在去那飯店的路上,我曾問了方筱悠,關於,胖子頭頂陽火滅了一盞的事兒。
方筱悠表示很正常人總有走背運的時候,而且肩頭的陽火不旺或是陽火滅了一盞兩盞皆是沒有什麼大影響,只是最近不要做什麼壞事,或是不要賭博不要做那種靠時運所影響的事情,其他都沒什麼關係。
晚風正涼,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一折騰我竟然覺得有些冷,渾身雞皮疙瘩直冒,甚至於,有些要感冒的感覺。
我縮了縮身子,天氣漸漸變得冷了,已經馬上快要入冬了,陽城的天氣總是冷得特別快,人都說陽城沒有秋天,秋天,也就是夏天和冬天的交接,只是一瞬間便過去了。
對於這一點,我算是非常有發言權,因爲畢竟我也在羊城摸爬滾打了將近二十年,我父母也是陽城的老居民。
他們在陽城生活了將近50年,而我,也是從幾乎從未離開過陽城。
陽城真的是沒有秋天呢!每年,在我印象裡,好像只有春天、夏天、冬天,只有這三種季節,秋天,彈指一瞬吧!
有時候我會擡頭望一望,這陽城的風景,覺得甚是美麗,有時候啊,卻又覺得,陽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陽城不算是個小城市,單單說本地居民便是數不勝數,再加上,其他的城市到陽城來打工拼搏的人也是不少。
其實細細想來那種到處都是外來務工人員的感覺,也會讓我打從心底的覺得,陽城真的是個好地方。
路燈孤獨地杵在馬路的兩邊,夜風嗖嗖地颳着,那幾乎黃了的葉片在風的吹動下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後飄飄忽忽的落在地上,而後再次被捲起,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人拿着它們在跳舞一般。
我看着那些葉子,心中倒是蠻恐怖的,我坐在車上,此時開的是警車,又是那個司機師傅,就是那個姓操名手全名操守的那個師傅。
他在看到我之後輕咳了兩聲,說了一句:“小夥子,不然你就做警察算了,天天跟着警察東跑西顛兒的,比那些老警察坐我車都勤快。”
我抿抿嘴脣沒有說話,上了車,老實的坐着,可是那司機卻還是叨叨個沒完:“你說你,跟着一個女警,天天跑來跑去,警察局也不給你開工資,多賠錢!我聽說你會開車,不然你就接替了我這活!天天拉着這女警官到處跑算了!到時候你還能掙點兒錢補貼補貼你說是不是呢!”
胖子看了我一眼,這傢伙屬於典型的吃飽了不餓,他自從剛纔吃完那兩盒盒飯之後也再就沒說過話,上了車也是乖乖的跟着,我猜啊,他原先是根本就不想跟着去的,因爲一開始跟着去是因爲有吃的,現在則是去抓人,他當然是沒什麼興趣了,肯定恨不得立刻回家睡覺。
我咳了咳:“嗯哼,我哪有您這麼厲害呀,我真是,半吊子水準,甚至連駕照都沒有你讓我開車。”
“沒有駕照可以學嗎?再說了我看小夥子你伶牙俐齒的反應也快。做警察,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司機,你奉承起來就好像沒完沒了,也許是爲了報上次我伶牙俐齒的仇,這次他似乎是修煉了之後,纔來向我挑戰的。
“哎呀大叔,您看我這才十九,哪個警察局肯要我?幾乎等同於未成年哦!”我甚至爲了逃避問題而開始裝嫩!
“瞎扯淡,什麼未成年不未成年,老子還看見過,17歲的小警察呢,踏馬的!囂張的要命!給他們開車……”
“哎哎哎!”我打斷他的話:“咱不是說好了在不說髒話了嘛!”我覺得他此話一出,話題肯定就能被帶偏,應該就不會再討論讓我當警察的事兒了。
“可是我總是忍不住啊!我這嘴呀,說了40年髒話!其實也不是髒話只是口頭禪而已,你們就不要跟我這老頭子認真了。跟我認真,也沒啥用啊!哈哈!”他說着,腳底下的油便多給了一點,車子突然快速前行,晃得我一暈。
其實他說的話倒是句句在理兒,但是他好像忘了上回,分明是親口答應我和方筱悠再也不說髒話了。而這回,卻又找藉口說自己說的是口頭語。
於是我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揶揄了他一句:“人那,答應的事做不到肯定會遭天譴的!”
“許辰,你說什麼呢!”方筱悠看了看我,臉上的表情有些嫌棄,似乎覺得,我這樣說話有些不妥。
我也忽然覺察過來,連忙看着司機的表情。
司機聽完之後白了我一眼:“呸呸呸!什麼遭天譴,我只是,一時失言,一時失言而已。”
“對對對,您是一時失言,不會遭天譴的!哈哈哈哈哈……”我也是十分尷尬,不知怎麼他剛纔就順嘴說出了那樣的話。
司機沒有多追究的意思,我也只能尷尬的一直笑着,對於我剛纔的行爲表示抱歉。
可是我正笑着只聽司機哎呀一聲,隨後猛地一打輪,車子便重心偏向了左邊兒!我的腦袋當的一下就磕在了左側的擋風玻璃上!我順手一摸,撞得狠了,肯定不多時便會變成一個大包!
可是我不敢說話也不敢喊疼。畢竟剛纔可是我在那n吧nn吧n的說什麼天譴的!
唉?我這也算是上帝之嘴嗎?其實我也很疑惑,爲什麼剛纔我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但是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全部都是巧合!
此時只能乞求,這個情緒暴躁的司機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只見司機顫顫巍巍的回過頭,他回頭的動作極慢,甚至連呼吸都不穩了,我仔細一看,他的嘴脣都變得慘白慘白的,額頭上,也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怎麼了?”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太對,甚至比上次看到了女鬼還要害怕,到底是因爲什麼讓這個司機嚇成這樣?而且,我看着他那副模樣心裡也有些突突的。
司機喉嚨裡嘰嘰咯咯了很久才說出來一句話:“你們,你們剛纔瞧見了嗎?”
“瞧見什麼了?”我倒是什麼也沒瞧見,我摸着腦袋,發現剛纔撞到擋風玻璃的那個地方真的開始鼓出了大包,接下來我就很想說,我瞧見我腦袋上多長了一個大包。
但是此時看起來不是很適合開玩笑,這個司機看起來是認真的他應該真的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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