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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路悄悄跟着這個男人距離他不遠不近既不會被他發現又不會跟丟
這個男人好像喝了好多酒但他走了不一會兒之後又停下來吐了一會兒之後方曉又給我講了他來這裡的情況
我倆一邊在後面悄悄地跟着她一邊說話
方筱悠說這個案子已經有很久了在他上次告訴我說警局有個丟小孩案件要安排給他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案子了只不過最近這個案件變得越發的撲朔迷離最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的是這小孩兒的全部是同一小區的那麼就有可能是這個小區附近的居民乾的
當然這也只是猜測並不是說有什麼疑點
至於方筱悠爲什麼會帶我來則是因爲她曾經查到馬小鈺在給諾頓校長做情人之前曾經住過這個小區
那麼就是說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和馬小鈺有關係
所以思慮再三她決定帶上我也不管我是否在和我的爸媽吃飯就硬拽着我來了
我們一路跟着這個男人他搖搖晃晃的精神也不是特別集中好像難以發現我們
甚至於我們兩個一路的閒聊他都沒有發現最後走到了一棟居民樓前
這棟居民樓就是方筱悠所說的那個常常丟失小孩的小區也是她正要去辦案的小區
很老舊的小區而且地處偏僻看起來沒有幾家人的樣子現在已經是7點半瞭如果說家裡有人的話應該也差不多都回來了而這個小區點燈的卻沒有幾家一棟樓也就有四五家燈是亮着的
我們站在樓下看着這男人上了其中一洞之後方筱悠就示意我不用再追上去了
“我們回警局吧”方筱悠嘆了口氣而後轉身離開
我知道她可能是心中有數了於是跟着她屁顛屁顛的回了警車上
出警的司機還在等着我們此時看起來情緒淡定多了也不像剛纔那樣抖顫着了但是這警車上的煙味兒還是顯示出他究竟抽了多少煙才淡定下來
或許他根本就不是淡定了而是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人類都是善於給自己找理由的動物一件事哪怕做的在不對哪怕是再恐怖不過只要人類能夠找到合適的理由便全然都可以忘卻
回去的路上司機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踏馬的’反而是關嚴了窗子密切注意着周圍的路況
我心中略微讚許了一下這纔像個出警的司機師傅嘛
有趣的是這司機路過剛纔遇到那個女鬼的時候還是下看了看直到發現沒有穿白衣服的人才鬆了一口氣漸漸地把車開了過去
“剛纔有個老大娘和我搭話問我路怎麼走結果問完之後又問我爲什麼手指頭是打顫的是不是中風踏馬的她纔是中風老子只是時運不好罷了”
解除警備之後司機師傅可能覺得車裡面的氣氛過於緊張而後開始說了一個類似於笑話的故事但在我聽來卻並不怎麼好笑
方筱悠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師傅您老說您自己時運不好總是這樣說髒話的話時運又怎麼會好呢”
“是嗎說髒話和時運有關係嗎”司機師傅一臉詫異好像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說法
“當然有關係咯這人哪都講究口舌乾淨魂魄就乾淨就像您老說您自己時運背這個髒話也是總是把媽掛在嘴邊上的自然降低時運你別看我一小輩兒說話我家祖上可是專門開運的人都說總說髒話說閒話就是走背運所以您還是改改吧”
我看了方筱悠一眼真是吹水不打草稿了說着說着自個兒家祖上就變成了專門開運的
“呃……踏馬的……不不……呸呸……呃……我以後再不說了”他可能是也認識方筱悠時間長了故而方筱悠說話他還是比較相信的看了我們兩眼就決定以後再也不說髒話了還下了決心看樣子就像個小孩兒一樣
之後就發生了一個有意思的事兒好久好久司機師傅都沒開口說一句話這給我感覺好像他不說髒話就要憋死了一樣
“話說司機師傅你貴姓啊”瞧着氣憤有些尷尬我和他搭了句話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而後撇撇嘴道:“誰知道下次還能不能再看見你告訴你我姓什麼有什麼用還不是你是你我是我”
哎呦還是個挺傲嬌的性子
我並沒生氣倒是反駁了一句:“天地有窮時人有再相見誰知道下回我還能不能看見你萬一看見了不稱呼一句不好吧”
我看了方筱悠一眼發現她一直在笑捂着嘴笑的幾乎快抽了過去
而那個司機則是一臉的不耐煩道:“看見有什麼用你記得我我記得你知道姓什麼有什麼用你不稱呼我我還樂得自在”
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司機還真是夠奇怪我就問了個姓什麼他竟然能用這麼多話來懟我不過他忘了這世界上還有一句話叫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咱這麼說吧假如下次我見您的時候您活着哎我打個招呼司機師傅您大吉大利哇這是對的可是假如下次我見到您的時候不小心您掛了哎呀人要問我這師傅姓什麼呀我說不知道啊問了個遍沒人知道您姓什麼可有意思”
這司機師傅被我氣得嘴角抽搐說不出一句話來要說的也是本來他對我不客氣我便對他不客氣其實我話說的還是挺客氣的哈哈哈
過了好半晌這司機師傅才又說了一句:“操”
我擰了擰眉頭無語了老半天才無奈問道:“你咋又罵上人了剛纔不是才說自己以後再也不罵人了嗎”
司機師傅的嘴角抽了抽並沒說話
反倒是方筱悠拉了拉我的袖子憋着笑伸出手指着前面一個小牌牌那小牌牌上就掛着這個司機的照片和姓名
我這定睛一瞧幾乎五臟六腑都要笑開了
難怪他剛纔那麼傲嬌的不肯說這名兒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下次我若是碰見有人問他叫什麼我就能大聲的說這師傅姓操名守全名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