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第九聚集地的一路上蘇成順手解決了幾個恰巧碰到的,實力一般的詭異。
在途中,他將作爲關全仁襲擊他的補償,也就是多出的那十個異寶全部吸收了個乾淨。
化爲了100普通源能彌補他之前的損失。
防止他下次遇到一些突發情況,卻沒有足夠的源能支持本我狀態的尷尬局面。
至於那片精神類【規則】,蘇成暫時不知道怎麼處理。
畢竟他之前已經使用過一次,不能再重複使用了。
他認識的人中也沒有哪位是處於精神類途徑的。
途中沒再出現什麼意外,很快蘇成帶着大量的異寶趕回了第九聚集地。
見蘇成的歸來,第九聚集地內除了幾位在外執行任務沒有歸來的獵魔人。
其餘在聚集地內的獵魔人全部走出了鎮魔所,出來迎接他。
畢竟蘇成現在可是他們全聚集地的希望,他帶回異寶多少將直接決定以後第九聚集地的處境。
就連易史也在得知消息後,邊大芳的攙扶下走出了醫院。
與蘇成相識的獵魔人,紛紛走上前去,對他噓寒問暖道。
“怎麼樣蘇成,關家那個老傢伙沒有爲難你吧?”
“在第一聚集地那邊吃得習慣不?”
“關家那幫人是不是特別的陰險狡詐?”
“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好像這次蘇成執行任務不是去了第一聚集地而是詭異的老巢一樣。
邊大芳在一旁用手拉了下蘇成的衣角,小心翼翼的向蘇成低聲問道:
“那邊的帥哥是不是特別的多?”
聽到邊大芳的問題,蘇成也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他根本沒有注意這些。
倒是有個年齡不小,在大街上狂奔,渾身赤裸的老頭。
不知道邊大芳想了解的是不是這些。
然而還沒等蘇成回答。
邊大芳的頭部就被迎來了身旁易史的痛擊。
邊大芳直呼慘叫。
回身開始反擊,兩人再次“纏鬥”了起來。
蘇成被眼前這一幕搞得有些哭笑不得,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邊大芳易史兩人的性格還是沒有多少改變。
金觀我也聞訊趕來,穿過人羣,來到蘇成的面前,一把握住了蘇成的肩膀詢問道:
“怎麼樣,關家那些人沒有爲難你吧?他們賠償了多少異寶?”
蘇成聽到金觀我的詢問,他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轉過身去,拉開了馬車的簾子,露出了裡面密密麻麻裝載異寶的箱子。
微笑的對金觀我說道:
“所幸不辱使命。”
金觀我連忙上前查看,發現裡面裝的都是質量十分標準的異寶。
而不是爲了應付他們的邊角料。
一邊撫摸着其中某個詭異的大腦,他一邊十分激動的唸叨着:
“好東西,都是好東西啊。”
說着,他還在後邊的箱子中,找到了三件恢復類的異寶,頓時發出了驚呼聲。
身爲隊長的他,再沒有一絲的深沉。
而聽到金觀我的驚呼聲,一衆早就迫不及待的獵魔人,連忙俯身上前圍觀。
畢竟因爲第九聚集地的獵魔人數量太過稀少,這裡面大概率也會有他們的一份。
看到金觀我拿在手中的恢復類異寶。
邊大芳頓時熱淚盈眶的直接抱起了一旁的易史,向他說道:
“太好了,易史,
你的右臂有救了。”
而此時的易史,他雖然也有些激動,但還是搖了搖頭,態度堅決的說道:
“莊大哥呢?莊大哥的傷比我嚴重,我想他這件異寶他比我更需要。”
蘇成見易史的態度,頓時笑了出來。
“別謙讓了,關家異常的豪爽,這次我帶回了三件恢復類的異寶,足夠你再斷一條腿的了。”
蘇成說完,金觀我還很配合的將三個裝有恢復類異寶,帶有特定標識的箱子提了出來。
直接拿出了一件交給了易史。
看着金觀我遞來的箱子。
易史故做堅強的表情也終於鬆動了,對於一名武者來說失去一條手臂的痛苦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他只是將這些負面情緒一直積累在心裡,沒有想旁人表達而已。
但這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這些。
他也從來不是什麼堅強的硬漢,相反在沒遇到邊大芳前他一直是個愛哭鬼,膽小鬼,人們口中的娘炮。
用僅剩的左手用力的抹了一把從眼中留出的淚,易史顫着嗓音卻異常堅定的說道:
“蘇成,隊長,大恩不言謝,我易史以後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第九聚集地的。”
旁邊的邊大芳也跟着用了的點了點頭。
金觀我看着易史的表情,他也沒在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用手輕輕的拍了怕易史的肩膀。
其實以易史的爲人,就算他不說什麼,金觀我和蘇成也相信他。
憑藉着每名獵魔人的對聚集地做出的不同貢獻,金觀我沒過多久就將所有異寶的如何分配定好了。
他還將其中的五件異寶,和多出的一件恢復類異寶分給蘇成。
畢竟無論是解決狼王,還是去第一聚集地商量賠償。
可以說的上是蘇成一人在出力,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掙來的。
看着金觀我堅定的神色。
蘇成也並沒有再過多的推辭。
在分配好異寶,衆人逐漸散去之後。
蘇成向金觀我提出了外出執行任務的申請。
他將他的打算向金觀我和盤說出。
雖然蘇成剛從第一聚集地回來,但是他並沒有休息的打算。
與關全仁的一戰,讓他心中對超凡更加的渴望。
而且他還獲得了一處準確的肉體類【規則】的位置。
於是他向金觀我提出了外出任務的請求。
聽到蘇成的打算,和言語中對超凡的渴望。
並沒有多少猶豫,金觀我就答應了蘇成的請求。
而且,他也清楚,蘇成的實力早已超過了他,他也沒有什麼再阻攔蘇成的理由和資格了。
但他還是向蘇成感情誠懇的說道:
“一定要活着回來。”
再次乘上馬車的蘇成聽到金觀我感情真摯的話語後,他沒也再說什麼肉麻的話。
只是向金觀我點了點頭,就獨自一人駕駛着馬車出發了。
而金觀我注視着馬車直到在他的視野中消失不見方纔離去。
蘇成在一路的摸索後,憑藉着地圖,終於找到了那隊小隊所記載中的小鎮。
此時的小鎮,早已沒有了人煙,街上破敗不堪,所有的建築都因爲沒有人的打理而蒙上了一層灰塵。
但是小鎮整體上並沒有受到破壞,就好像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詭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