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原本以爲,她們最多就是在她的院中埋個小木人什麼的,卻不想竟然弄了這個東西。
那東西隱在茂密的書葉中,若不是那道士指出來,衆人細細的望去,一般很難發現。
其實茂密的樹葉還是將那東西遮住了大半,看的不清楚,隱隱的只看到一個血紅的娃娃,一身的血,似乎還有着一些血不斷的向下滴着。
極爲的恐怖,但是在場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什麼?
也有些人猜測可能是被沾了鮮血的布娃娃。
就連楚無憂也看的不是很清楚,也以爲那只是沾了血的布娃娃,
“啊。”有些膽小的丫頭待到看清時,忍不住的驚呼出聲,身子更是拼命的向後縮着,一個個嚇的臉色都變了。
“這,這是什麼呀,姐姐,好怕呀。”楚無希的身子也微微的發着顫,急急的向着楚無憂的方向靠近着,一臉的驚恐。
只是,她看似因爲太過害怕下意識的向楚無憂靠近的動作,卻似乎更偏向向風無闕的方向。
她本就是那種楚楚惹人憐的女子,此刻那份嬌柔,那份害怕,更會激起男人心中的那份憐惜與保護欲。
再加上她此刻那甜的讓人發酥的聲音與她那刻意展現出來的最美的一面,只怕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
楚無希很瞭解男人的心理,也更清楚自己的優勢,她深信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拒絕此刻這般嬌柔的她。
風無闕再優秀,再與衆不同,亦是一個男人。
她這般的靠近,風無闕至少會扶她一下吧。
只是,她卻還是遠遠的低估了風無闕對其它的女人的冷漠。
風無闕根本就是眉角都沒有擡一下,望都沒有望向她的方向,更不要說是去扶她了。
她的驚呼,她的嬌柔,她那刻意展現的美,此刻在風無闕的面前完全就成了空氣,或者連空氣都不如,最多就是一粒幾不可見的灰塵。
楚無希走到近前,看到風無闕不爲所動的冷漠,不由的愣住,一時間有些尷尬,卻有着更多的不甘與仇恨,要不是因爲楚無憂,風公子怎麼會看不到她的好?
只是,風公子沒有反應,她已經來到了近前,這戲還是要演完,而且,她的心中還是在奢望着風無闕能看到她的好。
“姐姐,我好怕。”楚無希一雙眸子這才直直的望向楚無憂,一臉的嬌柔害怕。
楚無憂轉眸,冷冷地望了她一眼,脣角明顯的隱過幾分嘲諷,楚無憂的心思她豈能不明白,再望向目不斜視的風無闕不由的暗暗好笑。
怎麼說,楚無希也是公認的美女,而且此刻的她更是楚楚惹人憐,這個男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把楚無希無視到這種地步。
是他看前面看的太專注了嗎?沒有聽到?沒有發覺嗎?
楚無憂眸子微閃,微微的隱過一絲輕笑,身子突然的向着風無闕的身邊微微靠近了些許,脣角微翹,略帶撒嬌地輕語,“我也好害怕呀。”
“恩?”原本一直望向前方的風無闕瞬間的轉眸望向楚無憂,眉角微揚,神情間有着幾略顯意外的怪異,她會害怕?她是認出了那東西?還是?
只是看到她眸子中的輕笑與那一絲略帶捉弄的調皮,頓時明白了她的心思,原本只是一隻手輕輕的攬着她的腰,此刻手微微一用力,便完全的將她帶進了懷裡,將她緊緊的環在了自己的懷裡。
“有我呢。”他的脣角微動,那低沉而磁性十足的聲音輕輕的傳開,直傳進楚無憂的耳中,是那般的輕柔,有着他對她獨有的寵愛,更是他的永遠不變的誓言。
有我呢,一句聽起來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卻足以讓心輕顫,是的,只要有他有,她就什麼都不用擔心。
原本只是想要捉弄一下楚無希的,此刻聽到風無闕這句話,楚無希卻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安,似乎此刻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楚無希看的雙眸真冒火,再聽到風無闕那句話,更是恨的咬牙切齒,爲什麼那個人不是她,爲什麼又是楚無憂?
爲什麼,她說害怕,他眉角都沒擡一下,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楚無憂一眼說害怕,他就那般的緊張,那般的緊緊的將楚無憂抱進懷裡。
她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風無闕抱在楚無憂腰上的手,真狠不得立刻向前將他的那手給掰開,把楚無憂趕走,自己依在那懷裡。
“這,這到底是什麼呀?”這邊的片刻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到前方事情的發展,楚老夫人看到那樹上的東西時,頓時驚的臉色慘白,一雙極力圓睜的眸子中也是滿滿的恐懼。
風無闕的臉色此刻明顯的有些陰沉,攬着楚無憂的手似乎愈加的緊了幾分。
先前他也沒有看清,或者還有一些懷疑,但是,此刻,他卻看清了,那的確是、、、、這兒竟然會有人用這個,若是那人想用這個來直接的害無憂,那無憂豈不是?
“這是一種血嬰蠱術。”此刻那道士也一臉陰沉的說出了答案。
血嬰蠱術,一般人沒有看到過,但是卻有很多人聽過,所以,一聽到道士的話,在場的很多的人臉色都瞬間的變了。
變的比起剛剛更害怕了十分,慘白了百倍。
血嬰蠱,相似於降頭術裡的養小鬼,但比降頭術中的殘忍許多。起首,要有一個一誕生便夭折的嬰兒。
有了嬰兒以後,要一個未滿十五的童貞,用她的血,來餵養這個嬰兒,直到嬰兒可以或許睜開眼睛後,把童貞做成“活蠱”,使之成爲嬰兒生長的“培養皿”。
(何謂活蠱,就是活活的把人做成一種蠱,拿來養活或者者煉製另外一種蠱)直到嬰兒可以或許完備被煉蠱人所操控,發出第一聲啼哭聲爲止。那活蠱,就會嬰兒(這時候已經不是嬰兒了,有嬰兒的形狀,可力大無量,一口利牙。)活活吃掉····
此後,嬰兒便完全被煉蠱人控制,幫他殺人。
楚無憂的臉上也多了幾分驚愕,她在現代的時候,也看到過一些這方面的故事,但是那時候,她就完全的把那當成故事,從未信過。
但是,此刻聽那道士說出,她不由的睜大眸子再次的望向那樹葉之下的血娃娃,這才發現,那絕不是布娃娃,因爲那血是從那血嬰的身體裡流出來的。
這一刻,楚無憂的胃裡一陣惡習,只感覺翻江倒海般的難受,而一張臉也略略有些發白,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絕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這般殘忍的事情。
“不用怕,那只是一個死蠱。”風無闕攬着她的手緊的不能再緊,卻又不至於弄痛了她,脣微微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死蠱,很明顯就是沒有成功的蠱。
楚無憂微愣,一雙眸子略帶疑惑的望向他,沒有想到他竟然連這個也懂?
突然想起在現代時看到的關於血嬰蠱的事情,那血嬰蠱若是成功了,便可以操控它,可以讓它殺任何人,而且聽說都是直接的把人吃掉,不留任何的痕跡的。
若是這個血嬰蠱煉成了,或者就不是現在的用它誣陷楚無憂害老夫人,而是直接的用它去殺楚無憂了。
想到此處,楚無憂的身子不由的僵滯,這人真是太狠了。
“若它不是一個死蠱,或者?”那畢竟都是她在書上看到的,不敢太確定,所以,楚無憂略帶驚顫的問向身邊的風無闕。
風無闕的臉色微沉,一雙眸子中明顯的隱過幾分冰冷的殺意,只是卻又瞬間的隱去,望向她時,一雙眸子也頃刻間恢復了平時的輕柔,“沒事的,有我在,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雖然風無闕沒有正面的回答,但是楚無憂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看來,她以前在書上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
“血嬰蠱,血嬰蠱,竟然有人在府中弄這個。”楚老夫人此刻不再是憤怒,而是完全的不受控制的害怕,很顯然她也聽說過那血嬰蠱的厲害,若是那煉蠱之人想要殺她,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
楚肖遠的臉色也變了,望向緊緊的依在風無闕懷中的楚無憂時,心中多了幾分驚怕,他當然深信這東西絕不可能是無憂弄出來的。
就是因爲不是無憂弄出來的,心中才更害怕。
“那你能不能治住它。”楚老夫人此刻的身子忍不住的輕顫,一時間差點摔倒,倒是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千憶媚連連向前扶住了她。
“貧道盡力而爲吧,只是這東西太厲害,貧道不一定能把握,不過好在現在是白天,這東西要到晚上纔會有威力,白天並不能害人,白天想要治服它倒也不難,關鍵是要找出這煉蠱之人才能完全除根。”道士說的熬有其事,手中的圓盤還在不斷的震動着。
風無闕的脣角微扯出一絲嘲諷的冷笑,本就是一個死蠱,還用的它來治服嗎?
道士緩緩的向前,突然拿出一個如同罩子般的鐵器,猛然的摔了出去,一下子竟然將那東西給抓了下來。
衆人嚇的連連後退,老夫人也急急的後退了幾步。
“大家不用害怕,這東西白天無法害人,而且現在已經被我抓住,絕對逃不出來了。”那道士神情間更多了幾分高傲,話語更帶着幾分得意。
衆人聽他這麼說,少了幾分害怕,不過卻也都不敢再向前,那道士打開了他那怪異的鐵器,細細的看了一下,然後臉色變的更加的陰沉。
“果然是這東西在害老夫人,若不是今天我將它治服了,只怕老夫人今天晚上就、、、”那道士欲言又止,不過,他要表達的意思衆人卻完全能夠聽明白,一個個更是驚的花容失色。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竟然用這種東西來害我,她到底是有多恨我呀。”楚老夫人聽道士說,那東西已經被治服,便也不再像剛剛那般的害怕。
害怕隱去,便更多了幾分憤怒,再次狠狠的瞪向楚無憂。
“你一定要幫我把那煉蠱之人找出來,我絕不能饒過她。”楚老夫人此刻自然更是恨的咬牙切齒,她本來就恨楚無憂,此刻竟然見到是用這種殘忍的東西來害她,豈能就此罷休。
“貧道定當盡全力。”那道士連聲應着。
“怎麼樣?這一次你還護着她嗎?”楚老夫人生怕楚肖遠再次攔住,遂轉向他狠聲質問。
“這一次,我也定要查出那人。”楚肖遠雙眸微沉,臉上多了幾分冷冽,既然在府中有人用這種殘忍的東西,他豈能不管。
“那就最好,若是查了出來,你可不要再護着她。”楚老夫人聽楚肖遠這麼說,心中高興,但是卻還是提前警告他,生怕他到時候就改變了主意。
“道長,那你就開始吧,一定要將那狠毒的人找出來。”楚老夫人再次轉向那道士。
“是。”道士微微點頭,然後將鐵器中的東西拿了出來,裝進了一個網袋之中,衆人這才完全的看清了那東西的樣子。
那是一個剛剛出身沒多久的嬰兒,只是,嘴巴大張,竟然露出兩排尖細而詭異的牙齒,脣角,眼角都不斷的滲出鮮血,全身上下也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
衆人驚的呼吸都停止了,以前聽說是一回事,如今親眼所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親眼看到這般的殘忍恐怖,誰能不害怕。
楚無憂亦感覺心中更加的不舒服。
“這東西是那煉蠱之人用血喂出來的,所以能夠自己找到那煉蠱的房間,也能找出那煉蠱之人。”那道士將它裝進網袋後,便將那東西直接放在了地上。
那東西一落了地後,突然便動了起來,竟然真的向前衝去。
衆人一個個更是驚的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它真的會動,衆人一個人都嚇的跳出了幾米遠,生怕那東西碰到了自己,聽說那東西可是會吃人的。
楚無憂也是不由的驚住,風無闕剛剛明明說那只是一個死蠱,爲何那死嬰還能動呢?
她雙眸微轉,略帶疑惑的望向風無闕,會不會是他看錯了。
不過,以他的性格,若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絕對不可能會那麼說的,更何況,若是這血蠱沒有失敗,那人也不用這般的費盡心機的來誣陷她,直接控制這血蠱殺了她豈不是更簡單。
風無闕對上她投過來的眸子,自然明白她心中的疑惑,一雙眸子慢慢的望向了剛剛那道士用來裝血嬰的那個鐵器。
看來問題就出在那個鐵器之上。
或者,他又重新給那個血嬰下了其它的蠱,讓那血嬰可以被他控制着移動。
很顯然這個道士很懂蠱術。
一個道士怎麼會懂這些?
楚無憂的眸子突然的轉向那個道士的臉,雙眸猛然的一眯。
“怎麼?你也看出來了?”風無闕看到她的神情,眉角微挑,不得不說,她的觀察力的確的驚人,他之所以能夠發現,畢竟是因爲他懂的那種易容術。
而她應該不懂,竟然一眼就看的出來。
聽到風無闕的話,楚無憂驚滯,說真的,她只是懷疑,不能完全的確認,但是聽到他這話,很顯然她的懷疑沒錯。
若是這樣,今天或者還會有意外的收穫。
“既然如此,他們定然在我的房間裡做好了一切準備。”楚無憂脣角微扯,冷笑中更多了幾分嘲諷,這點小把戲也想害她,真是可笑。
“恩,應該沒錯。”風無闕微微點頭,看到她一臉的自信,眸子中多了幾分興味,她顯然已經有了破解的法子,“你有什麼好主意?”
“慢慢看,一會兒就知道了。”楚無憂卻並沒有說破,反而故做神秘的一笑,接下來,定然會有一場好戲的。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風無闕的脣角微揚,輕快中更是滿滿的寵愛,既然她自己有了法子,那麼他就在一邊觀看,等到她有危險的時候,他再出手。
他的縱容就是這般的毫無理由,那怕他有更快的解決方法,他也會任由着她先去玩個夠。
那個血嬰不斷的向前走着,衆人自然也都緊緊的跟着,果然如楚無憂意料中的一樣,真的是向着楚無憂的房間走去的。
離楚無憂的房間越近,衆人的臉色便都紛紛多幾分不同的情緒。
楚老夫人自然是更加的憤怒。
楚肖遠卻是不由的越來越擔心。
而千憶媚的眸子微垂,沒有人能夠看清她臉上的神情。
“就在這兒了。”那道士突然的停在了楚無憂的房間外,那被他治住的血嬰此刻竟然在地上不斷的亂跳着,似乎是想要進入那房間。
“把房門給我打開。”楚老夫人此刻那還忍的住,不由的大聲怒吼,說話間,還不忘記再狠狠的瞪了楚無憂一眼。
一個離的最近的侍衛,不得不硬着頭皮把房門推開。
房門打開,衆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的個個驚的魂飛破散。
楚無憂的房間裡,竟然是滿屋的血,一個很大的木盆子放在房間的正中間,盆子中滿滿的血紅,而且還有一些怪異的蟲子正在爬着。
房間的地上也到處都是血,更恐怖的是,一個看上去大約十三四歲的女孩此刻正全身不着寸縷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了,但是她的身上卻不斷的流着血。
“啊,啊。”一時間尖叫聲四起,那些膽小的丫頭早就嚇的躲了起來。
“這不是剛進府沒多久的丫頭小紅嗎?”有人認出了那個丫頭,更是驚的全身發顫,“我說這幾天怎麼沒看到她呢,竟然、、、”
“姐姐,你的房間裡怎麼弄成這樣的呀?這,這好可怕呀,你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呀?”楚無希雙眸微閃,隨即一臉驚怕的說道,望向楚無憂時,更是一臉的恐懼。
“是呀,無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這個小丫頭是怎麼回事呀?”千憶媚也故意的驚呼。
“那個丫頭應該正是這個血嬰的活蠱,是用來餵養血嬰的,必須是不滿十五歲的童貞女子。”那道士沉聲爲衆人解釋。
“這?這也太殘忍了,怎麼能這樣呀?”衆人聽到道士的話,又驚,又怕,又怒。
“你這個可惡的死丫頭,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此刻楚老夫人那怒火已經完全的爆發,狠狠的瞪向楚無憂,“現在事實都已經擺在面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老夫人,無憂一直都是最善良的,她絕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這幾天無憂不是不在府中嗎?或者是她身邊的那個丫頭弄的。”千憶媚不等楚無憂開口,便連連說道,完全就是向着楚無憂的口氣。
“不,不,這不可能?我早上的時候才幫小姐打掃了房間,那時候還是好好的。”終於回過神來的錦月連聲解釋着。
“哼,早上還好好的,你騙誰呀?這樣子像是一時半會就能造成的嗎?”楚老夫人自然不信,“誰知道她這兩天是不是真的不在府中,只怕是打着不在府中的晃子弄這些東西。”
“老夫人,奴婢說的都是真的,早上的時候,小姐的房間裡還是乾乾淨淨的,是奴婢親自打掃的。”錦月見老夫人不相信,急的都快要哭了。
“老夫人,或者這件事情真的另有蹊蹺?錦月這丫頭可是將軍的人,向來都是最忠心的,斷然不會說謊,也不會害主子的。”千憶媚望向錦月,臉上漫過幾分刻意的同情,替她求着情。
她還刻意的說出錦月是楚肖遠的人。
楚老夫人微愣,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錦月,“你一直都是跟在你家小姐身邊的,你給我說實話,這些是不是你家小姐弄的。”
“不是,真的不是,小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小姐這幾天也是真的不在家,不是說讓風公子接去了嗎,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問問風公子呀。”錦月急亂中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臉上頓時多了幾分希望。
“是呀,老夫人,這幾天無憂都一直都跟風公子在一起呢。”千憶媚再次的爲楚無憂說情,一臉的慈愛,不見任何的異樣。
“無憂這幾天的確一直都是跟我在一起的。”風無闕眉角微挑,毫不掩飾地說道。
“這種血嬰一般都是夜間用血來煉的,而且能夠煉這種血嬰之人的確不是簡單的人物,若想迷惑個人也不是難事。”那道士聽到風無闕的話後微愣了一下,然後裝似極爲自然的解釋着。
“道長,話可不能亂說,這件事情還沒能查清楚呢,還請道長把那東西給毀了,只要毀了那東西便也就沒事了。”千憶媚望向那道士,臉上似乎多了幾分怒意,聲音中也帶着幾分嚴厲。
“是呀,快點毀了吧,好可怕。”有些膽小的丫頭狠不得那東西可以立刻消失了。
“老夫人,只要那東西毀了,老夫人就沒事了,這件事就算結了。”千憶媚再次轉向楚老夫人,臉上恢復了她平時的和藹。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若不揪出這個人,以後還不知道她會再用什麼法子害我呢。”楚老夫人那肯善罷甘休。
“老夫人,這件事情若是再繼續追究下去,只怕不太好,而且只要毀了那東西,老夫人也就沒事了,而且單單這些東西也不能證明就一定是無憂做的,也有可能是別人將這些東西放在無憂的房間的。”千憶媚苦口婆心的勸着。
“母親,我相信無憂,那些東西定然是有人放進無憂的房間誣陷無憂的。”一直深思的楚肖遠突然開口,一雙眸子別人深意的望了千憶媚一眼。
“我就知道你還護着她,這還不算證據嗎?你都明明的擺在眼前的,你們還一個個的護着她,難不成,你們真的要讓她把我害死。”楚老夫人怒火沖天,只差跳起來罵人了。
只是,就有此時,突然,原本被那道士牽在手中的血嬰直直的向着楚無憂方向奔了過來,還發出了一種悽慘的求救般的聲音。
“其它的或者會有假,但是這血嬰是認主人的,這一點絕對不會錯的。”那道士故意一臉驚愕地說道。
衆人一聽他如此說,徹底的驚住,畢竟那個東西真的對着楚無憂悽慘的求救了,就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了。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來人,把那個死丫頭給我綁了。”楚老夫人狠聲的下了命令,此刻是真的狠不得立刻殺了楚無憂了。
“不錯,挺精彩的。”只是一直不曾說話,甚至連句解釋都沒有的楚無憂突然出聲,聲音輕淡,脣角帶着幾分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