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語重心長的勸我,“放棄你姨夫的調查,這件事就讓它這樣沉下去吧,叔叔不會害你。” “如果我執意要進行下去會怎麼樣?” “會有生命危險。” 厚厚的資料被我扔到地上,我連看的慾望都沒有了。 躍凱叔叔說的很明確,姨夫的事情一直被人監視着,所以這些資料一定被人過濾過,有用的信息一律收歸己用了。 我又戀上了我的牀,一旦躺倒在牀上便完全被被褥粘住了,一動都不想動。 從口袋中掏出簡筆畫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陣,還是那樣寥寥數筆,卻已經能體會姨夫的心情了,他一定是從什麼地方得到了祭祀相關的線索,又知道自己正被人監視,所以第一時間臨摹了一個備份寄放在古巴那裡以防萬一。 如果這樣想這張破紙的身價便斗然漲起來了,姨夫這麼費盡心思的保留它,也許它真的正是祭祀的正確步驟。 王.剛適時登門造訪,站在門外的他一臉陽光與春風,一進門就興奮的對我說,“你臥底的事我已經搞定了。” “哦?”這真是個好消息!正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王.剛天神一般給了我新的希望。 他在桌子上放下空白表格,“儘快填好交給我,下次來就能發你出入證了。” 我用手一捻發現空白表格有三張,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王.剛的用意,連忙擺手,“我這次絕對不會再把聾叔他們牽扯進來,誰知道這次會遇上什麼事,太危險了!不行不行!” 王.剛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起來我的反應在他的預料之內。 他嘴角挑起一絲笑,這讓我由衷的一陣心驚,猜不出此刻他在想什麼,只聽他道,“你一個人去我怎麼放心?要不然我重出江湖陪你一趟。” 我心裡這個冒汗!這王叔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當年拖累了姨夫,現在又想連侄兒一起拉下油鍋?我纔不自找麻煩呢!心裡打定主意,臉上馬上堆出笑容,“您又跟我開玩笑是不是?” 王.剛卻是一臉嚴肅,“都什麼時候了我還能隨便逗你玩?時間緊迫咱們要儘早動身。” 我小小聲的說了句,“您去不方便吧?” “嗯?”王.剛聽見了,眼珠子馬上瞪了起來,“是你不方便還是我不方便?你是女的還是我是女的?” “不是那個不方便......”我趕緊找轍,“我是想讓咱們分頭行動,現在對我來說重要的事情有兩件,一是黎靜死而復活的事,二是那個特殊符號的事,兩件事都迫在眉睫耽誤不得,所以咱們兩手抓兩手硬,我去祭壇想辦法解決陳靜,您利用您強大的人脈解讀這個奇怪的符號。” 效果不錯,王.剛動搖了,但他還是堅持要找人陪我去死。 找個陌生人放到身旁可是不舒坦,萬般無奈下我答應他還是會拜託聾叔和李老頭,至於他們經
歷過那些還會不會答應我,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聾叔的電話打不通,我正要打給李老頭的時候,這老小子正巧給我打過來了。 我接通電話還沒顧上吭聲,電話那頭就傳來李老頭焦急的聲音,“少爺!快來救命!聾叔瘋了!” 電話裡傳來嘈雜的聲音,還隱隱傳來聾叔的叫罵聲,莫非他又在耍酒瘋了?我心裡咯噔一下,一邊抓起鑰匙奔出房門一邊打聽地址,“我沒到的時候你要頂住!千萬別讓聾叔傷人!” 犯罪現場十分混亂,地面凌亂不堪,除了破碎的傢俱外還有三五個破碎的人躺在地上。一片狼藉之中,聾叔屹立不倒,一手提着一根椅子腿,另一手舉着啤酒瓶子,嘴裡仍舊罵罵咧咧的,“跟聾叔我叫板!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是啊,這些人太大膽了,怎麼敢跟聾叔動手?並且是喝了酒的聾叔,這老小子在酒精作用下都敢鞭屍,對付這幾個喘氣的就更沒有顧慮。 我怕聾叔鬧大,趕緊搶過他手中的椅子腿扔到地上,“你是不是又喝多了?沒事閒的惹事玩?” 聾叔卻扭頭看我,什麼都不說,先張開嘴向我哈了一口氣,“你聞聞有酒味嗎?” 我不禁皺起眉頭,別說,什麼味兒都有,還真沒有酒味兒。 不過說到這裡聾叔更氣了,忍不住哇哇大叫起來,“聾叔我點的酒菜剛擺上桌,這幫兔崽子就過來鬧事!害的我一口都沒嚼,全都孝敬土地爺了!” 聾叔個子不算高,但卻天生一臉兇相,一般情況下沒人敢主動找他麻煩,除非是舊怨家來算帳。“這幾個人你認識嗎?不會是找你要債的,或者是誰家姑娘的親戚吧?” 聾叔足足實實的一口吐在地上,“要是我理虧倒還好了!這幫小子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了我一下!你看看,這臉上還有巴掌印呢!”說着話他伸過臉讓我看,果然印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山,還真挺明顯。 李老頭悶在一旁不說話,我不禁埋怨他道,“讓你攔着點兒,你可真不中用!” 沒想到李老頭竟然也哇哇的叫罵起來,“就應該弄死這幫孫子!我是上去勸架的,也不知道誰陰了我一腳......疼的我啊!你看我現在還剪刀腳站着呢......要是耽誤了老子的「性」福看我不滅他滿門!” 我方自然是大獲全勝,但後果也沒好到哪去。受到驚嚇的羣衆和無辜受損的店家聯名將我們告到了派出所。 他們兩個老老實實的在大廳裡蹲着,我就算是個自由人,想打聽受理此案件的警官,於是四處賠笑又敬菸,諂媚到了極點,終於受到某人指點,手指頭指向我身後,“審訊二室,警官。” 我馬上道謝,急急向二室跑去,沒料到卻迎面撞上一個警察。這傢伙身子骨真硬,撞得我都有些發暈,等我定睛一看才真正吃了一驚,這不是包公頭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