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看你,怎麼說話的,我自然是人了,難到你看見鬼了?”“可,可是,我在那鍋裡,看,看見了你的,你的人頭了!”“什麼?有這事?我的頭在脖子上好好的,怎麼可能會在那鍋裡呢?小姑娘,你是不是眼‘花’了?走,帶我去看看?”說完,那‘女’老闆率先走向了那口鍋,韓茹娟半信半疑跟在她身後,距離有兩三米遠。
“鍋裡就只有滾燙的水,哪有什麼人頭呀,小姑娘,你真是眼‘花’了,想不道,我大你十多二十歲都沒眼‘花’,你卻眼‘花’了,呵呵!”老闆娘眼看着鍋裡,淡淡地說道,韓茹娟膽戰心驚地慢慢看將過去,還真是的,裡面除了沸水在翻滾不已,根本就沒有什麼其它物事,更沒有那可怕的‘女’人頭了,“可,可是,方纔,我是真得看見了一個人頭了!”韓茹娟堅持道,不過,底氣已是不很足了。
“呵呵!或許是你有些疲憊過度了,產生了幻覺,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好了,不要多說了,趕緊打水吧,可不只你一個人用水,晚了,就要等下一鍋了!”韓如娟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撿起水勺,舀起水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韓茹娟終於將一桶滿滿的水提到了自己的房間,身上又出了一身的臭汗,不及多想,將水倒入了洗手間的一個浴盆裡,又加了些冷水,然後,褪去衣物,美滋滋地躺了進去,經過適溫的水一泡,一天的疲倦,心煩,彷彿都一掃而空了,靜靜地躺着,微閉着雙眼,連動都不想動了,真得很是愜意,很是舒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茹娟已是沒有來了時間的概念,突然間,直覺告訴自己,好象有人在偷窺自己一般,頓時,韓茹娟就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並且,臉‘色’變得蒼白一片,原來,她的直覺告訴她,偷窺的人不是在外面,而是在自己躺得浴盆裡,韓茹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個奇怪而又荒誕不經的想法,但是,她還是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只一眼,韓茹娟就尖叫了起來,只是,全身發軟,根本無法起身。
原來,韓茹娟看見,就在自己躺着的浴盆裡,除了自己,竟然真得還有一個物事,天,竟然是自己在那廚房的鍋裡看見的,那個‘女’老闆的人頭,此時的那人頭,正立在離她腳僅幾公分的地方。
那是一個長得較爲漂亮的‘女’子,眉如翠羽,臉襯桃‘花’瓣,秋‘波’湛湛妖嬈態,‘脣’紅‘豔’‘豔’妖媚姿。黑‘色’的長髮鋪在‘牀’上,讓人感覺有種異樣的美,不似尋常的‘豔’麗,而是一種驚心的妖‘豔’。
看到這,韓茹娟心一沉,全身心都被一種深度的恐懼感所充斥着,因爲,這個‘女’子的頭部,正是那老闆娘的頭顱,她已是可以十分確信了,此時,那個美人頭離她的腳很近很近,甚至,她的披散的頭髮有不少已是蓋在了她的腳上,因爲,一種‘毛’絨絨的感覺從腳上傳到了大腦。
韓茹娟本能地想將腳屈起,以便脫離那可怕的頭髮的接觸,然而,就在此時,韓茹娟感覺自己全身竟然不能動彈了,就連嘴‘脣’都動不了,可惡的是,意識還是清楚的,並且,耳朵也還是清晰,因爲,此時,那個美人的嘴竟然張開了嘴來,“嘖嘖!身材真不錯,都快趕上我了,一定會讓不少男子着‘迷’的!”聲音和那老闆娘的聲音一般無二,聽在韓茹娟的耳旁,無疑是炸雷一般,只可惜,並不能讓她完全驚醒過來。
“看樣子,你好象很害怕我?這又何必呢?我們都是‘女’兒身,我是不會害你的,我只是很欣賞你的身材,哈哈哈哈!”那尖利的笑聲,就好象是一把尖刀一樣,深深地紮在了韓茹娟的心裡,讓他的心有些承受不了了,那‘女’孩的眼神很是毒辣,死死地盯着韓茹娟,眼神很是怨恨,也很是仇視,更有着心有不甘,韓茹娟感覺她已是看穿了自己的一切一般,在這美‘女’頭部前,她已是沒有了任何的隱‘私’了。
就在此時,房‘門’外又傳來另一個恐怖的聲音,“誰看見老闆娘了?請告訴我,我找不到了?該死的,想來又去偷漢子了,等我逮住了,非得剝了那個‘奸’人的皮!”聲音很是怪異,是個男子的聲音,尖尖的,很是沉悶,更有着飄逸空靈,讓人聽了很是不舒服,至少,此時的韓茹娟,全身已是起了‘雞’皮疙瘩。
一個是眼前的美人頭,一個是‘門’外的男鬼,任一看要是被人看見了都會受不了的,可他韓茹娟竟然同時遭遇到了,這不得不讓他心驚膽戰。然而,就在此時,奇怪的事情發生在了韓茹娟的眼皮底下,在‘門’外那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那個美人頭竟然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就這麼憑空沒了,就好象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而那‘門’外的聲音也沒再出現,房間裡的燈光突然間也恢復到了原樣。
就在那‘女’人頭消失的時候,韓茹娟再也忍受不住驚,頓時就嚇暈了過去,說起來也是,‘女’孩子的膽量都很小的,她韓茹娟也不例外,能堅持到現在才暈過去,已是算奇蹟了。
因爲滿腹心事,再加上舟車勞頓,文道白用冷水匆匆洗漱一番就睡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一陣寒冷給驚醒了,睜開眼來,頓時,他就吃了一驚,臉‘色’也變了,原來,在‘牀’前,站着一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旅店的老闆娘,在昏暗的燈光下,更現得嬌‘豔’‘迷’人,還是那身睡服,依舊是**外‘露’着,只不過,**更耀眼。
“你,你,你怎,怎麼會,會進我的房間?”文道白吃吃地說道,“年輕人,一個人睡不覺得很孤單和寂寞嗎?有一個人來陪,難道不是件很好的事嗎?”“你,你快給我出去,我文道白可不是那種很隨便的人,你要是現在就離開,我只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文道白臉漲得通紅,大聲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