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姍姍悄悄睜開眼來,不敢全部睜開,而是睜開了一道縫,看向了那張象牙‘牀’,只看了一眼,她就嚇壞了,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原來,殷姍姍發現,本是躺在象牙‘牀’上的‘女’屍,此時,竟然慢慢坐起身來,並且,睜開了眼來,真得很美,只是,眼神很是空‘洞’和呆滯,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冷‘豔’得美,美得讓人心寒,至少,此時的殷姍姍差點就要哆嗦起來。
‘女’屍竟然能起身,這還是‘女’屍嗎?只是,‘女’屍太過美麗了,美麗得讓同爲‘女’兒身的殷姍姍忍不住還在偷看着,雖然,內心恐懼不已,很快,‘女’屍赤着一雙白‘玉’般的腳下了‘牀’,那婷婷‘玉’立的身姿,仿如月宮仙子一般,連殷姍姍都不禁爲之心動了,很快,那‘女’屍動了,天,竟然是向着躺在地上睡着的四人走來,看到這,殷姍姍心裡的恐懼已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了,也的確,本是躺着的一具‘女’屍突然間起身,並且,還能走動,而且,還是朝着自己走來,任誰看到這一幕,不害怕才叫怪呢。
恐懼達到了極致的殷姍姍,很想將身邊的丁雲楓喚醒,但是,此時,整個身體好象都不屬於了自己一般,一絲一毫都動不了了,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隨着那‘女’屍的腳步聲而跳動着。
‘女’屍的步速不急不緩,但很平穩,目的地就是他們幾個,很快,‘女’屍就來到了四人身前,此時,李幕信是最靠外的,接着是文道白,最後纔是她殷姍姍,剛好此時,‘女’屍來到了李幕信的身旁,接下來的一幕,差點就讓殷姍姍給嚇暈過去了,她到很想就這麼暈死過去,至少,不用看到那可怕的一幕,只可惜,事與願違,所以,她還是要不得不去面對極度的恐慌。
只見,那‘女’屍俯下身子,臉部對着李幕信的臉面,接着輕輕跺了跺腳,她的整個身子竟然就懸浮在離李幕信身子上方一尺多高的位置,也就在此時,殷姍姍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腐屍臭味。
此時,殷姍姍更是不敢有所動作了,因爲,他已是認定,這個‘女’屍這麼做,一定是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至於是什麼不可告人得目的,她就無從得知了,但至少,殷姍姍知道,絕不會是好事的。
再看那個‘女’屍,此時她的嘴‘脣’離李幕信的嘴‘脣’不到一尺的距離,那‘女’屍嘴慢慢張開,對着李幕信的臉部位置吸起氣來,說也奇怪,殷姍姍就見,那‘女’屍每吸一口氣,從李幕信的眼裡,鼻子,嘴裡還有耳朵裡,都會冒出淡淡的白‘色’氣體,向着那‘女’屍的嘴裡飄了過去,不很多卻源源不斷,看到這,殷姍姍立馬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並且,也知道,這‘女’屍根本就不是什麼鬼魂,而是傳說中的因屍變而生成的屍鬼,因爲,也就在此時,殷姍姍想起了在家鄉時,那個老太爺講的傳說來。
相傳,在很久以前,在一個山村裡,有一個‘女’孩,和村子裡的一個男孩情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感情也很好,也曾偷偷‘私’訂了終生,後來,兩人如願以償生活在了一起,很是恩愛,看到兩人如此恩愛有加,村裡就有人開玩笑了,“你們這麼恩愛,就好象前生的冤家一般,很是讓人羨慕,只是,假如,我說得是假如,萬一你們當中有一個在半途撒手西去了,那麼,剩下的那一個,會獨守你們之間的感情孤獨一生呢?還是背棄對方,另找一份幸福呢?”對於村裡人的這一問題,這對夫妻所給出的答案讓村裡人很是震驚不已,“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會出現那種情形的,因爲,我們雖然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會同年同月死的!”
對於這對夫妻的回答,村裡人都只當是開玩笑的,想法是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大家也都沒放在心上,很是不幸,兩夫妻結婚不到兩年,妻子就因難產而死,丈夫很是傷心,幾‘欲’自絕,好在被家裡人和村裡人給勸住了,因爲丈夫是個孝子,不忍心年邁的父母老無所依,要知道,他們家就只有他一個兒子的,所以,最終,丈夫打消了輕生的念頭,爲此,父母也鬆了一口氣,村裡人也放下心來。
然而,就在妻子被下葬的第二天一大早,丈夫被人發現死在‘牀’上,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死去的,他死時很是自然,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只不過是,臉‘色’有些蒼白而已。
從那以後,村裡每過一段時日就會有人離奇死去,死狀和丈夫死時一般無二,與此同時,村子裡一個恐怖的傳言流傳開來,都是是那妻子‘陰’魂不散,前來複仇了,她要殺死全村的人,因爲,村裡人都勸過丈夫不要輕生的,聽到這一傳聞,全村人都嚇壞了,很多人都在想辦法搬出去,就在此時,村裡來了一個龍虎山的道士,他是一個道行很高的有道之士,先是勸村民不用搬家,接着便住進了一個村民家中,因爲,道士看出,那一家人的印堂是最黑的,如同墨汁一般,也許,這家人今晚就會遭受不幸。
當夜,道士和那家人都合身睡在一個房間裡,是夜子醜‘交’接時分,當時,那一家人都已是睡熟了,道長就聽見大‘門’處傳來了聲響,好象是撥開‘門’的聲音,山村裡的人都睡得很早,這個時候是不可能還會來串‘門’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害人的東西來了,道士沒有出聲,而是假裝睡着了一般,但眼睛開了了一道縫,想看看來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東西。
時間不大,從外面走進一個‘女’子,那‘女’子臉‘色’蒼白,無一絲的血‘色’,眼睛通紅,眼神空曠而呆滯,並且,從她身上還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腐屍味,道士是睡在最外面那張‘牀’的,村民一家人是睡在裡邊幾張‘牀’的,在看那‘女’子,先是在道士停了一會,但很快就越了過,不一會,她就來到了男主人所睡的那張‘牀’上,此時的男主人睡得很沉,還打着呼魯聲,再看那‘女’子,慢慢靠近那男主人,接着,最後,她竟然俯下身子,頭部靠着男主人很近,只有幾寸的距離,接着,就見那‘女’子開始吸氣,每吸一次,從男主人的七竅中就會有白‘色’的氣體飄進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