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禾聽的有點雲裡霧裡,她到這個學院來也不過就幾天,忙着跟這幾位大少爺做鬥爭的她。儘管多多少少的想着去了解一下這個學院的各種情況,可那皆是有心無力啊。想想論壇的首頁掛着的全是她的八卦,蘇禾禾的內心就是一個大寫的崩潰!
她明明是很無辜的那個結果卻是擺在了風口浪尖,現在東方曳跟即墨溯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全然不能理解,然而她似乎完全的被牽扯了進去。因爲即墨溯的冷意,有一部分是對着她的啊。
“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你這種錯覺,東方曳,北晟軒在我眼裡,勉強還能讓我有興趣跟他玩玩。可你,算個什麼東西呢?北晟軒的一條狗麼?”即墨溯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語氣恢復了以往的樣子,眉宇間滿是自身的傲氣。
“即墨少爺居然說髒話了啊,真是少見,看來我真的踩中了你的痛處呢。”
起初東方曳並沒有說打算這麼直接的同即墨溯對上什麼的,畢竟即墨溯在這個學院,影響力,是不用說的。這麼直白的對着,雖然學院的人都知道即墨溯跟北晟軒不和,可卻是把她自己給弄上了漩渦的中心。
即使有人支持,但那另一半跟即墨溯他們一起的,恐怕待她就不像之前那樣有點友好的狀態了。而是全然的敵視了吧。
不過這也沒什麼啊,能看到即墨溯,這位大少爺說髒話。這種事情,她至今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吧?
如此難得的事情就算被仇視,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痛處?東方曳,你覺得這就算痛處了麼?或許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我是怎麼對待,那些自以爲拿捏着我痛處的人了。”即墨溯的聲腔裡帶着邪氣,仔細一聽,讓人難免心神一顫。
這一刻,蘇禾禾知道了,爲什麼旁人對即墨溯他們敬畏了。
怎麼說呢,雖然即墨溯說了髒話,但意外的,她覺得有點帥啊。這樣的即墨溯,蘇禾禾恍惚間覺得,他值得被人敬畏。
一個人,如果受了威脅,欺負,不能還回去,那真
的是很失敗的一件事。
對東方曳反擊的即墨溯,蘇禾禾忽然間就是對即墨溯好感爆增的狀態。
即墨溯的話,東方曳心底一涼,大概其想到了些什麼,臉色忽然一白。
“看來,你還是沒有忘記吶。既然沒有忘記,那就管好你自己的嘴,否則,下次見面,要是說不出話來,那就不好了,畢竟,你的小臉,長得可是很好看的呀。假如小嘴說不出話,那該多毀美感啊。”話到最後,即墨溯盯着東方曳的臉蛋,話語間十分的不以爲然。
冷靜下來的即墨溯,東方曳是怎麼也比不上的。
“即墨少爺真是說笑了啊。”這回輪到東方曳的臉色難看了呢。
即墨溯聽着東方曳的話,輕扯自己的嘴角:“說笑了,如果你覺得是說笑,那就是說笑啊。不知道,北晟軒到底會對今天的事,做何反應呢。”
正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東方曳在即墨溯看來,那就是一個豬隊友。
想想東方曳的身份,即墨溯對此只有北晟軒瞎了眼一個解釋。
如此的人,可不就是瞎了眼麼,做事真是不過腦子。
在即墨溯的心中,東方曳大抵就是這麼個形象了啊。
又或者,在即墨溯看來。任何敢揭他傷口的人,都是不自量力啊。
“這就不勞即墨少爺你費心了。”即墨溯再次提到北晟軒,東方曳臉色一變再變,口氣極力的自然道。
在旁的老師看着即墨溯跟東方曳的這種狀態,早就懵逼了。
畢竟他也還是知道一點這個學院情況的,以前聽人說學生會怎麼怎麼樣,千萬不要碰上,那時候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出現眼前這種狀況,但親眼見了以後,他只想把自己當成隱形人。
只不過是個少年,但氣場卻讓人完全不能忽視。
“不勞我費心?我當然不會費心了,只是北晟軒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吧。其次,你在這做什麼?”末了,即墨溯看着東方曳問出了他困惑的。
“
自然是助教了。”東方曳假笑的回答了即墨溯的問題。
前一秒還劍拔弩張,這一秒卻是正兒八經的回答問題,將如此不協調的情況,完美的詮釋了出來,怕也只有即墨溯他們了。
“哦,這樣,以後你就不要再出現在這個班了。”即墨溯一聽,挑了下眉,簡單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東方曳聽着臉色不好,想反駁,但話剛到嘴邊,她就收住了。
即墨溯的權利遠遠高過她,拒絕顯然效果不大。
她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這麼一想,東方曳繼續的假笑了兩聲,努力維持着自己的形象,開口:“即墨少爺既然想這樣,那我也只能聽了呢。”
心中的東方曳是很氣的,可她單獨跟即墨溯比,她的確比不過。
某些時候,即墨溯所說的,她只能聽。
學生會,是學院一切權利的源頭。而身爲學生會主席的即墨溯,更是有着輕而易舉的,決定別人在這個學院是否可以生存下去的權利。
“知道就好啊,還是快點走吧。呵。”即墨溯一邊說着,一邊走近了東方曳,到最後他給了東方曳一個冷冷的笑容吶。
今天的事,他跟東方曳沒有完啊。當着衆人的面,在他的禁忌上撒鹽,還說着那麼侮辱人的話。
若不是他來這是帶着正事的,他真的就會讓東方曳明白,桶他傷口,會有怎麼樣的代價。
可以說,東方曳是落荒而逃的。即墨溯剛到教室的時候,她趾高氣昂的像個勝利者,發號着施令。可最後落得的卻是像個老鼠一樣,倉皇出逃。
目睹了這一切的衆人,除了個別的幾人,都是把自己的腦袋給壓的低低的,生怕被即墨溯給察覺自己的存在,從而給自己帶來不好的結果。
“都低着頭做什麼?”即墨溯將目光放在坐着的人那,邪氣的出聲道。
“明知故問。”蘇禾禾對此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在沒有人說話的環境下,這句話,硬是傳進了即墨溯的耳朵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