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禾,你信不信,我走了,你就只能走着去學院?”蘇禾禾的遲疑不定,即墨溯毫不留情的補了一刀。
嫌棄他的車,不想坐?她憑什麼?有什麼資格?
他樂意載她,那是她的福氣。
“我,我不信!”現在人那麼多,蘇禾禾想怎麼也不會出現那種狀況吧?
“呵。”即墨溯笑了一聲,看了眼其他人,最終將視線放在了蘇禾禾的身上。勾勒着嘴角,聲音邪肆中帶着稍稍的魅惑:“這可由不得你,我想,他們不會載你的。”
那話完了,即墨溯將視線挪開看着另外的幾人:“嗯?是吧,你們會載她麼?”
話中的得意,簡直不言而喻。
“禾禾,你跟他去上課,我來收拾就好了,學院見,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好了。”其餘人沒說話,倒是宮陵梧出聲勸了蘇禾禾。
宮陵梧這麼說,蘇禾禾是沒有想到的。
事到如今,蘇禾禾就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認命的,她只能對宮陵梧說:“那麻煩你了。”
隨後她去沙發那拿了自己的包。
從頭至尾,其餘的人都沒再開口說話。而一同跟着蘇禾禾他們走的,還有顏戈羽。
出門上了車以後,蘇禾禾是坐在後面的位置,顏戈羽自然的坐在了副駕駛。
一開始,蘇禾禾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想着安安靜靜的坐到學院就下車。
但是,即墨溯卻在她看着窗外發呆的時候,出聲:“十二點下課,你繼續做中飯。”
“what!?”即墨溯話剛落,蘇禾禾就是一大寫的懵逼臉了。
什麼鬼?她早餐做成這個樣子,還讓她做中餐?這絕對,不是,在跟她開玩笑麼?
“有意見麼?你不是要好好練習麼?”即墨溯目視着前方的道路,說出來的話帶着一點不知名的嘲弄。
這一抹嘲弄,蘇禾禾沒有明白。她也懶得去深究。
“食堂裡有好好的吃的,你一定要爲難我做什麼?”
“你不是想在宮陵梧面前表現麼?我給你這個機會啊,你不應該感謝我麼?”即墨溯踩了剎車,靠路停車,扭頭的看着蘇禾禾,帥氣的臉上,掛着
一抹邪笑。
明明是驚爲天人的一張臉,可爲什麼人這麼惡劣?說出來的話,蘇禾禾一度都要以爲自己的智商不夠了。完全沒有辦法理解,各個都是喜怒無常。
“即墨溯,你這話什麼意思?”不能理解的,索性蘇禾禾就問出來了。
大少爺的心思不能猜。
“你剛剛在別墅裡怎麼說的,現在就忘了?”即墨溯目光聚集在蘇禾禾的臉上,話語中邪氣裡依舊帶着嘲諷。
即墨溯越是這樣,蘇禾禾就越是有點懵逼:“我說什麼了?”
她在別墅裡說的話?仔細想想說的話也沒啥啊。
她說的不是很正常的麼?回憶自己在別墅裡說的,蘇禾禾並沒有意識自己哪錯了。
“呵,蘇禾禾,你的記憶是魚麼?”滿臉茫然跟無辜的蘇禾禾,成功的被即墨溯給嫌棄了。
“即墨溯是你有病吧!”即墨溯完全就是在無理取鬧啊!
她完全就不知情即墨溯在說什麼。
什麼叫她的記憶是魚?雲裡霧裡的,這麼冤枉人,真的好麼!?
“溯,你怎麼了?”即墨溯這麼的咄咄逼人,在副駕駛坐着的顏戈羽忍不住的出聲了。
他跟蘇禾禾一樣的,沒能明白爲什麼即墨溯會這樣啊。
而即墨溯越是這樣,顏戈羽心裡的不安就越是爬上了心頭。
即墨溯看了眼顏戈,聲音輕鬆:“我沒怎麼啊,只是說着事實。”
“什麼鬼事實,你就是在打啞謎好吧!”蘇禾禾極其嫌棄的說着。
“是你自己理解能力太差。”蘇禾禾的嫌棄,即墨溯有點無力。
這樣子的蘇禾禾,即墨溯無數次的不明白,她有什麼資格成爲他們的未婚妻?
真就是,除了可愛,什麼也沒有。一無是處的人,他們真就那麼放心,這樣的人成爲他們的任何一人的兒媳婦?
這麼幾天,他真不覺得蘇禾禾有什麼長處。
他剛剛的話難道還不夠明白?明明就是蘇禾禾自己在那說要好好練習做菜這麼個事!她自己表現出信誓旦旦的要給宮陵梧做好吃的吧?
他這可不就是幫她麼?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罵他?
“你
才理解能力差!”即墨溯絲毫不給面子,邪肆的眼神裡滿是鄙夷,蘇禾禾氣不過的反駁。
即墨溯的心裡只覺得蘇禾禾一直在無理取鬧,而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所作所爲有多麼的不合理。
蘇禾禾想給宮陵梧做好吃的,那又何時需要他來關心?他跟宮陵梧幾人,是水火不相容的狀態纔是。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的,他帶有了幾分隱約的生氣。
那幾分生氣,怎麼來的,他本人不知道,也沒發現。蘇禾禾她更是不明白的,有隱約察覺的,大概只有顏戈羽這個一直在旁邊看的人了。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蘇禾禾弱的可以忽視的反駁,即墨溯直接跳過,聲音少了幾分邪氣,多帶了幾分涼意:“我只是告訴你,不是徵求你的意見。”
話落的那刻,即墨溯重新擺正了自己的身體,也重新將車子開了起來。
“學院裡,你讓我怎麼做?”不容拒絕的即墨溯,蘇禾禾一陣氣急。
可是在學院裡怎麼做?難不成還有專門讓她做飯的地方麼?
蘇禾禾其實最生氣的,不是說即墨溯這麼刁難她。更生氣的是,她做出來,即墨溯根本就多一眼都沒有看。
那根本就不是刁難,而是侮辱了。
“你放心,烹飪室,隨你怎麼折騰。”
在學院裡,他們就是王,一個做飯的地方,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即墨溯,我不明白,我做出來,你又不會吃,你爲什麼一定要我做?”
幾個人裡,對她該做什麼,最上心的就是即墨溯吧?
他這麼做的意義何在?蘇禾禾想不出來。
即墨溯變換着車道,扯了個嘴角:“呵,因爲,這樣好玩啊。”
他沒有扭頭看蘇禾禾聽了他的話臉色是怎樣的,他也不在意自己的話,會給蘇禾禾留下怎樣的印象。
他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讓蘇禾禾離開竹葉學院。
“這樣子對待別人,對你來說是好玩!?”
即墨溯直白不帶一絲修飾的話,蘇禾禾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擡手給一巴掌,但在車上,這個想法顯然只能想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