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陽,蘇禾禾整個人都有點頹廢啊。
林陽的事她拜託了宮陵梧幫忙查,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在左拐右拐了許久,女生纔開口:“到了。”
一路走着,周圍發生什麼,女生都是漠然的態度啊。
這會到了目的地,她也不是很熱絡,當然臉上還是有幾分笑意的。
蘇禾禾看着面前獨立的小房子,只道是,竹葉學院真的大!
她原以爲她先前逛的差不多了啊,現在看來,那不過就是冰山一角!
“進去吧。”女生看着佇立未動,有點兒發呆的蘇禾禾,提醒到。
小房子,說是小,其實也不小,從外看來,起碼也有幾十平米的樣子,但在這滿是高樓大廈的竹葉學院,真的算是一間小房子了啊。
“你不進去麼?”看着止步的女生,蘇禾禾略困惑。
“她讓我叫你過來,可沒有讓我也進去。”女生聳了聳肩,嬌俏的臉上滿是不在意。
“哦。”蘇禾禾哦了一聲,滿是疑惑的開門進去了。
房子裡的格局是休息室一樣的,一眼望去,蘇禾禾沒有看到人影。
“沒人啊。”蘇禾禾不解的嘀咕,正想出去,背後的門卻是忽然一關緊。
這麼一個聲響,蘇禾禾連忙的轉身,而在入目看到人以後,蘇禾禾驚訝:“是你?”
“不然你以爲是誰?”東方曳把門給上了反鎖。
“你想幹嘛?”蘇禾禾不是很友善的問。
東方曳從一開始對她就是敵意的,對此蘇禾禾不認爲她該對東方曳抱着友好的態度啊。
“自然是跟你說說話咯。”東方曳不以爲意的越過蘇禾禾,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你想說什麼?”想到那女生把她叫過來所說的,蘇禾禾直視着東方曳道。
東方曳雙眸回視蘇禾禾,眉眼間透着趣味。
“我想你肯定很好奇,我在教室裡,跟即墨溯說的是什麼吧?”
蘇禾禾滿是狐疑的看着如此的東方曳,一種濃濃的不信任:“你想做什麼?”
眼前的東方曳,蘇禾禾已經
把她歸集到跟即墨溯一類的人裡面了啊。
說話的可信度,極其的低,她就不該過來這。
“你跟她真是像,我就好奇,她會不會回來。”東方曳盯着蘇禾禾看了半天,悠悠的說出了這麼兩個字。
“她是誰?”習慣性的蘇禾禾問出聲。
“嗯?她是誰?”東方曳挑眉,同樣的反問。
“我在問你。”蘇禾禾額頭劃過三根黑線。
彷彿是在蘇禾禾的提醒,東方曳纔回過神來,特別感慨的一句:“她就是,水茜芊啊。”
“水茜芊?”
這個名字,蘇禾禾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可以她聽見過挺多次的,只是大多時候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第一次聽的時候,好像就是她說的吧?
想起來了,蘇禾禾忍不住就問出了聲:“你那時候爲什麼騙我你是水茜芊?”
“一個名字而已,算得上騙麼?”東方曳打量自己的水晶指甲,輕蔑中有着不屑。
“怎麼算不上?”一連帶的,蘇禾禾就想起了第一次見面,她同即墨溯說起那個名字時即墨溯的反應。
“當然算不上了,比之你瞞着全院的人,你是他們幾位未婚妻這事,我那根本不算欺騙吧?”東方曳話若浮雲的同蘇禾禾一字一句的說。
“你怎麼知道這事?”蘇禾禾面色特別的不好。
“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你們住在一起啊。”
這回蘇禾禾認真了:“誰跟你說的?”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東方曳就像是在逗着蘇禾禾玩一樣的,拋出自己所知道的,就是不讓蘇禾禾探到底。
“你叫我來這,不就是跟我說事麼?”蘇禾禾忍耐着自己的怒氣,用着最後的耐心問着東方曳。
“對啊,是要跟你說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啊,最終的,我是想提醒你呢。即墨溯,可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你可不要中了他的陷阱。”東方曳長篇大論的回了蘇禾禾一堆。
蘇禾禾聽在耳裡,心中卻不曾明白。在教室裡頭,東方曳口口聲聲的說着她是一個很好的替代品,水茜芊的替
代品麼?
即墨溯跟水茜芊發生過什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
蘇禾禾自己明顯弄不清東方曳說的。
這個學院的人,皆是一副如此的面貌。喜怒無常,心思不定,
短短的幾日,蘇禾禾覺得她過得比先前的幾年都長。
“意思很清楚,即墨溯,可不是好惹的。勸你還是趁早離開的好。泥潭深陷的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東方曳一副她是好心好意的樣子看着蘇禾禾,小嘴裡吐露出的話,雲裡霧裡讓人有種摸不着邊的感覺。
“你是在勸我退學麼?”東方曳說出趁早離開這樣的話。蘇禾禾心情一下子就放鬆了,口氣中帶着嘲弄。
所以說,東方曳的目的,也是爲了讓她離開?
“勸你退學,是爲了你好啊。”東方曳很有禮貌的同蘇禾禾說着。
“你既然知道我跟他們的關係,那麼,論壇上的貼子是不是你發的?”東方曳一副爲她好的樣子,蘇禾禾直接將這假意給無視了,語氣中帶着幾分冷漠道。
所有人都想她離開,她就不走!
“貼子?”東方曳先沒有反應過來,因此遲疑了一分,後才說:“我可不會做那麼冒險的事情。”
在音樂課上,她讓蘇禾禾唱那首歌,爲的就是利用暗處的那個人,讓他去發貼吶。而即墨溯的出現,卻是打破了她所想的。
她也好奇那個發貼的人是誰,那些照片的角度都把握的極好,想想北少還親了眼前的人,東方曳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讓蘇禾禾現在就滾出竹葉學院。
但是不行啊,蘇禾禾除了她自動退學,別的都不可能。
她,是這個學院唯一不可能被開除的人。
原因也很簡單,她擁有着這個學院,誰也比不上的背景。身後站着七大家族,學生會的那幾位,都沒有那個權利動她啊。
正因爲動不了,所以只能採取別的方法,讓眼前的人離開呢。
“不是你麼?”聯想第一次見面這人就給她使絆子,還清楚的知道她跟北晟軒那幾人的關係。
怎麼看,都很可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