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好好等着吧!”即墨溯幸災樂禍的樣子,蘇禾禾不爽到了極致!
硬要她做,吃不死人!
生氣的蘇禾禾把自己的包丟在了沙發上,然後就走進了廚房。
廚房是很大的啊,食材則都儲存在一個大的冷櫃裡頭。而蘇禾禾在打開冷櫃以後,意外的發現都是新鮮的,其中的蔬菜還依稀的佔着露水。
“這是今天送來的?”蘇禾禾看着這一冷櫃的食材,心中的訝異不言而喻。
萬惡的有錢人!
蘇禾禾再一次的想怒嚎。
在心底裡頭嚎完,蘇禾禾還是認認真真的想着她該做個什麼早餐。
啥也不會的她,拿了自個的手機百度。
但半響,她略頹廢的放下了手機。上面查出來的結果,倒是有各種美味。可是美味是美味,她,不會做啊!
而且那種麪食品,都是一看就很複雜的樣子,現在這種算得上迫切的時候,容不得她自學成才。
“算了,要不下個麪條吧。”糾結了半天,蘇禾禾一握拳!
麪條這個東西,以前她早餐還是常吃的啊。不過,她那都是吃她媽下的,現成的。
自己動手,這還是第一次。
想到了要做什麼,蘇禾禾就是那種說幹就幹的態度。
麪條,蘇禾禾記得她看到過的,在哪呢,對了是在冰箱裡!
行動派的蘇禾禾打開了冰箱門,沒有意外的看到了被好好放置在那的麪條。
將麪條給拿出來,放到臺子那,蘇禾禾又找了別的食材。
下面嘛,柴米油鹽醬醋茶都是不能少的。而面如果只有面,那也是讓人沒有胃口的。
“這個,這個,這個,應該差不多了吧?”蘇禾禾從冷櫃裡頭選了一顆只剩中間那一小坨的白菜,四根火腿,八個雞蛋。
“還差點什麼呢?”看着排排擺着的東西,蘇禾禾撐着下巴思考。
總覺得,還差些什麼。
“對了!辣椒!”
差的是紅紅的辣椒啊,她最喜歡吃辣的了。在冷櫃裡似乎也看到了那種特別辣的小米椒。
把小米椒拿出來一起擺着的時候,蘇禾禾只覺得,人生圓滿
了。
而在她準備洗菜的時候,她背後卻響起了聞皓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聞聲蘇禾禾轉身看過去,見到的是捂着額頭,一臉不明的看着她的聞皓。
這樣子的聞皓,蘇禾禾還有點沉思在昨晚聞皓的無理取鬧上,因此略帶防備的看着聞皓:“你醒了?”
聞皓聽着臉一黑:“沒醒的話,我是在夢遊跟你說話麼?”
“我是說你酒醒了沒有?”蘇禾禾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酒?我什麼時候喝過酒。”聞皓特別茫然無辜的說着。
聞皓這一副蘇禾禾在胡說八道的樣子,蘇禾禾內心大寫無語。
昨天那麼個樣子,難道現在聞皓是想說,他根本就沒有喝過酒麼?
“你昨晚醉成那樣子,你都沒印象麼?”蘇禾禾狐疑。
她不是很相信聞皓的話啊,有點懷疑,聞皓是不是故意的裝失憶。怎麼說,昨晚聞皓那幼稚的行爲,自我感覺應該是很丟人的行爲。
“我哪裡醉了?我什麼時候去喝過酒?”
聞皓對自己的記憶,那就是停留在了昨天跟宮陵梧分別的上邊。往後發生了什麼,他都想不起來了,怎麼回來這的,他也不記得了。他只覺得他現在的腦袋都要炸了。
“你是不是有那種,酒醒了就全忘光的毛病?”蘇禾禾思索了一番,試探着的問。
她記得有些人好像是有這種情況。
“我什麼時候喝過酒?”蘇禾禾這麼問,聞皓還是糾結在他什麼時候喝過酒這上邊。
他洗漱完從樓上下來,客廳裡沒人啊,隱約聽見這裡有聲響,進來就是看到蘇禾禾在那不知道做什麼,而他一開口,蘇禾禾就是一句他醒了沒有。
困惑爬滿了他的心頭。
“昨天你後邊出去不就是去喝酒了麼,回來的時候一身酒味。還發酒瘋。”蘇禾禾句句都帶着責備。
這可不就是,責備麼!
昨晚被勞累的是她誒,她責備一下,可以算是很應該吧。
“發酒瘋?”聞皓臉上有着不可思議。
明顯的,聞皓並不知情自己喝完酒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你當真是
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一直一臉茫然,不知情的聞皓,蘇禾禾忽然覺着有點兒無趣。
她這麼鬱悶,對方卻啥也不知道!這麼個就算說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我只知道我是在跟宮陵梧說了一些話,然後離開了這裡。”聞皓老老實實的說出了這麼兩句。
他的記憶,真就只是停在了宮陵梧跟他說的那些。
那句當年的溯……呵,他纔不信呢。他怎麼會成爲當年的溯。
忘了昨晚發生了什麼的聞皓,心底對宮陵梧的話,更是一萬個不相信。
“你跟學長說了什麼?”
仔細的想來,蘇禾禾感覺,問題還是出在了聞皓跟宮陵梧說了什麼這上面。而他們說了些什麼,問宮陵梧,蘇禾禾想是不方便的,這會順勢問聞皓,是剛剛好吶!
“這跟你無關。”意外的,聞皓拒絕了回答這個問題。
“哦,冷漠,你出去,我要做早餐了。”直白的被拒絕了,蘇禾禾也直接換了個態度。
“我昨晚怎麼了?”自己的直覺告訴他,昨晚他應該做了些什麼。
“沒什麼。”聞皓不記得了,其實也是好事,昨晚發生的,她都有幾分尷尬,何況是當事人。
“不可能,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異常的,聞皓十分的執拗。
蘇禾禾眼一瞪:“你不要打擾我做早餐,等會該遲到了。”
對於聞皓的提問,蘇禾禾可以回答,但她不想回答。因爲這幾位大少爺的性格一直就是喜怒無常的,昨晚的事萬一她說完了,這貨惱羞成怒怎麼辦?那麼丟人的事,她跟聞皓又不算熟,而聞皓跟她的關係也有點那種,一點就着的感覺。
說翻臉就翻臉,這麼個情況,爲了自己着想,蘇禾禾認爲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她什麼也不知道,嗯,對,就是這樣。
“我昨晚怎麼就喝酒了?”蘇禾禾趕他離去,聞皓不放心上,而是稍稍執拗着問。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聞皓問這麼白癡的問題,蘇禾禾臉又一黑。
她哪知道他爲什麼喝酒!她也只是猜跟他與宮陵梧說的話有關。就那麼一猜,他還保密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