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天界裡,自從玉帝登基之後:也就逐漸地安定了下來、一切又平安無事了---。
伍月花又悄悄的來到南海邊上,那個十分隱蔽的石洞裡、對兩個娃娃說道:“我的情兒和義兒,娘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今天是你們,姐弟二人的生日;娘想帶你們,到人界裡遊玩一回:讓你們二人開開眼界,瞧瞧人界裡的美景好嗎?”
話音剛落,就見那兩個娃娃、全都高興得跳了起來:一個個歡喜若狂,忙不迭地說道:“好呀---好呀,在這個世上:唯有娘最仁慈,對情兒---義兒太好啦!”
說到此處,書中代言:諸位可能有所不知,不免會問?伍月花爲何要把這兩個娃娃,關在這個與世隔絕:荒無人煙,鳥不拉屎的一個石洞裡呢?
那是因爲,她有自己的苦衷:這兩個娃娃,是名不正、言不順呀?是她與那個畜生,伍月仔二人“逍遙”後、才生下來的孽種啊?
不僅如此,還因爲他們二人:乃是一爹同生,一娘共養的親兄妹;所以才生出一個“畸形怪胎”,兩個腰背相連的小娃娃:一個個腰連腰---背連背,還又是---一男一女!
當伍月花生下他們二人時,本想把她們摔死算了:後來,又仔細的一想;上蒼有好生之德,還是留下他們吧、畢竟也是兩條人命啊?
當她想到了這裡,就從這兩個小娃娃的中間:用力一掌劈下,把他們一下子、分成了兩個人。
她把十分之七的智慧,留給了“情”、“義”只有十分之三的智慧:所以這兩個小娃娃,也就變得、一個非常的聰明;而另外一個義,就顯得有些呆傻。
若說起這“情義”二人的名字,還是伍月仔與她在幽冥界:閻王殿中的一個密室裡,二人聊天時起的、原先只是一句戲言!
萬沒料到?還真的---“一語成讖”, 竟然用上了這兩個名字:女娃起名叫---“耶情”,男娃起名叫---“耶義”!
就那樣,隨着時間的流逝:很快都過去二十年了,今日就是、她們二人的生日;所以她娘才發了善心,帶着他們二人:到人界裡開開眼界,偷偷的遊玩一回;書接前言,言歸正傳!
且說母子三人,一起吃過了早餐之後:伍月花就攜帶着情義二人,向人界裡掠去---;就那樣,她們從天上“徐徐而降”:一路上飄呀---飄呀,時間不長、就來到了人界---。
少頃,母子三人就發現:人間裡的景色很美,讓情義二人歡喜若狂;就一個個東張西望,很快的來到一條大河邊。
過了一會兒,伍月花就對她們二人說道:“情兒---義兒!娘看這條大河,好像很長---好長、兩岸風景如畫:不如母子三人,就坐一條小船:沿着上游---到下游,去遊覽一下好嗎?”
情義二人聽後,就忙不迭地嘟囔道:“好呀---好呀,在這個世上:唯有娘有善心,對情兒---義兒最好啦!”
伍月花眼見兩個娃兒高興,就從懷中掏出那個“白玉瓶”:默唸神咒,一瞬間過後、就變化出一條小木船來。
然後母子三人,就躍上了那條小木船:一個個歡喜若狂,高興地向前劃去。
諸位欲問,伍月花懷中的那個“白玉瓶”、 它來自何處?我不妨告訴你,這個神奇無比的“白玉瓶”:它乃是一件“法器”,能瞬間變化出萬物;如此好的“寶貝”,旁人---又咋會有呢?
它乃是上帝天主,賜給瑪麗娜娘娘的、沒曾想---到了後來:因瑪麗娜娘娘死了,這才送給伍月花;讓她以後多做善事,善有善報啊!
且說那日,人間裡是個“風和日麗”、到處都是藍天白雲:乃是一個“黃道吉日”,十分美好的天氣啊?不僅如此,又加上船行順風、小船兒划槳起來:也不費力氣,速度飛快---。
當情義二人,看到人間裡的美景時:全都覺得,特別地新鮮;和十分的好奇,樂得她們二人指手劃腳、一個個捧腹大笑---。
欲問爲啥,那是因爲:他們姐弟二人自出孃胎,就一直被人關在那個,陰暗潮溼的石洞之中。
她娘不允許二人,走出那個隱蔽的“小山洞”:所以都長成20歲的大人了,卻連什麼風景、都沒有看過---。
平日裡,也聽娘講一些、三界裡發生過的故事:無論是人界,還是天界、和那個幽冥界;情義二人,都能知道一些事情,也都是聽她娘講的、其餘的就一概不知了。
且說在這20年裡,她娘除了每日晚上:跟情義二人,講一些三界裡的傳奇故事;有時候,也會傳授他們二人、一些騰雲駕霧的法術:只是很少---很少,也不像天上的神仙、那麼的厲害。
就因爲如此,她們眼見人界裡的風光美景、到處都是美不勝收時:把情義二人樂得活蹦亂跳,手舞足蹈的開心極了。
且說母子三人划着小船兒,在水裡碧波盪漾:一起歡笑地向前方漂去,走了一段路程後;伍月花看見岸上有隻死貓,就雙手合攏的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然後,就對“耶情”說道:“情兒,你看見岸邊、有一隻死貓了嗎?快上岸,給它刨個坑、把那隻死貓埋了吧?入土爲安,多做善事啊?”
情兒一聽這話,就高興地來到岸上、跑到那隻死貓的身邊一瞧:當她眼見那隻死貓的身上,不僅爬滿了蛆蟲、還有無數只蒼蠅叮咬;
到處“嗡嗡”地亂飛,感到臭味難聞、十分的噁心:就一跺腳嫌髒,不想動手埋貓了!
於是,她就一躍上船、告訴她娘道:“娘啊!那隻死貓,也不知死了幾天啦?身上長滿了蛆蟲和蒼蠅,太噁心---滲人了、我不想埋它了?”
她娘聽後搖搖頭,然後又對---義兒說道:“義兒!你看見岸上那隻死貓了嗎,上岸刨個土坑:把它埋了吧,善有善報啊?”
再說這個義兒,平日裡最聽孃的話:就飛奔上岸,來到那個死貓的身邊;用手刨了個土坑,將那隻死貓抱起來、輕輕地放入坑中:然後用手扒土,把死貓埋好、還在坑上堆了不少的泥土;遠遠的一看,彷彿就像一個、小小的“土墳”一樣!
然後,他才一躍上船、告訴她娘道:“娘!你快看呀,義兒已經、把那隻死貓埋好啦!” 伍月花聽後,連忙誇獎道:“我的義兒,你行善積德、會有善報的?”
待她言畢,母子三人又划着小木船、向前走了一段路程後:忽見前面有一座大橋,橋下有一位“年紀很大”;足有一百歲的老人,還在河邊撒網打魚。
再說這個打魚的老人,讓人仔細的一瞧:就能猜出,他是一位孤單的老人:是無兒---無女,孤身一人呀?
都活到快一百歲的人了,還以打魚爲生、實在是毫無辦法?他要是不去打魚撈蝦,也就沒法生活了。
當伍月花看見,那個以打魚爲生的老頭後:就對他十分的憐憫,自言自語地說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萬沒料到?沒過一會兒,小船靠近打魚老人時:那個打魚的老人,也就擡頭一瞧;忽見兩位仙女下凡,一個比一個漂亮、散發出一陣陣迷人的香味:令人陶醉,讓人心曠神怡---。
不僅如此,還又見她們二人: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嫵媚動人,如同天上的嫦娥下凡一般!
頓時就把那個打魚的老頭兒,兩眼都笑細了、他高興得大笑道:“哈哈!我的天吶?她們從哪兒冒出來的呀,這兩個小仙女?
如果在二十年前,能夠遇見她們、那該多好呀?因爲我那時,還有些力氣、可如今的年紀大了:都快一百歲了,身體也不行啦?”
待他言畢,就突然用力、一下子掀起漁網:順風一刮,就把漁網上的髒水;全都潑到了母子三人的身上,高興得大笑道:“哈哈!兩個小仙女,陪我老頭兒聊天嗎?”
“伍月花”瞧後,連忙雙手合攏的念道:“阿彌陀佛,恭喜你過一百二十歲的高壽!”
再說這個打魚的老頭,雖然活了快一百歲了:但他耳不聾---眼不花,身體還算強壯---。
當他聽到這個女人說,讓他活上120歲的高壽時:樂得他手舞足蹈,高興地迴應道:“謝謝你這位香美人,來世再與你:共續前緣,讓你滿意呀?”
伍月花母子三人,一聽這話、氣得七竅生煙:全都罵那個老頭兒,太無恥---下流了;都活到快100歲的人了,還賊心不死:癡心妄想的,想與女人聊天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他那個窮兮兮的模樣:又有哪個女人,願意陪他、聊天逗樂呀?”
就那樣,她們母子三人、又繼續的向前劃去:當小船又前進了一段路程後,忽見前面、又有一座大橋。
在這座大橋的下面,也有一個人、在撒網捕魚!則不過?這個人,卻是一位年輕人、大約20歲年紀:乃是一個善良,老實的窮人---。
他眼見那條小木船,要從橋下經過時:就提前收起漁網,並且用竹竿、猛打漁網數下;打的漁網上---一滴水不剩,小船從橋下經過時、一滴水也沒有流下。
三人歡喜若狂,都說這回、遇見一個善人了:伍月花朝這個善心的打魚人,竟然笑了笑---說道:“恭喜你滾滾就死,跳跳就死---。”
待她言畢,母子三人:就划着小船過橋,繼續向前走去---;再說那個打魚的小夥子,卻在地上滾了起來:然後,又從地上爬起來、還跳了幾下---就死了。
如此一來,讓橋上路過的人、全都同情的說道:“誒!可惜哪---?這個打魚的小夥子,他可是一位善人呀?
咋會滾滾就死,跳跳就死了呢?”衆人猜不透,也看不明白、都爲這個小夥子:突然間死了,感到太可惜啦?
情義二人也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就問她娘道:“娘啊!你今天,怎麼犯糊塗啦?
剛纔那個打魚的老頭兒,他用漁網上的髒水、潑向我們三人:害得我們三人,全身都有污水;您還恭喜他,過上一百二十歲的高壽。
相反?這個年輕小夥子心善,人又老實---厚道:你應該讓他,活到三百歲、那樣---纔對呀?
您爲何讓他滾滾就死,跳跳就死呢?這分明就是黑白顛倒,不懷好意、善惡不分啊?”
伍月花聽後,樂得撲哧一笑道:“哈哈!我的情兒---義兒,你倆的年紀太小、一個個如同井底之蛙:對於天地間的奧秘,那就更加不懂啦?
你們二人以爲,人活在這個世上:年紀越大,就越好---對嗎?其實你們二人弄錯了,根本不是那樣?這世上的凡人,一般的來講:能活上一百歲,就不中用啦?
若是讓那位善心的小夥子,活上三百歲的高壽:那他就會怨天恨地,生不如死啦?他是走不動---爬不動,活着還能幸福嗎?”
待她言畢,她們母子三人、又繼續的向前劃去:走了很遠---很遠的,一段路程後;她們眼見天色已晚,就在那條小船上、休息了一夜:想等到第二天的早晨,再繼續的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