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他的同事笑道:“你是不是電影看多腦子看壞了,這世界上哪有什麼怪獸啊,都是拍電影的做出來嚇唬人呢。”
“你還別這麼說,如果不是遇到了怪獸這些人怎麼可能死的這麼慘?我看十有八九就是怪獸。”
而我也是越想越覺得奇怪,雖然說襲擊他們四人的不可能是饅頭,但饅頭爲什麼會跑到這片樹林裡?
難怪饅頭今天的狀態不對勁,原來是被嚇的。
隨後刑警趕到了現場,做細微分析檢查,我們被請出現場,回去後我把警方的推測告訴了寧陵生,他道:“饅頭是不可能吃人的,更不可能同時吃三個人,這是無稽之談。”
“我也是這麼想,問題是那張血鈔票它是如何帶回來的?”
“你奇怪的是饅頭爲什麼會深更半夜跑去樹林對嗎?”
“是的,那個地方有窮兇極惡的持槍搶劫犯,之後又來了極度殘忍兇猛的野獸,饅頭只是一條小狗,它爲什麼要在三更半夜的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我不是狗,你問我我問誰?”寧陵生一句話攔的我嗔目結舌,無言以對。
我感覺到他心裡的不耐煩了,實相的退了出來,這一天奇怪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在警方調查完離開現場之後沒過多久,吳鳳新和“男落目”幾乎是前後腳的到了。
吳鳳新之所以會來是因爲他實在等不了了,所以跑過來看我這邊的情況,順帶一路採風。
“男落目”說白了就是一個類似於世界盃獎盃的石雕物,不過最頂端的地球圖形換成了“眼球”的形狀,不過令人感到驚悚的是這個眼球雕刻的極爲真實,“男落目”和“女落目”的區別就在於前者的眼白部位充滿了血絲,而後者的眼球是正常的白色。
吳鳳新見到這尊應神後有些好奇道:“我請了它之後就能發現有力度的現象了?”
“是醜像,因爲這尊落目就是準備爲你發現醜陋的應神,這是你自己要求的。”
“沒錯,你放心吧,我自己說的話牢牢的記在腦袋裡不會忘記的。”
“嗯。”我滿意的點點頭,自覺就是把握他命運的上帝,告訴他道:“落目必須供奉在屋子裡靠南的窗口邊,千萬不要動它的位置。此外眼睛上不要有任何遮擋物,包括各式眼鏡和隱形眼鏡。”
“啊,我高度近視,帶着博士倫呢?”他皺眉道。
“這我可沒辦法,這是禁忌如果你供養了一尊應神,就必須避免自己觸犯應神的禁忌,否則會有什麼結果你應該知道。”
“可是我連看都
看不清楚了,還怎麼去發現呢?”他開始質疑了。
我道:“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因爲每一尊應神都有它奇特的屬性,這可不是商品,出售前從裡到外的特殊屬性都會被銷售人員所掌握,應神不到最後事情成功那一刻,沒人會知道其中的過程。”
“你這個不是我說,是不是蒙人的?”他訕笑着道。
我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道:“吳記者,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過分了,是你主動要求請應神的,請來之後你卻又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不是合不合適的問題,而是我覺得你說的確實有點不靠譜,供應神和戴眼鏡能有什麼關係,我都近視了不戴眼鏡能成嗎?”
我也火了道:“你是不是來找麻煩的?”
“你這人話說的可就沒勁了,我跑那麼老遠來找你麻煩?我吃飽撐的?”他也急了。
“你就說你要不要吧。”我將應神放在他面前。
“不清不楚的東西我肯定不要。”他扯着嗓門吼道。
我就想要衝他臉上一拳,王殿臣聞訊而來趕緊把我拉了出去道:“咱可不能強買強賣。”
“誰強買強賣了?他沒事兒找事,我和他說供養應神的禁忌,他說我是騙子。”
“有話好好說啊,咱可不能動粗。”
就聽寧陵生道:“秦邊,你過來。”
我狠狠瞪了吳鳳新一眼進了寧陵生的帳篷,他道:“爲什麼吵架?”
“他說我是騙子。”
“你是嗎?”
“當然不是了。”
“那你爲什麼吵架?”
“我……”我回答不了了。
“回去和他好好說這事兒是誤會,讓他走吧。”
“什麼?讓他走?那這尊應神怎麼辦?總不能我來用吧?”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寧陵生直勾勾的望着我淡淡的道。
“明白了。”我千言萬語被他一句話堵回了肚子裡,只能鬱悶的返回帳篷裡對吳鳳新道:“你走吧。”
“咋了?你承認自己是騙子了。”
這下勸架的王殿臣都受不了了道:“讓你走就走唄,哪來那麼多話?”
“你們這些江湖騙子的把戲以爲我不知道呢?我確實發現了社會的醜陋現象,那就是你們這些人。”說罷他在我們憤怒的眼神中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說實話,我殺他的心都有。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吳鳳新走了沒一個小時就去而復返了,這次他的表情有了翻天覆
地的變化,一副恨不能給我跪舔的神情找到我道:“秦先生,我又回來了。”
我看他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了,寧陵生讓他走是有絕對的把我知道他肯定會回來的,於是我假裝愛答不理道:“幹嗎?又回來羞臊我了?”
“看你說的,還和我置氣呢?我這個人唸書念成了衛道士,其實我知道很可能是冤枉你了,但心裡就是擰不過那個勁,你別和我見怪了,算是我對不起你,要不然我給你磕一個。”說罷他真的就要跪下來給我磕頭。
這可真奇了怪了,只是短短一個小時,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這樣一個難纏的腳色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想到這兒我趕緊扶住他道:“你只要能信我不是騙子就行,磕頭沒必要了,誰還能不做錯幾件事情呢,能意識到就好。”
“我意識到了,我再度像你致以最誠摯的道歉。”
“沒事兒了,說起來小誤會而已,不過你到底是如何想明白這個道理的?總有原因吧?”
“唉,這個原因還真不是我想清楚的,而是我看清楚的。”
“怎麼,你已經發現自己需要的東西了?”我驚訝的道。
“倒也沒那麼快,但是下午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七百度的近視居然好了。”
這句話說出口我傻了。
不用說,這是應神以自己的手段告訴吳鳳新它是真實存在的力量,而非騙人的鬼話。
吳鳳新看我表情不對,不無擔心的道:“秦先生,難道你也不知道我的近視會好?”
“我之前說過,供養應神的過程我並不清楚,否則我早就提醒你注意了。”
“哦,原來如此,這真是我的罪過。”說罷吳鳳新跪在“男落目”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這才起身道:“那我就把應神請回去了?您還有沒有需要交代的?”
“哦……有、還真有,除了放在窗框,不能帶眼鏡,另外就是你看到的情況無論如何不能與第三人共享,就這三條,你必須牢牢記住。”
“明白,我記住了。”這次他是歡天喜地的帶着應神走了。
第二天一名叫震盛的刑警找到了我,他問了我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發現防風林裡傷者的?”
如果我心理素質稍微好點能想出一萬個謊話對付他,比如說自己早鍛鍊。
但我的心理素質確實不咋地,愣了一會兒纔想起來說自己早鍛鍊。
這樣的態度反而更容易引起警方的懷疑,他冷冷道:“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有權利立刻對你實施拘留24小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