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之初離開了冰湖,去了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地方,經歷了你永遠想不到的經歷,也許你就是她的一個錯誤,一個沒有絲毫價值的錯誤,也許之初就是爲了犯下錯誤才嫁給你的……”落月說。
“你這樣說是想把我氣死了再扔進爐子裡煉化麼?之初遇到我絕對不會錯誤,卻是我的劫難,是我沒有闖過的情關,是我終生得不到的幻想和遺憾!”姑蘇藐說。
“很遺憾,之初遇到你就是爲了發生一個錯誤,這是之初的命格,誰讓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呢,你不過是個石子罷了,別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之初唯一愛的就是她的女兒。還有啊,之初早就不在冰湖之底了,那裡怎麼能困的住她呢,太可笑了,你們整個姑蘇家就像一個笑話,而且啊你們姑蘇家的所有家業都在之初的掌控之下了,所有不服氣的人死的死,殘的殘,改的改,歸順的歸順,知道最聽話的是誰麼,是姑蘇賦啊,最讓大夥器重的人……”落月笑着說道。
聽的姑蘇藐像聽故事一樣,一愣一愣,他怎麼能想到自己離開之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這麼多的始料未及……
“你爲什麼知道如此清楚?”姑蘇藐問。
“因爲我恰巧曾經認識落月啊。”落月說道。
“落月,你認識她?”姑蘇藐更加意外了。
“是的,不過她已經跌落到人家燒成灰燼了,如果看到這一幕那她該多開心……”落月說。
“她的重生就是一個意外,我現在懷疑,即使跌落人間她也不會死,也許預言師說的對,不管怎麼樣,該發生的都會發生,我們無力控制,也無法改變……”姑蘇藐忽然嘆了口氣,心緒似乎平靜了不少,自己做了這麼多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三屆註定毀於落月之手,呵呵,呵呵……”姑蘇藐自嘲般的笑話,若真是如此,自己就是個千古罪人。
“還有啊,我還認識之初……”落月又說。
“之初……”姑蘇藐盯着落月。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姑蘇家的人和事你都清清楚楚?”姑蘇藐疑慮了。
“之初很討厭你哦,一直都是。她原本希望落月提着你的腦袋獻給她的,那將是她最歡愉的時刻,我呢,幫之初完成這個心願吧。提着你的骨灰給她咯,看她喂狗還是喂貓?也許貓狗都不吃哦……”落月繼續說道。
姑蘇藐心中絕望。
“你動手吧。”姑蘇藐說。
落月不着急,反正這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打開發釵,數了數裡面的金銀珠寶,這姑蘇藐還挺能斂財的,正好填補一下修葺裂帛酒樓的空當……
器鼎已經燃燒,待夜晚來臨,月光照耀下來,那發釵中果然有一處閃着淡淡的光輝,彷彿是月亮傾斜到土地上似的,又彷彿是土地裡生出來的月亮……
落月將它挖出來,個頭還不小,竟然有小拳頭那麼大了,熠熠光輝,這種光輝落月從未見過……
有了它,就可以去冥界了,落月緊握珍珠,彷彿自己的胭脂戒指……
“等等,你這戒指……”姑蘇藐似乎認識這戒指,它,它是落月的……怎麼在這女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