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喝酒!”
伶兒作爲場中唯一一個工作人員,自然要烘托氣氛。
一杯一杯,餵給李損喝酒。
李損來者不拒,大口喝着伶兒喂來的酒水。
很快,酒菜擺滿了桌子。
“吃吃吃…”
李損爽快地招呼幾聲,自己則開始大快朵頤。
雷純笑笑夾起菜餚吃了起來,緩緩說道:
“其實,我也很少來這裡吃東西。”
“噢…”李損隨意回了一句,嘴巴依舊快速的咀嚼着。
自從修煉了【鯨息訣】,他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大。
少吃一口,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胃。
“小姐,這小子好沒禮貌。”
“自顧自地吃,都不回您的話。”
“就是,好煩人!”
…
四個丫鬟,見李損只知道吃,根本不搭理雷純,氣的不行。
雷純性情溫和,並不在意李損吃貨的性格。
反而感覺十分對方率真,沒有心計,適合做朋友,瞪了四女道:
“有的吃就吃,不要這麼多廢話,小心回去罰你們抄三字經。”
“啊,又抄三字經啊!”四女慘兮兮的叫了一聲,乖乖閉上嘴巴。
李損舉起一根大雞腿,嘴裡還夾着半塊肉丸子道:
“你們家小姐說得對,有的吃就吃,再廢話讓你們回去抄論語。”
“你…”小菊還想反駁,卻被雷純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這時,歌聲飄蕩進去房中。
李損豎起耳朵聽了幾句,搖了搖頭,道:
“這詞不行太老了,沒有新意。”
伶兒撒嬌似的反駁道:“公子,這可是春薔姐姐。”
“特意找的春蘭大師,爲她譜寫的新曲,怎麼可能老嘛?”
李損道:“唱來唱去無非就是幽怨哀愁,無趣、無趣。”
房中幾女一聽,頓時明白了李損話中的意思。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
樊樓中,歌姬身份雖然比外面的高,但身份就是身份。
無非就是多了一個選擇。
賣藝不賣身,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真要碰到達官貴人,不從又能怎麼樣?
“公子,你既然這麼說,是否有好聽的曲子?”
雷純反應最快,一下子就想到,李損定是聽過其他曲子。
李損想了想讓小二拿來紙筆,給雷純寫了一首《驍》的歌詞。
雷純讚道:“這首詞倒是磅礴氣勢,只是不知曲子如何?”
李損微微一笑,隨手在歌詞上面寫上了曲子,隨即哼哼了起來。
我走過
玉門關外祁連山上飄的雪
也走過
長城邊上瀟瀟吹過來的風
山河邊
英雄遁入林間化成一場雨
天地間一柄劍劃破了青天
……
“這…”
幾女頓時被李損充滿霸氣的歌聲,震撼的無以復加。
彷彿身臨其境一般,在各處仗劍天下,美不勝收。
一個個略有些激動!
待到一曲歌了,原本還與李損有些不對付的小菊,雙眼冒着星星,顯然已經成爲了他的一名小迷妹。
“公子,您的歌聲好好聽!”伶兒佩服的豎起大拇指道。
李損“嘿嘿”笑着,好聽歸好聽,但哥不是原創。
雷純並沒有着急開口,反而似在慢慢品味其中之意,許久過後,纔開口說道:“不知公子,是否就是做曲填詞之人?”
李損搖搖頭,解釋道:“不是,這曲子只是我在書中偶然間得到的。”
雷純露出一絲惋惜:“原來如此,倒是可惜見不到作者了。”
李損無所謂道:“雷小姐,不必煩惱。”
“世間之事豈能盡如人意?不完整也是一種美。”
雷純心頭一震,她自幼經筋薄弱,無法習武。
以至於每次出行,都要有護衛跟隨。
雖能幫父親出謀劃策,卻也讓她覺得有限。
“公子說的是,小女學習了。”
李損笑笑,繼續埋頭吃飯。
與此同時,【六扇門】中。
諸葛正我在得到了李損,交付的證據後,連夜面聖告發蔡京。
趙佶在看到消息後,臉色更是變的無比難看。
“混賬!”
“該死的蔡京,竟然敢如此愚弄國家。”
“來人,馬上宣蔡京入朝!”
諸葛正我擔心道:“陛下,是否需要微臣親自去抓?”
趙佶搖了搖頭,自然也有自己的考慮。
蔡京黨羽根深蒂固,單以一封盲書,根本治不了他的罪。
最多也是敲打、敲打。
蔡府中,蔡京接到趙佶的聖旨。 шшш ●t tkan ●CΟ
臉色頓時難看許多。
他知道,這個時辰對方派人來叫自己,絕對沒有好事。
但也不得不穿好衣服,準備面聖。
正要出門之際,門外暗影處傳來一道響聲:
“蔡相,屬下剛剛得到消息。”
“諸葛正我已經得到,您剋扣軍餉一事,此時正在御書房中。”
蔡京頓時恍然大悟:“難怪,陛下這麼晚,還要見我。”
暗處之人問道:“蔡相可有交代?”
蔡京不屑道:“哼,僅憑一封信,諸葛正我還扳不到我。”
說着,他又停頓了一息,又冷聲道:
“把一些沒用的人,都處理一下吧。”
黑影處的人,只是淡淡回了一句“遵命”,便徹底消失不見,一場無聲無息的殺戮,就此開始。
樊樓裡,李損似乎沒有忌憚摟着伶兒,與雷純飲酒聊天。
吃到興起時,伶兒提議道:“公子,我們吃好喝好,不如我們去南樓逛逛如何?”
“南樓?”李損不解道:“那裡有什麼好東西麼?”
伶兒臉色一喜道:“南樓是賣東西的地方,綾羅綢緞,翡翠珠寶應有盡有。”
“而且,還有許多西域來的商人,販賣新奇的玩應。”
“西域?”李損“哈哈”大笑,他去崑崙的時候,可是搶了好多西域商品。
光是裘皮就是上百件,現在系統空間內,還有一堆閃閃發亮的藍寶石呢。
“公子去過西域?”伶兒見狀好奇的問道。
“呵呵,小爺何止去過西域,還在西域做了一場生意。”李損得意道。
雷純驚訝道:“如今西邊已經被西夏封鎖,一般人恐怕過不去吧。”
李損如實道:“當然,我也是前一陣子去,正好趕在定西城被破之前回來的。”
雷純佩服道:“原來如此,那公子可是幸運啊。”
李損笑笑,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去南樓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說到買東西,幾女自然開心,剛一起身。
忽然一股殺氣傳來,一個暗器破窗而入,向着雷純射去。
李損下意識大叫一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