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 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
?然後帶着那股勁風直接鑲在它身後大墳的墓碑上。墓地裡的石碑一般都是大理石的,大理石的堅固毋庸置疑,可見南海月的力道十足了。
白毛黃皮子並沒有慌張,站在那裡踮着腳向海月看了過來,其他一圈小黃皮子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定力了,早就四散而去逃命去了。南海月跑過來趕緊抱起東子,把手指放在他鼻前探了下鼻息,還好,這小子命大,還沒斷氣。
老黃皮子都不怕人了,立在南海月面前與她對視,根本不躲,估計也是見這丫頭實在太小,在它眼中,海月與東子一樣都是送到它老人家嘴邊的肥肉了。
小丫頭一瞪眼,大罵一聲,你這畜生當姑奶奶好欺負,一下沒弄死你竟然不跑,看我怎麼收拾你爲民除害!站起身來就要與那黃皮子拼命,突然這時就見那白毛黃皮子撅起屁股對着南海月就放了個屁,這屁臭的,薰得人腦袋直疼,站都站不穩了。
南海月乾着急也沒法子,如果在這兒在呆幾分鐘估計都得被一氧化碳中毒。不再理會這黃皮子,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就拽着東子往後撤,她心想最起碼把東子拖到老宅那邊,那邊空曠一些,真與這黃皮子鬥起來也施展的開。亂墳崗子裡陰氣森森的一個小丫頭多少還是有些顧忌。
可剛往後退了兩步,忽見四周墳包和草苛勒裡到處都是綠幽幽的眼睛,足有好幾十對,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動物。這些詭異的生物不知何時已經把自己圍了起來。她用狼眼照過去仔細一看,可不得了了,剛剛那羣小黃皮子哪裡是怕了南海月,原來是回去找救兵了。那一雙雙綠幽幽的光亮都是各種老鼠的眼睛,什麼田鼠,土耗子,樺鼠,還有剛剛那羣小黃皮子。
雖然他們個頭小,又是些平日裡常見的扁毛畜生,可數量多了,再不怕人,一擁而上的話,別說當時十歲的小孩月了,就算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大活人頃刻間也能被撕的支離破碎。
眼下海月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把那插在墓碑上的峨眉刺拔下來窩在手中,死死的盯着四周的變化。那羣鼠類也一樣,雙方都知道,眼下誰第一個衝上來無疑是飛蛾撲火,都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只是它們一個個都在慢慢的縮小與南海月的距離。看這架勢,最後只等那白毛黃皮子一聲令下了。
海月暗道一聲不好,自己孤身一身,縱使是身經百戰功夫傍身,恐怕也寡不敵衆,別看只是普通的耗子,一個耗子上來咬上一口,明日太陽升起,亂墳崗子就得多出兩具枯骨,一具是她的,一具是東子的。海月死死的攥住了兩跟峨眉刺,她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心中祈禱着,希望在先祖的這片土地上可以萌先祖庇佑躲過此劫!
那老黃皮子剛剛一直都是轉過了身子背對着南海月,而此時,卻微微的挪動了身子回過頭瞅了她一眼,眼神陰狠之極,看的南海月一個透心涼,讓她頓感整個五臟六腑就像皺巴了起來,體內是說不出的難受。那眼神太詭異了,雖然這攝魂的眼神無法控制南海月的思維,但還是對她起到了一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