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毒蛇
“別動,是蛇!有毒!”她道。
果然,我仔細一瞧,耗子右側小腿上一條拇指粗細的渾身豹紋的小蛇正死死的咬着。眼見着耗子臉色就變了,嘴脣都開始犯紫,口中已經吐出了白沫,眼看是要交代了。
南海月動作極快,從靴子中抽出匕首,以電光火石之速對準那蛇飛了出去,當場把那毒蛇來了個身首異處。可那條小毒蛇的頭部依舊死死的咬着耗子的小腿不放。一旁的另一端身體在地上不停的扭曲着身體,就彷彿兩截身體有兩個生命體一樣。
我趕緊衝過去把蛇頭從耗子小腿拿開,暗紫色的鮮血從傷口處透過褲子涌了出來。我也慌了,搶過南海月的包就開始翻急救藥。可眼看着耗子的身體都已經發涼了。
“耗子!耗子!給老子醒醒,別他媽裝熊!你這大體格子肯定沒事!快點醒醒!”雖然口中呼喊着耗子,但是心知一般生存在山崖絕壁,仙株靈草之間的生物往往毒性極大。一想這小子與我從小到大那些回憶不免淚灑落面。
“你哭什麼呀?趕緊把他嘴掰開!”南海月道。
只見她已經去匕首削下了一小塊那肉靈芝的莫谷頭,又拔出了一根不老草,幾下就剁碎了。我那時候都蒙了,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聽她吩咐掰開耗子嘴,她把剁碎的那兩種一股腦的全都塞了進去。我又給耗子餵了點水,順順背。
奇蹟發生了,剛纔口中已經開始吐白沫了,自從嚥下太歲肉和不老草以後他的身體溫度也上來了,臉上也漸漸有了血色,就連呼吸也平緩了起來。南海月很有經驗,見這些東西對耗子的毒起了作用,讓我把他放平躺下,然後從小急救箱裡取出一次性針管,和一些我叫不上名的西藥爲耗子小腿患處注射進入。
“打火機,快!”她吩咐我。
“哦。”我遞了過去。
南海月先是把匕首用酒精棉擦了擦,然後再用打火機烘烤至刀刃泛紅,然後把耗子患處一點點豁開,放出了毒學,最後纔給他敷了些防止傷口感染的外用藥包紮起來。整個過程非常職業,比上那些大醫院裡主刀的教授專業也是毫不遜色。
忙活了這一陣也給她弄的滿臉大汗,看得出她也很緊張。我忙用袖子爲她擦了擦汗,扶她坐下,弄的我好像是醫生助手一樣。
她一邊收拾急救箱一邊說:“現在咱們該做的都爲他做了,毒全放出來了,看他這體格子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醒,你放心吧。”
“你剛纔給他注射的是麻醉藥?”我問。
她點頭稱是。
“海月,你個女孩子是不是藏的太深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知道長白山裡埋藏了幾百年的秘密?既然不會加害我們爲什麼不能直言相告?”我實在忍不住便脫口問道。
她笑了笑:“呵呵……無雙哥你想多了,就當我是個探險者吧,像昊天哥所說我們相遇在這荒山野嶺即是緣分,我又怎能見死不救?我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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