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巫師點點頭。衆人聽了心裡一喜,上下看看老巫師,卻發現無論怎麼看,也看不出那法杖藏在哪裡。
老巫師見衆人如此看他,苦笑着搖搖頭說,“應該說有過。早在千年之前就失傳了,我族中相傳的也只是法杖的一個畫影而已,根據畫影,我們才知道法杖的樣子,具體什麼什麼樣子,卻不是清楚。法杖的作用,當然只是聽說而已,很有威力,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西門慶輕聲地嘟囔一句,“靠,真搞笑。不是白說嗎?”
常天頡卻對小機器人說道,“愛亞在什麼地方,也是個機器人麼?”
“愛亞不是機器人。”小機器人很簡單地回答,卻忘了回答前面的那一問。
“在什麼地方?”常天頡伸手去抓小機器人的手,卻被它極敏捷地躲開了,“危險人物。”小機器人邊說邊向後躲,弄得常天頡哭笑不得。
“你帶我們去找愛亞。”他只好對小機器人命令道。
“請跟我來。”小機器人說着,很快地爬出房門,向他們前來的那個柱子跑去。常天頡看看其他人,“沒法子了,只有拼一下了。我在前面開路,冰刀帶人在後面斷後,上校負責保護教授和風刀。準備----行動!”說着,常天頡手裡的武器一揚,連着擊倒門口附近的三四個笨拙的機器人,快步跑了出去。
薛衣人和李尋歡黃藥師等人,正愁手裡的沒傢伙,身子跟着跑出。彎腰撿起地上機器人的光子槍,在常天頡地左右,向外衝去。警鈴變得更加緊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涌出更多的高級一點的機器人,不過,新出現的機器人,護甲反而不如這些笨傢伙,常天頡他們地光子槍往往一槍就能擊爆一個新機器人的腦袋。冰刀和麥克瑟上校的人,也加入到更換裝備的行列,戰鬥力迅速提升。他們很快就移動到了那個柱子前,小機器人也打開了那個所謂電梯。
警鈴在常天頡他們走入電梯的時候,戛然而止。被釋放出來的幾個黑人,和機器人的苦戰也很快就停下來。天頂上卻釋放出很多地紅外線,不住地掃視着整個大廳的所有角落。
常天頡他們走出來。就看到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邊,是很多的實驗室模樣地房子,裡面確是實實在在的實驗設備,看不出有什麼虛擬的東西。大概還沒有啓動吧。沿着走廊往前,二十米左右。又是一個不大的廳房,中間是臺巨大的圓形地機器。
“她就是愛亞。將總控鑰匙插進她的嘴裡,然後將瑪德爾地手掌印模按下,就可以啓動了。”小機器人說完,跳下那個巨大的機器,剛接觸到地面,眼看着這個小東西竟然慢慢地肢解鬆散,然後嘭地在地上冒起一股綠色的煙霧。它竟然在原地消失了。
常天頡看看西門慶。“這也是程序?”
“當然。它的使命完成了。程序就自動引爆了內置的微爆裝置。”西門慶看着地上,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嘆道,“想不到,史前人的科技竟然這麼高超。它怎麼會不留一點痕跡呢?”
“煙霧就是。”麥克瑟上校說,“有些材料,是有這個特性的。”
常天頡走到愛亞機器的面前,才發現小機器人爲什麼總是說要把法杖插進愛亞地嘴巴里,原來愛亞機器地設置,在外形上竟然是個怪獸的模樣,而插入法杖地地方,正是愛亞怪獸的嘴
“怎麼辦?要是啓動不起來,我們恐怕連上到地面都不可能了。”常天頡問道。
“教授。”李尋歡忽然說,“教授不是接受過他們的治療嗎,我想所謂治療,大概就是將他們的一些知識,變成光波傳遞給了教授。我們應該設法弄醒教授,或許有辦法。”
西門慶點頭,“對。教授肯定有辦法。”
風刀已經開始對教授實施救治了,掐了教授的人中很久,教授都沒有緩過來。冰刀忽然說,“他不會變成那些黑人吧?”
常天頡看了他一樣,眼睛裡的光足以讓冰刀不由自主地解釋了一句,“我,我……”
常天頡將手掌貼在教授的後心上,慢慢的推拿揉捏,過了很長時間,教授才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算是有了反應。
常天頡一把將西門慶拉開,冷冷地說道,“離他遠點。”雖然心裡很不樂意,可是他也知道,冰刀的話弄不好就說對了。要是那樣的話,第一個受害的,就是西門慶。
西門慶笑了笑,“沒事。他呻吟出來,就說明他的神經還正常,還有痛感,那些黑人是行屍走肉。”
儘管這麼說,常天頡的眼光還是令他後退了幾步。教授忽而“啊”的叫了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血色竟然有些變色,紅的有些發亮。
隨着他噴出鮮血,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旁邊的西門慶看過去,心裡暗自驚訝不已,教師的眼睛看上去竟然隱隱放光,而不是原來的那種老眼昏花。
常天頡在古抗天教授的耳邊輕聲地說,“教授,是我,常天頡。”
古抗天教授回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阿頡,你們也進來了?我怎麼在這裡?”
西門慶大喜,在旁邊說,“教授,你沒事吧?”
“沒事。西門慶,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古抗天教授慢慢地扶着常天頡站起來,看了看四周的人,“他們是什麼人?”
“唉,一言難盡。”常天頡輕聲的嘆了口氣,指着風刀說,“這個,就是司馬詩云的扮演者,風刀小姐。這位是她的人,冰刀。這位是M國上校麥克瑟。”
古抗天教授很友好的點點頭,“大家都是衝着史前遺蹟來的吧?歡迎共同考察。這裡將是最偉大的考古發現,這裡的文明遺蹟,將是全人類的共同財富。”
“教授,我們不是考古家,我們是士兵,是來佔領這裡的。”麥克瑟上校看着他,“這位,冰刀先生,風刀小姐,是世界著名恐怖組織地獄門的人。他們是爲了那臺可以控制人思想的機器來的。只有常中校,大概是爲了負責您的安全來的。”
古抗天教授笑了笑,“你們誰有吃的,我很餓。”衆人一愣,啞然失笑。
很快就有人遞給教授一壺水,幾塊壓縮餅乾。
教授大口的吃着,一邊看着周圍的情況。忽然他站起來,將手裡的東西丟在地上,雙手用力地抱着腦袋,似乎要擠壓出什麼東西來。
“教授,你怎麼了?”常天頡因爲教授女兒古子墨的原因,對教授有一種特別的親近感。
“他在想光子傳輸給他的東西。”西門慶輕聲地對常天頡說,“他應該看這裡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是光子傳輸置入他大腦的一種記憶波。只是,他的思路很混亂,畢竟不是他自己的東西,而且,那東西的容量應該很大。教授能不能撐下來,還是問題。”
“我們能做點什麼?”常天頡扭頭急着問西門慶。
“等。”西門慶無奈地搖搖頭,“但願我們切斷的時候沒有破壞他的大腦。”
“你還可以打暈他。讓他暫時處於無意識狀態,或許會更好。潛意識的整理思路,可能對他的損失更小。”冰刀看着常天頡,“我是醫生。你自己看着辦。”
常天頡聞言笑着點點頭,左手一摟教授的肩頭,右手快速地點了他腦後的睡穴,教授很快就將頭一歪,睡了過去。
儘管在睡夢中,教授的手腳和身體還處在不斷的**着,似乎正在經歷着十分痛苦可怕的惡夢。
常天頡在教授的身邊看守着,臉色跟着教授的抽搐不時的變化着。看到教授漸漸地平靜下來,才慢慢地舒出一口氣,坐在一邊的地上,對老巫師說,“大師,那個法杖的畫影,我能不能看看?如果我們有機會出去,我這個兄弟,他可能有辦法找到那個實物呢。”他一指西門慶。
老巫師聞言很仔細地看看西門慶,“你真的能幫忙找到那東西?”
“只要存在,應該有可能找到。”西門慶模棱兩可地說,給人希望總比給人絕望好,而且,他也很想看看那個法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老巫師點點頭,“如果真的能找到法杖,我,我真是,太幸福了。你們看,這就是法杖的畫影。”邊說邊從內衣裡取出一個油布包,不是很大。
常天頡看他很仔細地層層打開,露出裡面的一張軟皮來,在軟皮上烙印着一箇中國古代的劍的樣式的東西。
“勾踐劍?”西門慶驚訝地看了一眼說。
“不是。”黃藥師搖頭,他只掃了一眼就說不是,“勾踐劍的鑄造有明確的記載,確有其人其事。而且,勾踐劍鋒利無比,這個東西更像一個棍子。你們看呢?”
“或許教授,更有說話權。畢竟他是這方面的專家。”薛衣人笑着指指地上的還在睡熟的教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