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內壯論

內與外對,壯與衰對,壯與衰較,壯可久也。內與外較,外勿略也。內壯言堅,外壯言勇。堅而能勇是真勇也。勇而能堅是真堅也。堅堅勇勇,勇勇堅堅,乃成萬劫不化之身,方是金剛之體矣。

凡煉內壯,其則有三,一曰守此中道。守中者,專於積氣也。積氣者,專於眼、耳,鼻、舌、身、意也。其下手之要,妙於用揉,其法詳後。凡揉之時,宜解襟仰臥,手掌着處,其一掌下胸腹之間,即名曰中。惟此中乃存氣之地,應須守之。守之之法,在乎含其眼光,凝其耳韻,勻其鼻息,緘其口氣,逸其身勞,鎖其意弛,四肢不動,一念冥心,先存想其中道,後絕其諸妄念,漸至如一不動,是名曰守。斯爲合式。蓋揉在於是,則一身之精氣神俱注於是。久久積之,自成庚方一片矣。設如雜念紛紜,弛想世務,神氣隨之而不凝,則虛其揉矣,何益之有。

二曰勿他想。人身之中,精神氣血不能自主,悉聽於意,意行則行,意止則止。手中之時,意隨掌下,是爲合式。若或弛意於各肢,其所凝積精氣與神,隨即走散於各肢,即成外壯,而非內壯矣。揉而不積,又虛其揉矣,有何益哉。

三曰待其充周。凡揉與守,所以積氣。氣既積矣,精神血脈悉皆附之守之不馳,揉之且久,氣惟中蘊而不旁溢。氣積而力自積,氣充而力自周。此氣即孟子所謂至大至剛,塞乎天地之間者,是吾浩然之氣也。設未及充周,馳意外走,散於四肢,不惟外壯不全,而內壯亦屬不堅,則兩無是處矣。

般刺密諦曰,人之初生,本來原善。若爲**雜念分文,則本來面目一切抹倒,又爲眼、耳、鼻、舌、身、意分損靈犀、蔽其慧性,以致不能悟道,所以達摩大師面壁少林九載者,是不縱耳目之欲也。耳目不爲欲縱,猿馬自被其鎖絆矣。故達摩大師得斯真法,始能只履西歸,而登正果也。此篇乃達摩佛祖心印先基,真法在守中一句。其用在含其眼光,七句。若能如法行之,則雖愚必明,雖柔必強,極樂世界,可立而登矣。

揉法

夫揉之爲用、意在磨礪其筋骨也。磨礪者,即揉之謂也。其法有三段,每段百日。一日揉有節候。如春月起功,功行之時,恐有春寒,難以**,只可解開襟。次行於二月中旬,取天道漸和,方能現身下功,漸暖乃爲通便,任意可行也。

二曰揉有定式。人之一身,右氣左血。凡揉之法,宜從身右推向於左,是取推氣入於血分,令其通融;又取胃居於右,揉令胃寬,能多納氣;又取揉者右掌有力,用而不勞。

三日揉宜輕淺。凡揉之法,雖曰入功,宜法天義。天地生物,漸次不驟,氣至自生,候至物成。揉若法之,但取推蕩,徐徐來往,勿重勿深,久久自得,是爲合式。設令太重,必傷皮膚,恐生瘓虜;深則傷於肌肉筋膜,恐生熱腫,不可不慎。

採精華法――太陽之精,太陰之華,二氣交融,化生萬物。古人善採咽者,久久皆仙。其法秘密,世人莫知。即有知音,苦無堅志,且無恆心,是爲虛負,居諸而成之者少也。

凡行內煉者,自初功始,至於成功,以至終身,勿論閒忙,勿及外事。若採咽之功,苟無間斷,則仙道不難於成。其所以採咽者,蓋取陰陽精華,益我神智,俾凝滯漸消,清靈自長,萬病不生,良有大益。

其法:日取於朔,謂與月初之交,其氣方新,堪取日精。月取於望,謂金水盈滿,其氣正旺,堪取月華。設朔望日遇有陰雨或值不暇,則取初二、初三、十六、十七,猶可凝神補取。若過此六日,則日咽月虧,虛而不足取也。朔取日精,宜寅卯時,高處默對,調勻鼻息,細吸光華,合滿一口,閉息凝神,細細嚥下,以意送之,至於中宮,是爲一咽。如此七咽,靜守片時,然後起行,任從酬應,毫無妨礙。望取月華,亦準前法,於戌亥時,採吞七咽。此乃天地自然之利,惟有恆心者,乃能享用之;亦惟有信心者,乃能取用之。此爲法中之一部大功,切勿忽誤也。

這些總共三千餘字文言文的句子就是《易筋經》的心法,達摩唸的很慢,他一共唸了三遍,達摩念第一遍的時候樑中國只是在聽,後者在達摩念第一遍的時候是在體會《易筋經》的大意,達摩念第二遍的時候樑中國的嘴巴也開始動了起來開始記住《易筋經》的心法,當達摩念第三遍的時候,樑中國的嘴巴是不在動了,而是在心中默背。

終於,達摩唸完《易筋經》三遍,他停了下來仔細看着樑中國,前者發現後者坐在地上眼睛閉上,眉頭微微皺着,似乎在想着些什麼,達摩也不打擾樑中國就這樣靜靜的等待後者結束,良久過後,樑中國睜開了雙眼,他發現地上已經有些亮光,樑中國擡頭一看,現在在衆多的烏雲之中已經夾雜着白雲,此刻天已然亮了。

達摩柔聲道:“樑施主,《易筋經》的心法你記住了嗎?”

樑中國自信笑道:“我全記住了。”

達摩笑道:“樑施主記性過人令人佩服。”

樑中國起身道:“大師,我有兩件事情能問問你嗎?

達摩點頭道:“樑施主請問,我一定說。”

樑中國道:“大師,現在有人說我樑中國是中國敗類,你爲什麼還要把武功教給我這樣名聲不好的人,你不怕所傳非人嗎?“

達摩淡然一笑,道:“樑施主,我知道你唱的那首歌是《五月的鮮花》,我不相信一個漢奸會在沒有人的時候也會這麼愛國,至於報紙上登的那些必然只是日本人放出的謠言。”

樑中國明白的點了點頭,問出了他心中第二個疑問,道:“大師,你可曾爲抗日做出貢獻?”

達摩搖頭道:“我爲抗日一點事情也沒有做。”

樑中國皺眉道:“大師,我雖然不知道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你也是一個練武之人,如今小鬼子侵犯我河山,你爲什麼不去抗日,難道就因爲你非紅塵之人,所以纔不管國家大事嗎?”

達摩微微一笑,道:“樑施主,其實我身兼兩國的血統,我奶奶是個日本人,所以我體內也有流日本人的血,你明白了嗎?”

樑中國道:“我明白了。”

達摩又道:“樑施主,其實我也經常在問我自己我到底要不要去抗日,後來我經過反覆思考以後得出一個道理來纔沒有去抗日的。”

樑中國脫口道:“什麼道理?”

達摩問道:“樑施主,你可曾知道宋金之戰的歷史?”

樑中國頷首道:“我歷史雖然懂的不多,卻也知道這段時間的歷史。”

達摩徐徐道:“當時因爲宋金尚未成爲一家,故中國人談起宋金之戰皆是以名族之戰來定義,然而現在宋金兩個名族的人民成爲了同一個國家的人民,後人提起宋金之戰皆是以兄弟之戰來定義。”

樑中國道:“大師的意思可是這場抗日戰場可能也會變成兄弟之戰?”

“正是。”達摩點頭道:“日本雖然發動了侵華戰爭是不義的戰爭,但是要是日本徵服了中國,並且在中國長治久安,兩國就會併成一國,中華民族和大和民族將融爲一體,幾百年過去以後後人談論這場這場也會變成一場兄弟之戰,就不再是民族之戰,那麼抵抗也就沒有意義了。”

樑中國反對道:“大師,日本人不知我樑中國文化,只仗着自己的武器先進,國家國力比我國強大便來侵略我中華,像這樣的戰爭他們是不會贏的,更別說什麼治理我們中國之類的話。”

達摩道:“蒙古人和滿人當年不就統一了中國來了嗎?”

樑中國笑道:“可大師不要忘了,最後他們都被我們漢人給推翻了,就算日本人真的把我們中國給弄亡國了,但是我們中國人一定會把日本人給推翻。”

達摩又道:“凡是皆有例外,日本人已經創造出了一個奇蹟,那就是大部分的亞洲國家都是一蹶不振,而日本卻走上了富國強兵的道路,可能日本這次又會創造出一個奇蹟呢。”

樑中國沉聲道:“大師,就算你今天說的成了事實,我樑中國第一個不幹,這場抗日戰爭我寧爲戰死鬼,不做亡國奴,要我被日本人給統治我第一個不幹。”

達摩微笑道:“中國人討厭日本人無非就是日本人在中國做了許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可能日本人征服了中國以後就會以仁道治理中國,中國人的奴性是全世界最重的,只要誰對他們好他們就聽誰的,到時候中國人就會乖乖的聽日本人的話。”

樑中國道:“大師,你說得對,我們中國人的確被奴化的很嚴重,可惜日本人至少到目前爲止只知軍國主義和武士道精神,他們偏偏不懂這個道理,這場戰爭他們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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