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娛樂圈塌房的人明星很多,你知道嗎?”
張國良笑眯眯地看着嚴顏。
嚴顏對這個可是太熟悉了,張口就來:“知道啊!zs,wyf,hz,hcy,mmq…”“行了行了,看出來了你對這些很瞭解了,不過你知道這兩年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塌房嗎?”張國良繼續問。
“呃…”嚴顏一下子卡殼了,“有人搞事?”
“聰明!那你再猜猜是誰在搞事呢?”
嚴顏看着張國良那副狐狸樣小心翼翼地說:”國,家?”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嗬…!!”嚴顏倒吸一口涼氣“還真的是國家!!淨網行動是真的啊!”在那些大瓜一個接一個出現時嚴顏就和她的小夥伴們聊過這個話題,當時他他們就在猜會不會是國家看不下去娛樂圈的鬼樣子天天動了下手腳。沒想到還真是!
張國良擺擺手:“哎呀,都是小事!其實國家早就看內娛不順眼了,就是最近動作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
嚴顏不合時宜地吐槽:一點點?分明是億點點纔對!
“其實內娛現在這麼熱鬧是稍稍出了我們意料的。我們本來打算殺雞儆猴就算了,誰知道娛樂圈還有人挺活潑,湊了不少熱鬧。我們不過是開了個小頭而已啦。”
嚴顏:嗯嗯,但是看你的樣子你似乎毫不意外呢!
“這些都不要緊的,問題是,有一些靈異生物似乎也參了一腳。”
“啊?!”
張國良把手搭上嚴顏的肩膀:“你說是吧,嚴大師。”
嚴顏:…“知道嗎?別開玩笑了!咱們大好華夏可是由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國家。是科學的,文明的唯物主義國家。我可是在紅旗下長大的根正苗紅的大學生,是不會相信這些的。”
張國良看着嚴顏義正言辭地樣子還是慢悠悠地:“我知道,我知道。大學生,祖國的花朵。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不過…或許你還不知道我跟你爺爺認識吧?”
嚴顏:“誰?”
張國良:“嚴肅庭。”
嚴顏突然面無表情,用一雙死魚眼看着面前這個中年大叔。
“哎呀呀,別緊張。一開始咱們就說了,今天就是嘮嘮家常。”張國良笑呵呵地給嚴顏倒了一杯水,“你應該知道你爺爺年輕時當過兵吧。”
嚴顏的爺爺嚴肅庭早年間當過10年兵,是真刀真槍在戰場廝殺過的人。退役後嚴肅庭一直把這段經歷當成教材年年和兒孫們說,嚴顏自然是知道的。
嚴顏點頭:“對,我知道。所以您是,爺爺的戰友?““哦,並不是。”張國良迅速否認,“他老人家都能當我爹了,哪能是我的戰友。嚴先生是我爸的戰友,我見過他許多次。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啊,這是什麼過年走親戚的固定臺詞。dna的熟悉讓嚴顏莫名緊張起來。
“你爺爺和我爸是同一批參軍的,在一起當了幾年戰友。當時你爺爺修士的身份雖不至於人人皆知,但也不是什麼秘密。當時我爸還在你爺爺不是道士和尚這件事上糾結了好久,氣的你爺爺都不理他了。”
嚴顏想,這倒不假。
嚴家其實祖上並不是修士,只是普通人家,出過讀書人,也出過商人,世世代代老實本分。只是傳到嚴肅庭身上出了點差錯。嚴肅庭小時候因爲陰間事拜了個師傅叫林零。林零一直把嚴肅庭教到18歲就撒手遊玩去了。
嚴肅庭曾經問過林零很多次他們算是什麼派系的?道士?和尚?出馬弟子?林零說都不是,她自成一派,道士和尚用的手段她基本不用的。非要說就是修士吧。嚴肅庭這個尊師重道的人就天天和人扯他是修士這事,誰叫他道長他跟誰急。
張國良繼續說:“你爺爺本來不欲多說那些修士本事,但戰場那血光沖天的地方時間長了總能遇上鬼。他爲了保護戰友不得不展現驅邪的本領。這下就讓國家記住了,專門派他去些邪性的地方。再後來他就退役了,回家娶了媳婦。”
嚴肅:“這些我都知道啊。不過跟我有關係嗎?您特意來學校找我到底爲什麼啊?”
“這就要回到開頭了。最近我們發現娛樂圈有鬼怪作祟。之前我們只是懷疑,再加上被害的都是擾亂國家秩序的傢伙我們就並不急迫,只是一直注意觀察。”
嚴顏快速想了想:“您是說,之前塌房的那幾個明星,有一些是被鬼怪害的?那不挺好的?罪有應得嘛!”
張國良看了她一眼,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不怕你笑話,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國家法律不容置疑!無論是誰都沒有權利隨意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我們必須和這種破壞社會秩序的行爲作鬥爭!一開始是我們沒有證據,後來掌握了一定證據後就嚴肅對待了,而且最近我們發現,那些傢伙居然開始對普通公民下手了!這是絕對不可饒恕的事!”
張國良說着說着就正氣凜然了起來,嚴顏承認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犯花癡了。
“我們的人和那些傢伙來來回回較量了好大功夫,但依然只是抓住了幾個小魚小蝦。所以我們打算換一個策略。”
嚴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找一些美少女,造星!!”
“啊???!!!!”
嚴顏默默地找出手機打出了110,千鈞一髮之際張國良喊了暫停:“妹子等等我可以給你爺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