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布達南,你這個犯上殺死六老的兇手,虧得三叔我還對於你爲部落去入伍覺得很欣慰,沒想到你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站點()”
一根紫sè繩索牽着布達南,三長老厲聲喝了一聲,已走到族長納吉塔身側。
數十名藍衣年輕男子,也隨在三長老身後,只是他們的雙眼卻是愣愣的瞧着麗曼與冷鋒兩人。
冷鋒手中的那把銀灰sè長槍,豈不就是二長老的成名兵器銀月槍?這jian細竟然能使用三長老的銀月槍?
至於麗曼,更是讓進入院內的這些藍衣年輕男子驚訝。那飛在半空之中的三十多支猶如閃電般的碧綠sè梳齒,竟然給他們一種恐怖之極的感覺,似乎每一支梳齒都能輕易奪走他們的xìng命。
僅僅是瞧着那些梳齒就有這種感覺,而且那些梳齒竟然是在麗曼cào縱之下,在院落中心不斷翻飛,雖然直徑不過六米,但卻是顯得威勢滔天。
麗曼,只是一個nv奴,何時會有這等強橫的技能了?況且,從前任少族長布達南的語氣中,似乎這麗曼還是他的姨母,這更是讓他們極爲驚訝。
一個卑賤的nv奴,怎麼會是殺死六老的布達南的姨母?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族長大人,罪犯布達南已經帶到。他雖然是我們的親侄,但犯下此等重罪,絕不能饒恕他。至於他們擄獲我兒子,要脅jiao換布達南。我們也絕不能理會。我的兒子雖然是我家獨苗,但我卻也不能在這大是大非上失了分寸。”
三長老那紅sè臉龐上,泛出無比怒意,只是在向納吉塔見禮時,卻是恭敬得很。
“三弟,幸好你趕來來,及時拿住布達南這忤逆之人。不過,眼下切諾耶身受重傷,我們必須要用布達南將他換回來。”納吉塔族長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之sè,立即向三長老說道。
高大的三長老,一經返回部落內,恰好抓住殺死宗廟六老的布達南。現在,竟然在兒子被冷鋒與麗曼擒獲的情況下,也不願放過布達南,完全有着犧牲兒子,也不願姑息罪犯的想法。這讓納吉塔自然稍覺欣慰。
不過,身爲一族之長,他自然要考慮到如何才能將事情更妥善的處理好。
現在,切蔚爲大觀耶被冷鋒擄到了麗曼身邊,擺明了就是要jiao換布達南,甚至會借切諾耶在手的機會,逃脫出部落。
這一點他當然清楚,不過讓納吉塔犧牲切諾耶的xìng命,留下布達南,納吉塔還是做不到的。
目前,切諾耶算是部落的少族長,雖然實力稍稍弱了些,但以他的年齡來看,成長空間還很大。
更何況,若是拚個魚死網破,不但切諾耶會死,麗曼的梳齒陣恐怕會殺死殺傷部落內諸多年輕子弟,那也並非納吉塔所願。
因此,先將切諾耶換回,接下來再從容佈局。至少要保證切諾耶的安全,才能想辦法抓住麗曼與冷鋒。
“族長大人,快將布達南少族長放開,並讓他到我這裡來。否則我可不介意將他的脖子直接捏碎。”
冷鋒在說到這裡時,單手稍稍加力,一種酸澀的骨節受壓產生的動靜,立即自切諾耶的脖頸中傳來。
本來陷入昏mí的切諾耶,立即在劇痛中醒來。他在睜開眼後,立即覺自己身體在冷鋒掌握之中,由於xiong骨盡碎,頸項又在冷鋒掌握中,切諾耶竟然感覺全身無力,絲毫反抗不得。
“放開我……”又驚又怒的切諾耶,在半空中掙扎着試圖掙脫冷鋒的掌握,但卻又如何做得到?
“切諾耶,依照你所做下的事,早就應該將你1uàn刃分屍。不過,你還有一點點用處,不用再掙扎了。若是你再掙扎,我一不小心將你的頭顱與身軀分離,你應該知道那後果吧?”冷鋒臉現冷笑,在切諾耳邊低聲喝道。
切諾耶下意識的想點頭,但劇痛之下卻哪裡還能在半空中點頭?他的眼光瞬間便掃視到就在院內不遠處的高大三長老,也就是他的父親,已經站在納吉塔族長身邊。
“父親大人,族長大人快救救我。”在呼喊同時,切諾耶也同時瞧見了被繩索捆縛着的布達南,眼中不由現出了一絲希望之sè。
從打他知道父親抓住了布達南,而布達南也已成爲了殺害六老的兇手那一刻起,切諾耶就明白,他這個少族長只是整個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
可以說,麗曼與布達南想要治罪於切諾耶的想法,已經絕無實現可能。
將擒獲的布達南帶來西院之內,完全可以令實力強橫的麗曼喪失抵抗下去的信心,正所謂投鼠忌器,麗曼即使反抗也將揮不出應有的實力。
在那種情況下,即使冷鋒與麗曼的實力極強,面對部落內諸多強者的圍殺,在心有顧忌之下,也必然最終落得個被滅殺的結局。
而他切諾耶,也必然會成爲最大的受益者。
族內生這樣的大事,族長納吉塔必然要引咎卸任族長一職。而能夠接替族長的,也就只有切諾耶這個“無辜”受到“污衊”的少族長了。
到時,他自然就實現了理想,坐上族長之位。即使個人實力稍有欠缺,但在大伯與父親三長老的支持下,又有誰能阻擋他的上位。
不過,現場的變化實在太快。切諾耶沒想到,冷鋒與麗曼竟然會在包圍圈中,還敢伺機而動,不但突破了包圍圈,甚至還一招擊碎了他的xiong骨,在他陷入昏mí之際,將他擒獲。
方纔還在陷入勝利前的喜悅之中的切諾耶,在感覺自己突然成爲了冷鋒與麗曼手中的籌碼之時,自然覺得驚駭無比。
“切諾耶,好侄兒。大伯不會讓你繼續留在他們手中的。”納吉塔族長疾聲說了這一句後,立即轉臉瞧向三長老。
“坦米拉,將布達南jiao給我。”納吉塔沉聲向三長老說道。
“大哥,不能爲了救犬子而放了布達南。讓切諾耶爲了部落的榮譽而死,也是我坦米拉的光榮。”
說話間,三長老眼中現出關切之意,瞧向身在冷鋒掌握中的切諾耶說道:“好兒子,不用怕。也別給你父親我丟臉,布達南殺害了六老,罪不容赦。你落入他們手中,也不能墮了我灰巖部落少族長的名聲。”
冷鋒臉上冷笑加劇,只是手中微微用力,捏在切諾耶脖頸上的力道加強了少許,一陣陣細微的骨節jiao錯聲再次自切諾耶頸部傳出。
“父親大人,大伯父,救命……”聽到三長老的話,頸項中骨節的響聲與劇痛,令得切諾耶卻是有些急了。
那些口號xìng的不畏死亡的話語,維護部落種族的名聲,這類事與他何干?只有活下去,才能享受諸多部落內的權勢與好處,爲一個空泛的口號而死,他切諾耶如何能甘心。
因此,他再度喊出救命的話,但雙眼卻是瞧向了族長納吉塔。他可是聽到納吉塔向父親要人,那分明就是準備利用布達南換回他的小命。
所以,他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族長納吉塔身上。
“三弟,將人給我。我還是部落的族長,你不可抗命。”納吉塔族長,此刻臉sèyin沉之極。
切諾耶命懸一線,他身爲族長還有大伯的雙重身份,怎麼能看着部落族長繼承人,死在對方手中而聽之任之?
“大哥你知道不知道,這是在縱容布達南與麗曼這兩名罪犯?”三長老還是有些不願jiao人,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
“給我”
納吉塔立即臉sè一沉,低吼怒喝道。
“是”表情上仍舊不願,但卻顯出無奈之sè的三長老,這纔將手中的繩索jiao到納吉塔手中。
院內,十名核心勇士形成的包圍圈,距離麗曼大約有七米左右,在她梳齒陣的bo及範圍之外,但這十名勇士眼中均是現出了狂怒之sè。
不過,在沒有族長下達攻擊命令前,他們也只是用血紅sè的雙眼凝視着冷鋒與麗曼,恨不得能立即上前以命換命殺死兩人。
兩名陷入昏mí的灰巖部落長老,仍舊倒地不起,在梳齒陣下方地面靜靜躺着。
族長之妻此刻,已經退到院mén附近,躲入了一衆藍衣男子的護衛之中。自從切諾耶被冷鋒擒獲,這位半老nv人,立即嚇得疾退後,生怕冷鋒會脫離包圍圈,將她也擄了過去。
那在族長與三長老背後的數十名藍衣年輕男子,已經分成數組,悄悄分佈在覈心勇士形成的包圍圈外,形成了又一層包圍圈。
只是,他們也是滿臉驚駭之sè,前任少族長殺了六老,再任少族長卻又落入了那個先前被前任少族長收養的聾啞奴僕手中,而且看樣子冷鋒的實力極強,竟然能在包圍圈中突破而出,輕易就擒住了切諾耶,因此他們自然極爲驚訝現在的局勢。
“麗曼,我可以用布達南和你jiao換切諾耶。但如何進行jiao換?”納吉塔向前走出兩步,在到達梳齒陣的威力範圍外才停下腳步,他yin沉着臉向麗曼問道。
“當然是同時放人,族長大人。先將我外甥的繩索解開,我讓格列夫立即放人便是。”
麗曼瞧了瞧布達南,似乎並沒有顯眼的外傷,這才尖聲喝道。
冷鋒點了點頭,他也看出布達南並未受傷,只是那繩索並非普通繩索,從上到下完全將布達南捆了個結結實實,只有小tui部分能夠小範圍移動,明顯束縛了他的行動能力。
相比之下,手中的切諾耶受了重傷,將布達南換回來,自然就能三人合力,先脫離部落再說。
至於洗脫罪名,再向切諾耶與其父親找回公道,那卻是以後才能去想辦法的事了。眼下,當務之急,就是先離開這種被圍困的危險書面,以後才能想到其它。
“好,麗曼希望你說到做到。我這就解開布達南的繩索。”
納吉塔眼光yin沉,立即伸手去解布達南身上的繩索。
布達南此刻卻是急聲向麗曼說道:“姨母,不用管我,立即將切諾耶殺掉,三長老纔是幕後的策劃之人。若非他佈局,我怎麼會成爲殺害六老的兇手?”
“孩子,不要再說了。你認識爲現在會有人相信你說的話麼?”麗曼此刻卻是眼中現出嚴厲之sè,瞪了一眼布達南說道。
“哼你這ho;n帳,若不是我要救切諾耶侄兒,我早就一掌斃了你。直到目前,你還在血口噴人,竟然污衊我的三弟。你真是我灰巖部落一族的恥辱。”
即使是爲了切諾耶的生命安危,納吉塔肯於用布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