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好停頓了一會兒,只好踏進了房間,她沒有將劇本送到陸瑾年的面前,而是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劇本我放這裡了。”
喬安好說完,擡起頭望了一眼陸瑾年,男子還是保持着原本的姿態,倚着臥室的房門站着,仍舊是一副懶得開口說話的模樣。
喬安好心知肚明自己現在送完了東西,就應該識趣的離開,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便低聲的說了一句:“再見。”
然後,轉身,衝着門口走去。
房間裡一片安靜,除了喬安好輕微的腳步聲,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然而,在喬安好快要走到酒店房間的玄關處時,突然間便聽到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喬安好以爲陸瑾年是去拿什麼東西,沒有多想,只是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結果她還沒走兩步,突然間一隻手從她的身邊伸出,原本開着的房間門,被用力的關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喬安好被陸瑾年突如其來的舉止,嚇得全身微微一哆嗦,剛想擡起頭,去望一眼陸瑾年,結果男子卻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直接硬生生的拽着她,衝着臥室走去。
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有些大,傳來絲絲的疼痛,讓喬安好潛意識的預感到了危險,整個人本能的開始掙扎。
陸瑾年拽着她手腕的力度跟着她的掙扎,逐漸的加大,喬安好掙脫不開,只能一路跌跌撞撞的被他拖到臥室的洗手間門口。
陸瑾年伸出手,推開門,猛地一個用力,將喬安好整個人推進了洗手間。
喬安好人還沒有站穩,整個人便被緊隨其後跟進來的陸瑾年,一把拎起來,丟進了浴缸裡,然後男子伸出手,拿了牆壁上掛着的花灑,開了最大的水流,不由分說的衝着喬安好澆了上去。
花灑噴出來的水異常冰冷,水流又大,打在身上有些疼,喬安好掙扎着想要從浴缸裡跳出去,陸瑾年卻一把抓了她的手腕,將她甩到浴缸的最角落裡,繼續死命的對着她衝。
衝到最後,陸瑾年的視線便落在了喬安好被孫製片人拍過的肩膀上,然後花灑便直直的對着她的肩膀澆。
水流只衝着一個地方打,疼痛加倍,喬安好下意識的躲,然而不管她怎麼躲,陸瑾年總是可以抓着花灑,對上她的肩膀。
到了最後,喬安好直接放棄了掙扎,閉着眼睛,蜷縮着身體,窩在浴缸的角落裡。
陸瑾年開的是冷水,這樣源源不斷的澆灌在身上,喬安好全身冰冷的一直哆嗦。
陸瑾年看到這一幕,脣瓣緊緊的抿了抿,猛地就將手中的花灑扔在了地上,然後伸出手,將她從浴缸裡揪了出來,一把甩在牆上,整個人便死死的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