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喬安好皺了皺眉,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費勁的盯着面前的身影看了良久,仍舊沒有分辨出來到底是誰。
可是,她卻能從自己聞到的味道里,知道這不是陸瑾年。
喬安好擡起手想要推開正在扯自己衣服的手,可是被下藥的她,根本使不出來半點力氣,拍在孫製片人的手上,宛如撩撥,勾的原本色心大起的孫製片人,魂都沒了,忍不住低下頭,就衝着喬安好的臉上親去。
喬安好迷離糊塗的閃躲着,不是是藥的副作用,還是這個自己根本不知道是誰的親吻,總而言之,讓她胃裡有些噁心,她掙扎着想要躲開那個男人的侵犯,可是渾身癱軟無力的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孫製片人搗鼓了好久,終於快要扒下來喬安好泳裝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孫製片人沒有理會,可是手機卻沒玩沒了,他便帶着幾分不悅的起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自己老婆打來的,於是連忙從牀-上爬了下來,躲進洗手間,去接電話。
喬安好雖然意識模糊,卻也知道此時情況不對,所以在男人離開之後,就掙扎着想要爬下牀,結果,怎麼也站不起來,最後只能爬到了牀邊,摔下了牀。
落地的疼痛,使得她悶哼了一聲,然後就伸出手,扶着一旁的桌子,掙扎着站了起來,拖着身體,衝着門口走去。
侵入骨髓的無力感,讓喬安好雙腿彷彿麻木了一樣,每擡一下,就彷彿是用了全身的力道,好不容易勉強的走出了臥室的門口,她便再也支撐不在的就蹲在了地上。
孫製片人掛斷電話,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牀-上沒了喬安好的人,連忙走出了臥室,看到蹲在地上的喬安好,嘿嘿的笑了兩聲,嘴裡喊着“寶貝”,就貓身將喬安好從地上抱了起來。
此時的喬安好,神智徹底迷離,乖巧的像是一隻貓一樣,不但沒有躲閃,反而還軟軟的靠在了孫製片人的懷中。
孫製片人被她這樣順服的舉動,弄得心癢難耐,迫不及待的就把她放在牀-上,然後就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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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好在孫製片人的房間裡……
這句話的背後究竟代表着什麼,陸瑾年一瞬間就明白。
從喬安好消失到現在,已經一個半小時,他們去的溫泉到劇組酒店,也不過就半個小時的車程,這麼算起來,也就是說,喬安好在孫製片人的房間裡呆了已經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
陸瑾年手指哆嗦的從兜子裡摸出來了手機,給酒店的經理打電話,要了孫製片人房間的房卡。
電梯抵達頂層,陸瑾年從裡面出來,服務員已經站在外面,陸瑾年接過房卡,想了一下,示意服務員離去,然後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孫製片人的房間外。
陸瑾年在刷開孫製片人房門的這一剎那,心臟都是停止跳動的,他指尖顫抖的推開門,發現屋內安靜的有些詭異,然後就衝着半掩着門的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