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年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一片,在知道她在樓下和孫製片人打牌談論新劇時,心底冒起的火,此時再也壓制不住,他整個人毫無徵兆的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伸出手,一把扯了喬安好的胳膊,將她整個人一下子就按倒在了面前的書桌上,伸出手,扣住她的脖子,緊緊的盯着她的雙眼,聲調有些殘冷的開口質問:“喬安好,我在你眼裡算什麼?”
陸瑾年的脾氣,從來都是這樣,來的毫無徵兆,喬安好被他用力的按着,身後是堅硬的實木桌,隔得她後背生疼。
陸瑾年盯着她的眼睛,彷彿有怒火在跳動,他咬牙切齒的繼續將剛剛的話,低吼了一遍:“我問你,我在你眼裡算什麼?”
他彷彿是傾盡了全力一樣,喊出了那句話,甚至握着她脖子的手指,都開始發抖,他的聲音,凌厲生硬,卻帶着一絲顫抖:“打入娛樂圈的工具?還是助你上位的墊腳石?現在有人主動找你拍戲了,所以你就一腳要把我踢開了?”
隨着陸瑾年的話語,他的胸膛開始起伏,連帶着他整個人的全身都跟着開始顫抖:“還是說,爬我牀爬了三次爬膩了,想要換個人繼續爬?”
喬安好本就怕陸瑾年,現在面對怒氣騰騰的男子,更是怕的全身緊繃,連看都不敢去看一眼男子。
下一秒,陸瑾年扣着喬安好脖子的手,突然間就揪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從桌子上一把拽起,狠狠地甩到了身後的大牀-上,然後不由分說的就狠狠地欺壓了上去。
“喬安好,什麼時候,你聽說過,出來賣的,還能當大爺?我們兩個人之間,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做決定權了?”
說着,陸瑾年便狠狠地堵住了喬安好的脣,那親吻,不像是親吻,更像是用盡全力的咬,他的手重重地一個用力,便將她的衣服撕下來,拋下了牀。
他盯着她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紅,像是不甘又像是絕望,就連一貫冰冷倨傲的聲音,此時都變得有些嘶啞:“喬安好,別以爲你接了兩部劇,翅膀就硬了,我告訴你,我可以讓你在這個圈子裡站起來,我就可以讓你在這個圈子裡徹底消失。下部戲的女一號,你要也得給我要,不要也得給我要!”
伴隨着他話音的落定,他便沒有任何技巧橫衝直闖的直奔了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