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棚另一邊的木屋裡,此刻燈火通明,打了輕言的哪個男人還有那個說話文縐縐的男人,還有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三個男人在房間裡商量着什麼。
“這件事你們簡直是鬧得太大了!知不知道那個楚司那個李書楠還有諾蘭達是什麼人物?!”那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張口用英語說到。
“說中文!”那個說話文縐縐的男人此時此刻的表情卻跟他的語氣極其不符,一臉的陰沉。
以至於那個穿着警服的男人,臉色一變一臉的忌憚,“我說你們這次鬧得也太大了。”那個警察改說中文語氣也變了不少。
“啊哈哈、、、,你看,你這就對了,九哥今天心情不好,你別往心裡去啊、、、,我們當然知道天月聯盟不好惹,但是誰想到就因爲你的辦事不利,所以我們現在纔會費那麼大勁。”那個打了趙輕言的男人一臉笑意的說道,不過說出的話可就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和善。
“我、、、、,當初你們弄了那麼大動靜,是我給你們掩蓋的!你們還想怎麼樣?”那個警察聽到他這麼說馬上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他早就受夠了那羣人的牽制了,他身爲警察局的局長,總是被這羣人吆五喝六,他心裡當然不舒服。
被叫做九哥的男人忽然站起來,他的眼睛細長,這種眼睛自然的就會讓人有緊張的感覺再加上他的眼神就僅僅是看了那個警察一眼就讓他脊背發涼,“金鵬,你就別說了,看樣子阿坤局長這是要跟咱們分道揚鑣啊。”他雖然語氣不像之前的那麼憤怒,但是說出的話陰陽怪氣的,聽起來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阿坤,是這樣嗎?你別忘了你是怎麼爬到今天這個位子的,要沒有我們你就是個小警察。“那個叫金鵬的男人說到。
阿坤知道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意思,他跟這幫人相處久了也知道這幫人的脾氣秉性,他們是亡命之徒,可以說殺人不眨眼,他們說的出做的到,自己
當年只是調查這個案子的小警察,如果不是幫了他們別說局長,現在說不定就像當年那個老夥計一個死了,另一個至今還是個小警察。
雖然他愧對死去的那個同事,但是這麼多年手握權利也讓他得到了不少的實惠,他們要求的也不多,只要守着這件事情就行了,”你看你們說的,我能有今天不全都仰仗着你們嗎?我怎麼坑要跟你們分道揚鑣啊。“他馬上識時務的說道。
“阿坤,我就知道你是聰明人,要不然當初三個辦案的警察,我們不會找到你來幫我們做事。”金鵬一聽他這麼說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變得親熱起來。
“是是是是,但是這件事確實比較棘手,那幾個人我們是那個都不敢動,現在這件事曼谷警方已經介入調查,我也不能做的太明顯是不是。”阿坤苦着臉說道。
“曼谷警方方面你不用擔心,只要是在泰國,你就不用擔心壓力,不過那幾個人手裡的東西大老闆要求必須安然無恙的帶回來,可是我們不想用那個女人換,所以就希望你能夠幫我們。”金鵬說道。
“哼、、、,讓他幫我們,他已經都扣下他們了,東西還不是沒拿到。”九哥冷冷地說道。
“九哥,您是不知道,後來又來了個國際刑警,我更加不敢硬碰硬了,要知道那弄不好可是國際糾紛啊。”阿坤急忙解釋道。
九哥聽到他的話,再一次站了起來,“要不這樣,我讓我的人去,你只要扣住他們就行,還有讓你的人配合一下。”
阿坤一聽不用自己插手自然求之不得,“當然可以,那既然這樣我就回去安排一下。”九哥點了點頭,看着阿坤走出去。
“這個人留不得。”金鵬關上門九哥說道。
“至少他現在還有用。”金鵬說道,兩人剛纔本來就已經商量好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
“老闆已經生氣了,這次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給老闆一個滿意的交代,
而且老闆也說必須給姓楚的他們一個厲害看看。
”老闆怎麼想的,這姓楚的幾個人什麼來路她也不是不知道?”金鵬疑惑的問道,一般的時候老闆總是讓他們儘量的低調,儘量不要惹人注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這次的事情她真的生氣了吧,老闆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比你我不知恨了多少倍,所以辦事一定要小心點。”九哥說道,他提起那個老闆一臉的敬畏,跟剛纔狠辣的高深莫測的樣子完全不同。
楚司他們已經僵持半個多小時了,那些警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卻也出不去,他剛纔給諾蘭達打電話,他們的人如果想要強闖進去,那這些警察肯定會把他們當作劫匪的,到時候造成的衝突就是國際紛爭,對誰都沒有好處,現在他終於明白爲什麼警察會決定給他們扣押在這。
王瑞電話響了起來,他一臉焦急的看了眼電話,馬上臉上便露出一絲笑容接起電話,可是在他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的話時候臉上的笑容馬上被更加焦急的表情取代,“你什麼意思、、、!我的文件寫的很清楚,、、、!哦、、、、,我知道了,你也跟那羣人是同流合污是吧,哈、、、,是不是阿清的死也是你做的?、、、,你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王瑞說着便一把把電話扔到地上,電話整個摔得分裂開來。
“怎麼了?”楚司看着他的樣子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曼谷警察局,他們扣下了我發給國際總部的報告,說這只是普通的綁架案,跟我調查的事情沒有關係!”王瑞面色低沉的說道,一臉的頹然,此時此刻他心中的信任心中的信念崩塌了,他一直相信的人相信的事,相信即便是這種情況下還是有正義存在的。
每個地方每個環境都有好人壞人,他終於知道阿清爲什麼告訴他,並不要把每個人都想成好人,因爲即便是好人也不可能每時每刻每件事都是好人,在涉及到切身的利益上沒有絕對的好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