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看着靳雙雙,只見對方也盯着自己,忽然他便笑了:“你什麼時候學會做蛋糕了,說吧那裡買的?”
“楚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啊,我可是又誠意的。”靳雙雙裝作不樂意一臉撒嬌地說道。
“誠意,什麼誠意?”楚司明知故問地說道。
“當然是討好珠姨的誠意嘍,她可是我未來的婆婆那。”靳雙雙半開玩笑地說道,她的心中其實非常忐忑,這麼久以來她對楚司明裡暗裡的追求,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他。
只是她害怕真的捅破這層窗戶紙他會拒絕自己,她是個驕傲的人,不過她也自信,總有一天楚司會看到自己,會注意到自己,楚司的身邊只能是自己。
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半路衝出來個趙輕言,雖然楚司從來沒有說過他對趙輕言是什麼意思,但是作爲女人她能夠感覺出來,所以她不能再等了,她要主動出擊。
“這話說的就是開玩笑了。”楚司毫不猶豫地說道。
“楚哥,你爲什麼總是這個態度?我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對我這麼好,咱們是最合適的,爲什麼你總是這樣?!”靳雙雙再也沉不住氣,激動的站起來問道。
“雙雙,既然你今天說了,我也明說……”楚司示意她讓她先坐下,可是靳雙雙聽到這話心裡卻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楚司毫無疑問是個溫柔的人,尤其是對待自己,但他也是個絕對的人,如果他真的不喜歡自己他肯定會果斷拒絕,她失誤了,她高估自己了,她現在後悔了,不應該逼的這麼緊她不應該說出那些話。
“我對你只是像對妹妹的那樣,從小你就跟我們在意思玩,我沒有姐妹所以我就把你當成親妹妹,一直到現在也是這樣。”楚司乾脆的說道。
一句話,一個稱呼,再明顯不過的回答,但是靳雙雙卻理解不了:“是不是因爲趙輕言?!”
楚司聽了她的話深吸一口氣,他現在並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但是畢竟是靳雙雙,他還是得耐着性子:“這跟輕言沒有關係,即便是沒有她,你也只是美美的角色。”
“肯定是趙輕言那個賤人!是不是趙輕言那個賤人!”靳雙雙沒想到楚司真的會拒絕自己,她在心裡下意識的吧所有的賬都算到趙輕言的頭上。
“雙雙。”楚司忽然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你看着我!”他忽然大喊道。
靳雙雙聽了他的話,不得不擡起頭看着他,只見她一臉梨花帶淚剎是可憐。
“雙雙,你一直是個很率性的人,你雖然驕縱,但是我相信你的心是好的,這件事你只是一時想不明白,對我你也只是執着而已,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喜歡我嗎?”他沉聲問道。
靳雙雙急促地喘着氣,聽着楚司的話,她的心裡不是不觸動,可她就是想不開,想不明白:“楚哥,我究竟比趙輕言差在那裡?”
“這根本不是比的事,你跟輕言爲什麼要比較,你不是最不喜歡跟別人比較嗎?”楚司怕她會針對輕言,給她找麻煩循循善誘地說道。
“我不服,我究竟那裡不如趙輕言?”靳雙雙反反覆覆就這句話,她已經陷入一個怪圈,心裡的執念讓她走不出來。
“我送你回家吧。”楚司說道,他知道想要一下跟她說明白是不可能的,這件事只能她自己想明白,只是他不希望他不希望因爲自己沒有明說的關係,造成她的誤會。
車子停在靳家大門口:“楚哥我不想回去,我現在這個狀態沒辦法面對我的家人。”靳雙雙一想到家人對自己的噓寒問暖就覺得心裡疲憊,她知道他們是關心自己,但是她感覺那樣真的很累,她要掩飾心中所有的傷痛裝出無所謂的樣子,那樣真的好累。
“雙雙?”正在這時有人敲車窗,楚司降下車窗正好看到剛回來的靳流。
靳流笑着看着兩人,本來以爲這是好現象,但是當他看到自己妹妹的表情時就知道事情不對:“雙雙怎麼了?”他臉
色馬上冷下來問道。
“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我的任務算完成了。”楚司說着下了車:“雙雙的情緒不太好,你安撫一下。”下車後他走到靳流的面前說道。
“你到底對雙雙說了什麼?!”靳流最心疼這個妹妹,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楚司。
“當然是說我該說了,拖下去對大家都不好。”楚司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看起來有些無情,但是他本來就不是了柔情的人,他的柔情只對心裡的人。
“楚司!”靳流怒吼一聲竟然揪住楚司的衣領。
“大哥!你幹什麼?!你放手!”靳雙雙趕緊下車拉着靳流的胳膊,一臉的慌張。
“靳流,我一直認爲你是冷靜的人,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楚司語氣清清淡淡的說道,雖然他沒有絲毫的威脅,但是這話聽起來卻讓人很有壓迫感。
靳流下意識的鬆開手:“楚司,你爲什麼這麼對雙雙?!”他雖然鬆了手,卻依舊質問道。
“靳流我無意傷害雙雙,這些都是我早就應該說的。”楚司冷冷地說道,有時候成自然,他對靳流這樣的朋友一直都保持着客氣有禮的態度,他們便把這種禮貌當作一種自然,原本天經地義的事情,都要質問。
“你照顧好雙雙,我先走了。”他說完乾脆的上車,靳家兄妹一臉呆楞的聽着車子的引擎聲響起,轟鳴的開走,由近及遠。
靳雙雙控制不住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她小時候經常哭,因爲她知道總是有人會幫她擦眼淚,可是這回她的身邊只有親哥哥了。
“雙雙,別哭了,不就是楚司嗎,沒什麼大不了的,與其不明不白的耗着不如說明白來的痛快。”靳流知道楚司這麼做是對的,雖然他也很希望事情朝着自己妹妹想的方向發展。
“哥,我就是想不通,我究竟那裡不如趙輕言!”靳雙雙擡頭,妝都哭花了,卻有種說不出的可憐,她是靳家的小公主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