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想起來的時候,你就會接納我,跟我融爲一體,到時候咱們就能一起復仇了,讓那些傷害你的人,騙你的人都付出代價!”鏡子裡趙輕言的臉已經扭曲,聲音越發的尖利。
趙輕言深吸一口氣,使勁兒閉上雙眼,剛纔肯定是自己的幻覺,肯定是自己的幻覺,她這陣子壓力太大了,沒關係,睜開眼睛就好了。
她用了獎金一分鐘的時間做心理建設,這才鼓起勇氣張開眼睛,只見鏡子裡只有她溼漉漉的臉正滿眼驚恐的盯着鏡子。
趙輕言長舒一口氣,原來真的是幻覺,但是她心中卻不敢鬆懈,自己這陣子一隻很忙,忘了心裡問題,這次的事情給她敲了個警鐘,看來她要趕緊去看心理醫生,馬上要去國外拍戲,別因爲這事影響拍攝。
嘉敏站在趙輕言門前,像敲門又怕打擾到她。
“你既然擔心,就敲門問問她怎麼樣。”李書楠說道。
“用不着你操心了,你還是回去看看楚司吧。”嘉敏心煩意亂地說道,上次在古玩店的事她還沒跟他算賬!
“你不是不認識我嘛?跟我說話幹嘛?”嘉敏還是忍不住說道。
其實李書楠一直明鏡的,着小妮子是因爲這件事跟自己鬧彆扭,當然這種笑過他很滿意,他就是想看看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
“不是你說不讓我跟你說話嗎,怕引起單位同事的注意。”李書楠說道。
“你!——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很刻意的裝作認識我,或者不認識我,那天店裡的兩個同事就認爲我是故意往你身上貼,我哪有那麼不值錢!”嘉敏越說越生氣。
“原來你是……”李書楠剛想解釋,趙輕言的房門便開了。
“輕言姐,你武裝的這麼嚴實幹嘛?”嘉敏看着趙輕言又是口罩又是墨鏡不禁問道。
“我要看病。”趙輕言悶聲說道。
“輕言,你這是?”李恩澤聽到趙輕言的聲音走過來,看到她的裝扮也一臉疑惑。
“恩澤,你跟我出去一趟。”趙輕言說道,一轉
頭看見李書楠臉色忽然暗下來,雖然武裝嚴實,但是那種感覺卻不一樣。
“輕言,楚司的事情……”
“別跟我提他,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跟我沒關係。”趙輕言打斷他的話說道。
“楚司可是因爲你才辭職的。”李書楠並不知道楚司剛纔給趙輕言打電話的內容,不禁爲楚司打抱不平。
“他是因爲在公司出了問題,才被辭退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小藝人,在你們眼中我就是個笑話,你可別往我腦袋上扣帽子了。”趙輕言冷哼着說完便下了樓,李恩澤趕緊追上去。
“輕言姐,我也陪你!”嘉敏說着也追上去。
“誒,我們要走了,你也趕快走吧。”嘉敏不客氣地說道。
李書楠無奈只能跟着出去。
趙輕言出門便上了車,李恩澤不知道她要去那,愣愣得看着她。
“看什麼上車啊!”嘉敏隨後出來機靈地說道。
三人上車,嘉敏看着李書楠站在門口冷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趙輕言摘下口罩墨鏡,透了口氣。
“輕言姐,你到底要幹嘛去啊?”嘉敏看着趙輕言蒼白的臉輕聲問道。
“我去看醫生啊。”趙輕言深吸一口氣說道。
“看醫生?!”你生病了?”李恩澤焦急地問道。
“我之前在泰國精神恍惚,總是做噩夢,本來回國就應該看心裡醫生的,這陣子事情太多耽擱了,下週就要拍戲了,我怕再出問題。”趙輕言說道。
“在泰國你不是被人下藥了嘛。”李恩澤從倒車鏡裡看着趙輕言的臉說道。
“我還是去看看吧,這次的機會難得,我不想因爲自己的狀態不好破壞工作。”趙輕言說道。
“楚哥知道你去看醫生嗎”李恩澤想都沒想問道。
“以後少跟我提這個人。”趙輕言冷冷地說道。
“到底怎麼了?”嘉敏擔心地問道。
“我剛纔給楚司打通電話了,哼,人家根本就
不需要我關心,人家就是趁着自己機會脫離陸氏,我只不過是炮灰,也怪我傻,子恆怎麼可能鬥得過楚司這個人渣!”趙輕言聲音中透着不屑,嘲諷,其實她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諷刺。
“他真的那麼過分!”嘉敏一聽氣頭上來怒聲說道。
“嘉敏,這女人啊,還是要長點心眼,別把別人的話臺當真,尤其是男人的話。”趙輕言脫口而出道,說完她忽然覺得怪怪的,腦海裡竟然有另一個聲音跟她重合,好像這句話自己曾經說過。
“楚司真實過分,看來心桐姐說道對,他就是個不靠譜的人!”嘉敏憤慨的嘟囔着。
“興許楚哥是有什麼苦衷那。”李恩澤是男人,相對的他更站在楚司的立場想問題。
“苦衷?”趙輕言一聽便冷笑起來:“不管他有什麼苦衷,都跟我沒關係了,以後都別提這個人。”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對楚司有了很大的恨意。
車子停在遠郊的一處別墅前,趙輕言覺得自己還是很有遠見的,回國就跟心理醫生約好時間,只是一直延後了而已。
“你什麼時候約的方醫生?”李恩澤下車問道。
“這些事本來都應該你幫我做的,你還來問我。”趙輕言說道。
“可是既然是心裡診所,怎麼弄的這麼偏僻?”嘉敏看着眼前的別墅問道。
“這裡是私人診所,方醫生是知名的心裡醫生,很多社會名流跟明星都來找她,名人當然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心裡問題。”李恩澤說道。
“原來是這樣。”嘉敏點頭說道。
兩人交談的時候趙輕言已經走進別墅。
“您好,我預約了的。”趙輕言說道。
“好的,趙小姐,我打個電話。”前臺人員笑面相迎道。
趙輕言點點頭,左右看着這別墅一樓的構造,很快她的目光便被一幅畫吸引,那幅畫很明顯是個小孩子畫的,畫的是一座房子,線條極其簡單,顏色也用的很亂,但是令她驚訝的是,那畫中的房子竟然跟眼前的別墅一摸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