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言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她剛給艾娜打完電話。
這種情況她不是第一次遇見,在殘酷的情況她都挺過來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是覺得心裡不安,她雙手插兜,用兜裡的鑰匙把大衣兜裡的襯子劃出個口子,把那女人塞給自己的戒指扔進大衣。
“對不起趙小姐,讓您久等了。”那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的警察走進審訊室笑着說道。
“我只是目擊而已爲什麼要把我帶到審訊室,我又不是嫌疑人。”趙輕言冷聲問道:“你們這樣是侵犯我的人權。”
那警察好像完全沒想到她會問這麼犀利的問題,表情愣了下。
“趙小姐,別誤會,我們只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這裡是警察局最安全的地方咱們的談話也能得到很好的保密。”
“哼,很好的保密,這個房間裡總共有四個監視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視,還有什麼隱私可言。”趙輕言知道那個女人給自己的戒指就是警察的目標,而這個警察這麼藏着掖着不明着管自己要戒指他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自己的身份就是自己的保護傘,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表現的跋扈點不要被他看出破綻。
“我只是目擊了一場簡單的車禍,我又不是嫌疑人你們這麼對我是侵犯我的個人隱私,我要找律師!”趙輕言拍着桌子大喊道,一年來她自己一人在外照顧兩個孩子,見識過太多太多,氣勢自然是之前的她無法比較的。
對面的警察被她的氣勢嚇住,面面相覷。
這就是她要的效果,就是要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趙小姐,您別生氣,其實我們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你救的那個女人是我們警方的臥底,本來我麼約好她給我們送證據,但是沒想到她遭受到那樣的意外,我想問問你,在你接觸她的時候,她有沒有說什麼話?”那個頭頭一般的男人問道。
趙輕言愣了下,雖然她想到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是警方的臥底,同時心裡也有些同情她。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這樣的身份。”
趙輕言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剛纔的態度是對這個女警的褻瀆。
“沒關係,她到底有沒有跟你說什麼有關於口信或者這個案子的話?”那個男人又問道,神情有些急切。
趙輕言對於眼前這個男警官的態度有些懷疑,她忽然想到好像有哪裡不對勁,斜眼用餘光看着監控探頭,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警官,真不好意思,那個女警在撞車的瞬間就休克了,完全沒有跟我說什麼。”趙輕言說完就後悔了,自己這麼說他們肯定不會相信,自己這麼說只會讓他們更懷疑。
“哦,找小姐,您認真想想是不是她說的話聲音太小您沒注意?”
果然那男警官根本不相信,再一次問道。
趙輕言看着他西裝革履一臉正氣的樣子,不過有句話說的話,衣冠禽獸,雖然她沒有證據證明什麼,但是現場的一切實在太違和,偌大的詢問室竟然兩個人,看他的穿着級別應該不低,自己區區一個目擊證人怎麼會讓他興師動衆。
“哦!我想起來了。”趙輕言故做恍然大悟的樣子:“她好像跟我說了兩個字,五遲!對了就是五遲!”她一臉激動地說道。
“五遲?這是什麼意思?”那男人疑惑地嘟囔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是你們警方的事情了,警官請問我可以走了嗎?”趙輕言厲聲問道。
“哦,對不起趙小姐,耽誤您這麼長時間,您現在可以走了。”那男人起身伸出手說道。
“沒關係,警民合作,應該的,請問那個女警情況怎麼樣了?”趙輕言一臉天真地問道。
“她正在重症監護室,趙小姐多謝你的關心,只要你想起什麼隨時跟我聯繫。”男人說着抽出一張名片遞給趙輕言。
趙輕言笑了下雙手接過名片,她注意到那男人的臉色亮了一下,好像有些隱隱的得意,她就是要讓他有這種感覺。
卓傑,高級督察。
“好的卓督查,我如果想起什麼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不過,我目擊了那場車禍,會不會有人報復我?”趙輕言歸害怕地說道。
“哈哈,您放心,警方會保護您的安全,況且趙小姐是公衆人物,哪些人不敢亂來的。”
卓傑的口氣那麼篤定,更令趙輕言懷疑。
“那就謝謝卓督察了。”趙輕言客氣地說道。
“趙小姐真是客氣了,我一直是你的影迷,您的電影拍的真的很好大大滿足了我們這些遊戲迷。”卓傑邊送她下樓邊說道。
“哦,卓督察也玩穿越之城?”趙輕言故意順着說道。
“是啊,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玩了,但是沒想到您是遊戲裡的原是玩家。”卓傑一臉崇拜地說道。
雖然趙輕言懷疑卓傑,但是看着他此時的表情,她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輕言!”走到警局大門口,正好碰到進來的艾娜。
“艾娜。”趙輕言終於鬆了口氣。
“你怎麼樣?沒事吧?”艾娜一臉急促地說道。
“我沒事,咱們出去說吧。”
上車之後艾娜這才發現她身上的血跡。
“這怎麼回事?!你受傷了?!”艾娜趕緊問道。
“沒事沒事,這個是別人的血。”趙輕言安慰者說道。
“輕言,你到底是怎麼了?”李恩澤邊開車邊回頭問道。
趙輕言無奈只好把這件事和盤托出。
“你瘋了吧!這個渾水你也要趟?”艾娜頭痛地說道。
“自從我救了那個女警之後,我就只是這躺渾水我趟定了。趙輕言咬住嘴脣說道。
“輕言,這件事非同小可,可能涉及毒販跟可能涉及政治!”李恩澤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們還記得咱們在泰國發生的事情嗎?”趙輕言忽然問道。
艾娜跟李恩澤臉色瞬間沉下來,都嘆了口氣。
趙輕言知道他們倆也都是有血性的人,不會放任這種事的。
“當初在泰國,我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獄中,那一切都要拜這些腐敗的警察所刺,那些死去的年輕生命他們是間接的儈子手!”趙輕言憤憤地說道,臉上滿是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