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冥燁挑眉沉思了一會,腦中突然閃過幾個畫面,難道那個老者就是香然的爸爸?
“派人去查,一定要查到那個老人的住宅地址。”宮冥燁不假思索的命令。
他們家欠香然的太多了,如果能找到香然的爸爸,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取得凌叔叔的原諒。
“少爺,我當時就派保鏢暗中跟蹤,但是被老者甩掉了。”王宇跟在宮冥燁身邊多年,精明幹練,怎麼可能看不出那個老者有問題。
一個穿着不俗的老人,怎麼可能回去商場偷東西?
並且恰好撞到他家少夫人,世界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跟丟了。”宮冥燁眼神深邃了幾分,心頭對老者的身份更加的懷疑了。
“你明天就派人去調查周圍的監控錄像,絕對不可以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宮冥燁命令。
“是,少爺。”王宇領命準備退下。
“王宇。”宮冥燁叫住了他。
王宇轉身頷首,“少爺。”
“那個人對香然很重要,香然對我很重要,你明白嗎?”宮冥燁嚴肅的說道。
“少爺,我明白。”王宇和宮冥燁一起長大,豈會不知道少夫人對少爺的重要性。
少爺重罰鍾雲就是一個警告,讓他們清楚,少夫人的安全高於一切,包括他和鍾雲的命,甚至包括少爺的命。
“你下去吧。”宮冥燁擺了擺手。
“是。”
王宇離開後,宮冥燁坐在辦公椅上,陷入了沉思。
那天給香然寄來蝴蝶髮卡的人還有寄來毒蛇的人難道是他麼?
不可能,凌叔叔不可能傷害自己的親身女兒。
就算凌叔叔恨他,也不會冒着傷了香然的危險寄來毒蛇。
如果不是凌叔叔,那麼會是誰呢?
他抽了一支菸,又一支菸,最後依舊沒能理出頭緒。
第二天,香然醒來的時候,發現身旁一向早起的宮冥燁還在熟睡中。
心頭納悶呢,這可是他頭一次睡懶覺,實在不科學。
香然拿
起手機一看時間,八點整。
她將手機放下,躺在牀上轉頭盯着他。
距離這麼近,她能清楚的看見他輪廓分明的側臉,熟睡中的他毫無防備,嚴肅陽剛的俊臉比平時要柔和許多。
越看,她只覺得,他越發的俊美。
這樣完美的一個男人怎麼就偏偏愛上她了呢?
到現在想起來,香然還感覺稀裡糊塗的,宛若夢境。
如果哪一天她醒來,發現他只是她美夢中的人物,玫瑰堡也只是一個幻鏡,她想,她會崩潰的。
如果這是夢,就讓她永遠不要醒吧!
看着看着,她突然發現宮冥燁嘴角微微上揚了。
臥槽!
敢情這男人一直裝睡來着。
香然裝作沒看見,自言自語道:“宮冥燁長得太不安全了,這個樣子出去一定招蜂引蝶,我看最好是把他給閹了,就算他想那啥,也是有心無力。”
“嗯,就這麼辦。”香然得意洋洋的說道,然後下牀去梳妝檯抽屜裡拿出一把剪刀回來站在牀前,掀開宮冥燁的被子,就不相信他丫的還裝的下去。
香然等了半響,宮冥燁就是沒有動靜。
丫的,這男人也太有定力了吧!
還是他對她有信心,知道她不會傷害他?
香然納悶的擡頭看,他大總裁早已將眼睛睜開,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瞧。
“你看我幹什麼?”香然被他看的一陣心虛。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真的把它給剪了。”宮冥燁坐起來,伸手去拉香然拿剪刀的手。
“誰說我捨不得的?”香然臉紅的瞪了她一眼,順從的讓他將她手中的剪刀拿走。
“動不動就拿着剪刀,要是弄傷了手怎麼辦?”宮冥燁搬開她的手,仔細瞧着她的手心,白白嫩嫩的確定沒有受傷纔在那上面親了一口。
“誰叫你裝睡騙我。”香然嘟着嘴嬌嗔一句。
“我這不是成全你看個夠嗎?”他忍不住笑道。
“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給你準備早餐。”香然掙開他的手跑進浴室,梳洗後換了衣服下樓去給宮冥燁準備早
餐。
等宮冥燁起牀,香然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粥是城堡大廚一早準備的,香然就燒了幾樣小菜端上桌就可以吃了。
今天和往日不同的是,餐桌上還擺放着兩塊蛋糕。
宮冥燁瞧着蛋糕上的只有兩根鬍子的小花貓圖案忍不住笑了,他忽略了大廚煲的粥,拿起勺子就開始吃香然做的蛋糕。
“你對我真好。”宮冥燁殷勤的說道。
香然被他過分的討好逗笑了,“本來是昨晚給你做夜宵的。”
“昨晚你爲什麼不拿來給我吃?”宮冥燁惋惜看了香然一眼。
香然氣的瞪了他一眼,心頭罵道,不要臉,到底是誰帶着一身女人的香水味回來,還霸道的把她弄得什麼都忘記了。
當然她是怎麼都不會說出口的。
畢竟周圍還有這麼多人看着。
宮冥燁吃完了蛋糕,又要吃另外一塊。
香然阻止了他,“這是給鍾雲的,你只有一塊。”她盛了一碗粥放在宮冥燁面前。
宮冥燁嫉妒的看了美味的蛋糕一眼,十二分不滿的說道:“我在家裡的地位還不如鍾雲了。”
香然忍不住笑了,“誰讓你昨晚惹我生氣,給你一塊你就知足吧。”
宮冥燁被香然甜蜜的數落一頓,心情大好,也不敢跟鍾雲搶蛋糕吃,乖乖吃着香然盛給他的粥,只感覺普通的粥吃在口中也是甜滋滋的。
吃完飯,香然派人把蛋糕給在醫院的鐘雲送去。
宮冥燁卻不急着出門去公司,而是拉着香然回房間。
在衣櫃裡給香然挑了一件名貴的連衣裙,“好寶貝,把這個穿上。”說着他就要去脫她的衣服。
“我自己來。”香然對她的習性太瞭解了,哪敢讓他代勞。
“我們要去哪裡嗎?”香然一邊換衣服一邊問。
“我昨天不是說過了我們要舉行婚禮嗎?我們去拍婚紗照。”宮冥燁從衣櫃裡拿出來一個首飾盒,將裡面名貴的磚石項鍊取出來,親自給香然戴上。
然後取出來了一雙細跟涼鞋,單膝跪地在牀前,伺候香然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