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對一個男人的評價的眼神,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當初其實他受傷根本就不嚴重,但是爲了逼聶香然回頭求他原諒,他才把她告上了法庭,哪知道聶香然竟然有錢賠償他。
過了這麼久,他每每想起她頭一次看他的眼神,他都激動的不能自己,常常夜深人靜想着她的身子興奮的渾身發熱。
愛之深,恨之切。
他之所以每次提到聶香然就辱罵,這恨中比有愛。
趙剛喝了酒,也沒有什麼力氣,走進房間就躺在牀上懶得動了。
其中一個女人吻着他的脣。
另外一個女人,解開了他的腰帶。
“對就這樣,寶貝兒。”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噗呲一聲,那是刀割肉裡面發出的響聲。
緊接着,一股鮮血從他下面直衝了上來。
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兩秒他才被劇痛拉回神來,這才明白了剛發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他雙手捂住被受傷的部位,急忙下牀,看見他被各斷的身體另一部分被人當垃圾般的扔在地面,那上面還有個腳印,顯然是被人踩了一腳。
而剛纔的兩個女人也突然消失不見了。
他急忙捂着冒着鮮血的地方,忍着劇痛走出了總統套房。
失血過多讓他大腦開始不清醒,但是他是努力的走到了隔壁宮齊天的房間,然後敲門。
宮齊天心頭正想着劉甜甜,突然被敲門聲打斷,很不耐煩的去開門,“我沒有叫客戶,你們這樣無故打擾客。”
宮齊天的話淹沒在看見倒在地面下半身全是鮮血的趙剛後。
“四少,救我。”趙剛還是清醒的,他對着宮齊天伸手求救。
宮齊天急忙彎腰瞄了趙剛下面一眼,“趙少,你這是怎麼了?”
“剛剛被兩個女人給割了,只有你能救我了,求你了。”趙剛央求的看着宮齊天,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快給我看看。”宮齊天拉開趙剛的手,瞄了一眼那裡,“哎呀,全沒了,
看傷口應該是剪刀剪的,另外一半呢?”
“在房間裡。”趙剛吃力的回答。
“你等着,我去幫你撿回來。”宮齊天輕輕拍了一下趙剛的手,然後起身朝趙剛的房間走去。
路上一路都是鮮血,一直延伸到牀前。
趙剛的那玩意不就是在牀前的地毯上嗎?
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兩名穿着性感暴露的女子站在門口看着滿地的鮮血嚇傻了。
極度驚嚇之下,鬆掉了手上牽着狗的繩索,寵物狗沿着鮮血跑到牀邊,看見地面的紅色的一節衝上去就咬住吃了。
女人瞧見寵物狗在吃東西,急忙將狗抱起來,“它吃的什麼?”
“火腿腸。”宮齊天一笑,俊逸非凡,看的兩個女人都呆了,哪裡還記得此刻他們身在何地?
宮齊天走出趙剛的房間,出來的時候酒店服務生,以及和他們一起來開房間的幾個哥們都出來了,分別在一旁幫忙。
看見宮齊天回來,紛紛讓出一條道,“四少,我們已經撥打了120和111,你看趙少這還有救嗎?”
宮齊天上前蹲下身,伸手握着趙剛的手,表情凝重的說道:“原本是有希望接起來的,不過現在沒了?”
趙剛睜大了眼,不能接受這個消息,激動的想要開口說話,卻因爲失血過多意識薄弱,失去了語言能力。
宮齊天繼續說道:“剛剛我去你房間給你找你的寶貝的時候,不湊巧,來了一條狗,然後被狗吃了。”
“。”
餘下,衆人都震驚的鴉雀無聲。
其實都是被宮齊天那句狗吃了給逗笑了,偏偏這種場面是怎麼都不能笑的,因此都憋着,表情都扭曲了,在旁人眼中都以爲是在替趙剛難過,是不是難過是有他們心裡清楚。
趙剛聽聞當場就暈了過去。
清晨,玫瑰堡花香鳥語,美麗和諧。
香然醒來和往常一樣下樓吃飯,鍾雲站在樓梯口迎接,“少夫人,早上好。”
“早上好。”香然走下樓,“你吃早餐了嗎?”
她問鍾雲。
“吃過了,不過少爺沒吃。”鍾雲回答。
“冥燁,他在家?”平時這個時候冥燁都應該去公司纔對。
鍾雲回答:“少爺說您預產期到了,他哪裡都不去,在家陪着您。”
香然聞言甜蜜的笑了,冥燁這樣的舉動真是窩心。
“他人呢?”香然看了一下四周,沒發現宮冥燁。
鍾雲回答:“少爺在書房處理一件重要的事情,等會就出來。”
香然點了點頭,“那我等他出來吃早餐。”她走到沙發上坐下,無意間看見茶几上有一份報紙,伸手就去拿。
卻被鍾雲阻止了,“少夫人,今天的報紙內容不好,會髒了您的眼睛。”
香然沉默了兩秒說道:“你不讓我看,我越是想看了怎麼辦?”人都有好奇心。
“如果少夫人一定要看,我自然是不敢阻止的。”鍾雲退到香然身後站着。
香然這纔將報紙拿起來看,第一頁就看見幾個大字,趙氏集團少爺趙剛被人閹了,另外一半被狗吃了。
然後後面配上一張佔了半張報紙的趙剛被人從酒店擡出來上救護車的圖片。
香然完全愣住了,這種事情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她身邊周圍的人也發生了。
趙剛得罪了什麼人遭受到這樣的報復?
想想就恐怖。
就在香然想的出神的時候,手中的報紙被人拿走。
“大清早的看這些倒胃口的事情,等會吃不下飯,我可是要懲罰你。”宮冥燁報紙遞給鍾雲,用眼神責備了鍾雲。
這種不乾淨的東西就不應該出現在香然眼前。
香然起身看着宮冥燁說道:“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這一說,我真的有點吃不下飯了。”
宮冥燁抱住她,貼着她的臉蛋說道:“那我給你洗洗腦。”
“怎麼洗?”香然傻乎乎的問。
宮冥燁邪惡一笑,挑起她的下吧就吻了上去。
霸道狂妄的吻宛若龍捲風般將她的一切都卷席一空,哪裡還想的起來其它的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