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香然和他的視線錯開,敷衍的回答一句。
“餓了吧,過來吃飯。”宮冥燁側身看向辦公室內的接待廳桌上排放的食盒。
“我不餓。”香然剛回答,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咕響了兩聲。
香然尷尬的紅了臉,偷偷的瞄了宮冥燁一眼,發現他彷彿沒有聽見一般轉身走向小會客廳。
“我餓了,你陪我吃點。”宮冥燁走到桌前,將食物從食盒裡面拿出來。
香然也走過去,看着宮冥燁盛了一碗湯,然後放在她面前,“你中午都沒吃,先喝點湯,對腸胃好。”
香然沒有吱聲,坐下來默默的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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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冥燁將幾樣清淡可口的小菜擺放在香然面前,他自己也拿起筷子陪香然吃。
兩人默默的吃飯,誰也沒開口說話。
吃完了王宇進來將食盒收走。
宮冥燁穿上西服,拿了一件披肩披在香然肩頭。
“你要出門?”香然拍開他要整理她胸前披肩的手問。
“是我們要出門。”宮冥燁盯着自己被香然拍開的手,那上面彷彿還殘留着她的餘溫,撩的他心坎一熱。
“去哪裡?”香然這些天已經領教過了,只要宮冥燁決定了的事情,她怎麼反抗都改變不了結果。
所以,唯有順從。
“明天你姐姐要結婚,我陪你去買禮服,和要佩戴的首飾。”宮冥燁理所當然的回答。
“家裡已經有很多了,不需要再買。”香然一直節儉,自然捨不得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
“我宮冥燁要送人禮物,由不得你不收。”他深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香然氣結,“你霸道,混蛋,我是人,不是你的奴隸,我也有人權,你沒有資格掌控我的一切。”
宮冥燁面色更冷了,“我送你禮物你不要,如果是古擎倉送你禮物,你也會拒絕嗎?”
醋意從先前看見香然的淚珠那一刻壓抑到現在,終於爆發出來了。
“你沒有資格提我姐夫,我最不屑的就是
你這種做了壞事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才遇上這麼一個瘟神。
“既然我在你心頭那麼不堪,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惡人我已經做了,並且會一直做到底。”言畢,他性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那笑容,勢在必得,看的香然心底發毛。
香然知道,自己是逃不出他的掌心,也不與他抗爭了,板着臉不看他。
“我已經答應了媽媽不去參加姐姐的婚禮,禮服什麼的別準備了。”
宮冥燁表情怔了一下,打心底感謝有這麼好的一個岳母。
他巴不得把香然和古擎倉往死裡隔斷永不相見。
但是,明天的婚禮香然必須參加。
只有讓香然親眼看見古擎倉結婚,她纔會死心。
就像雄獅接管了獅子家族,必須殺死母獅的幼崽,母獅纔會願意和雄獅交配生下雄獅的幼崽一樣。
在愛情中,也是這個道理。
宮冥燁上前,不容拒絕的勾住香然的肩膀,帶着她往外走。
“聶千亦結婚,身爲妹妹的你可以不去,但是身爲我宮冥燁的老婆的你,必須陪我出場,或者你喜歡看你老公帶着別的女人去參加你姐姐的婚禮,讓你全家人都看看,我是怎麼和別的女人恩愛的?”
宮冥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句句都宛若針插在香然心上。
“你已經得逞了你想要的,還要這樣逼迫我幹什麼?”香然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忽視他氣死人的話語。
“我要你的心也得逞了麼?”宮冥燁盯着她問。
香然一怔,“你說什麼?”她挑眉看他。
“我說我要你的心。”宮冥燁嚴肅的說道。
“呵呵。”香然像是聽見什麼天方夜譚一般嗤笑,“休想。”
雖然他早就預料到會是這個答案,但是從香然口中說出來還是刺痛了他的心。
雙手也不由地握緊了拳頭,憤怒的恨不得一巴掌拍醒眼前寧頑不靈的香然。
最後他將一切的憤怒都化爲了霸道強勢,“得不到你的心也沒
關係,對我來說得到你的人已經知足了。”
他說着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你以爲你已經得到了麼?”香然眼神一冷,狠狠的瞪着他,大有和他吵架的架勢。
要說先前那句話已經刺激了宮冥燁的內心,那麼這一句話無疑不是將他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挑起。
他心心念念,癡狂等待了十幾年的女人,竟然爲了別的男人這般的將他的心踩在腳底下,這般的不屑一顧。
在香然說出那句話的那一瞬間,他彷彿被人凌遲一般渾身每一個細胞都痛的難以忍受。
嫉妒,怨恨,憤怒,三重痛苦交加,行動也不由得控制。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他擡起了手,對着她漂亮的臉蛋就扇了下去。
香然嚇得立馬用手臂擋住臉,同時將臉憋到一邊,雙目緊閉,咬着脣準備等待疼痛的降臨。
然而,過了好幾秒,預期的那一巴掌都沒有落下。
香然這才放開捂住臉的手,擡眸看去。
只見他擡高的時候還僵在半空,眼神冷清如冰。
看着最愛的她水汪汪的無辜眼神,漂亮的毫一絲瑕疵的面容,白皙水嫩的肌膚哪裡承受得起他的一巴掌。
舉高的手握成了拳頭,在幾秒鐘後,他才放下手,轉身就走。
香然這才從剛纔驚心動魄的那一幕回神,爲了不再讓宮冥燁發火,她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公司後,王宇開車將車停在H市珠寶服裝一體的高級商城。
這裡的衣服款式全是大牌設計師設計的,最難得的是每一個款式只生產一件衣服。
爲了避免參加宴會時撞衫的尷尬,幾乎所有的名媛貴婦都會來這裡買衣服。
香然和宮冥燁一踏入商城,商城經理就殷勤的上前迎接。
“宮總,您好。”女經理微笑着打招呼。
宮冥燁點了點頭,直接帶着香然在服裝商城轉悠,而商城經理也不敢說話,一路陪同。
直到宮冥燁看中一件純白的長禮服,他才停下對經理說:“就這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