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長腿妹子周身上下其手的馬天貳聽的一愣,不知道段雲飛口中的“刺激的”指的是什麼。
不過他早就玩膩了眼前這些套路,不管是什麼事,只要是“刺激的”,他就很感興趣。
顧不上手上溼漉漉的和長腿妹子哀怨的眼神,馬天貳一臉好奇的問:“什麼刺激的?”
段雲飛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對着馬天貳招了招手,說:“附耳過來。”
馬天貳失笑,說:“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話是這麼說,不過心裡的悸動也忍不住了,湊到段雲飛身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旁邊三個人在聽到“刺激的”這三個字之後就停了下來,摘下眼罩對視一眼,都笑了,他們這個圈子什麼都不缺,就缺能夠玩的刺激的點子,可能想到的點子都讓他們玩遍了,想要想個點子出來談何容易。
聽到段雲飛說有刺激的事做,三人也是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
剛走到馬天貳和段雲飛身邊,三人見馬天貳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瞪着眼睛驚呼:“你瘋了?”
三人一愣,面面相覷,問:“怎麼了?”
段雲飛瞥了馬天貳一眼,說:“你怕了?”
馬天貳臉上閃過掙扎,看到段雲飛的眼神,笑了笑,說:“我的字典裡還沒有怕這個詞,不過這件事雖然夠他媽刺激,可一旦處理不好,會很麻煩的。”
段雲飛老神在在,說:“在天河,還有哥兒五個解決不了的問題嗎?”
馬天貳停了這話愣了愣,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這裡的五人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涉及的範圍卻極廣,政商兩界,黑的白的都能找到路子,而且不是一般的路子,更何況這些年來,幾個人一起玩來玩去,還真就玩的一帆風順。
三人組見兩人打啞謎,都有點不樂意了,其中一個留着板寸頭的青年嚷嚷說:“我說你們兩個,再這麼賣關子哥兒仨可就上大刑啦?”
說着,三人先笑了起來,長腿妹子輕啐一聲,臉頓時就紅了,兩隻眼睛卻汪着春水看着段雲飛兩腿間,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其餘幾個年輕女人也是咯咯咯的不依,鬧做一團。
這所謂的大刑之前也玩過,誰要是做了什麼不地道的事,幾個女人一起上,不用一個小時就讓人腰痠背疼的爬不起來,休息好幾天都緩不過來。
馬天貳撇了撇嘴,沒說話,段雲飛則擺了擺手,說:“今天不玩這個,你們這兩天都好好養精蓄銳,我這裡有個妹子,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改天我把她約出來,哥幾個做了她。”
“一起?”三人組面面相覷,臉上神色複雜。
怪不得馬天貳以爲段雲飛瘋了,這事還真他媽刺激,誰能想到堂堂段雲飛段大公子居然有搞不定的女人,還要用強,而且是五個人一起上!
這事就像馬天貳所說,真要是處理不好,會很麻煩的。
三人組心裡都是會很麻煩的想法,卻沒有別的想法。
不過,這事聽起來還真是能讓人興奮。
段雲飛五人商量細節,長腿妹子則和其他姐妹變了變臉色,乖乖坐在一旁喝酒玩耍,不敢再胡鬧了。
……
李國際一路上都沒有打擾蘇向君,看着蘇向君熟睡的樣子,反而有點心疼,這一世的蘇向君不像前世一樣爲了工作來回奔波,可仍是會累成這個樣子。
這個傻姑娘,前世的時候和他在一起生活,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看着路旁的景色快速的向後流逝,李國際就像是在看他前世匆匆一生,到頭來除了唏噓感嘆,什麼也沒留下,如果不是重生回來了,他這一輩子過的還真是失敗。
這一世也許不算失敗了,最起碼這次去天河,李國際的信心和前世截然不同。
蘇向君家,蘇承鈞在沙發上看報紙,只不過看了足足半個小時都沒有更換一個板塊,離得近了纔會發現他的雙眼根本就沒有對焦在報紙上。
對面坐着的是蘇世常,兩兄弟一個看報紙一個拿着手機查資料,誰都沒說話。
孫慧茹和郭翠蓉兩個連襟正在打掃屋子,蘇蘭也請了假跟着父母來了蘇向君家,正跟在孫慧茹和郭翠蓉身後聽郭翠蓉巴拉巴拉的說話,心裡則是一陣陣的感慨。
從小到大,她都覺得蘇向君一直有好運氣,好不容易考上公務員,滿以爲終於可以比過蘇向君一次了,卻讓蘇向君的年薪給嚇了一跳。
君豪微客的執行總裁,這樣的職位,別說是一個小科員,就是給她一個大主任她也不帶一絲猶豫的說換就換。
她也算是通過蘇向君認識李國際了,可也僅僅是見過一次面,雖然留了電話,苦於沒有聯繫的理由,好不容易搭上的關係就這麼斷了。
本來蘇蘭以爲這輩子已經和國民男神不會有交集了,誰成想這次再聽到李國際的消息,竟然成了表妹蘇向君的男朋友。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蘇蘭直接就愣住了,不知道腦子裡想的什麼,直接就請假回家把這事告訴了父母,不過讓她意外的是,父母竟然比她還要早知道這個消息,而且就連蘇向君就要帶李國際回家的事情都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這個消息,蘇蘭就更沒心思上班了,如果這件事坐實了,她就算是失去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工作,也要和表妹蘇向君搞好關係,有這麼一個表妹夫在,還愁沒工作?
所以儘管郭翠蓉再三讓她回去上班,蘇蘭也不去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能少了她?
郭翠蓉不知道女兒心裡想的什麼,蘇世常卻看得透徹,不過女兒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雖然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妥,可也沒有表示什麼。
“哎呀慧茹妹子,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好命,一個百一富翁做女婿,嘖嘖,說出去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
郭翠蓉來來回回就是這麼兩句羨慕的話,不厭其煩之中透着濃濃的羨慕,這也正常,家裡有閨女的,誰遇到這事也一準兒會羨慕。
孫慧茹現在已經從震驚和不知所措中恢復過來了,面對郭翠蓉來來回回的話,就是笑,笑的很是柔和,說:“什麼百億不百億的,我也沒希望向君能夠找個好人家,只要找個好一點的小夥子就行了,以後的日子是他們兩人的,過得好或者不好,只要開開心心的我就不操心了。”
這話郭翠蓉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她也瞭解孫慧茹的性格,柔軟的性子,沒什麼心眼兒,說白了就是傻實在。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誰不希望自己的閨女將來找個好人家,好人家纔能有好的生活,有好的生活才能開心快樂,連日子都過得清苦,能快樂纔怪了。
郭翠蓉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不假,可是她並不傻,這想法她沒有透露,沒準兒人連襟是在謙虛呢,這話要是遞出去,自己臉上也不好看。
蘇蘭在兩人身後摘菜,聽到這話就說:“哎呀媽,你少說兩句吧,你說着不累,我聽着都累了。”
“你個死丫頭,你要是有向君這樣的本事,我下半輩子變成啞巴也能笑出聲來。”郭翠蓉瞪了蘇蘭一眼。
蘇蘭搖頭苦笑,求助似的看着孫慧茹。
孫慧茹笑着說:“別這麼說蘭蘭,我們家蘭蘭這麼優秀,將來指不定找到什麼樣更優秀的男朋友,到時候有你樂的。”
郭翠蓉嘀咕說:“再優秀也沒有你們家女婿優秀。”
……
蘇世常看着蘇承均瞪着一張報紙半個小時了,也不見挪個地方,就苦笑着說:“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兒女自有兒女福,年輕人的事,我們這有代溝的老傢伙再想也想不明白,還不如干脆順其自然落得個清閒。”
蘇承均放下報紙扶了扶眼鏡,看着蘇世常說:“李國際這小夥子也算是豪門了,這豪門深似海,家裡是非多,我就是擔心向君這性格會受什麼委屈。”
蘇世常嗐了一聲,說:“李國際算什麼豪門,他只要往上數一代,家庭條件就比你我差了太多了,你與其擔心向君受委屈,還不如擔心李國際的修養來的好。”
蘇承均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蘇世常,說:“你什麼時候關心起修身養性來了?”
蘇世常喝了口水,說:“我就是以大老粗,哪裡知道什麼修身養性,我這麼說就是告訴你,修養這個東西,是隨着外在環境改變的,我查過李國際的資料,在大學畢業之前普普通通,唯一一點拿得出手的就是爲人比較實在,而且是個性情中人,這樣的人,會讓向君受委屈?”
蘇承均一愣,問:“實在?還是性情中人,你怎麼知道?”
蘇世常撇了撇嘴,說:“龍有龍道,鼠有鼠道,這些事情其實並不難打聽,現在這些記者早就把李國際的所有資料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蘇承均來了興致,問:“說來聽聽。”
蘇世常笑着說:“李國際小的時候調皮搗蛋,和他的兄弟銅錢兒經常打架,可是兩人學習好,這就讓他們倆在上學的時候很受同學們歡迎,這樣一個人,從小學到高中,從高中到大學畢業,都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就算是畢業之後掙了錢,都沒聽說他身上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傳聞,只有向君這一個女朋友,這樣的準女婿,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蘇承均苦笑,說:“關心則亂,實際上我對李國際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送向柔上學的時候,就是他接的站,那個時候向君應該還沒答應做他女朋友……”
蘇世常聽的饒有興趣,還有這麼一回事,他正想着往下聽呢,誰成想蘇承均不講了,剛要催,就見蘇承均掏出手機,臉上的表情立馬就笑成一朵花了。
不用問都知道,這肯定是蘇向君打來了,剛纔還一臉憂心忡忡的,蘇世常心裡老鄙視蘇承均了。
“喂,向君啊,到哪了,好好,直接來家裡吧,我們下去接,沒事,這算什麼事啊。”
掛了電話之後,蘇世常目瞪口呆的看着蘇承均,問:“你不會是打算下去接他倆吧?”
蘇承均點了點頭,說:“怎麼了?”
蘇世常一臉的苦笑,說:“哪有準女婿第一次登門,老丈人親自下去接的,你和嫂子就在家裡,我和翠蓉下去就行了。”
蘇承均想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這樣也好,我是不在乎,不過街坊鄰居的看到了,萬一出個大嘴巴唸叨,總歸不太好。”
蘇世常笑着說:“你這智商啊,總算是恢復過來了,蘭蘭小時候不知道有多佩服你,現在可好,閨女談婚論嫁了,嫁還沒嫁出去,先把自己智商給弄丟了。”
蘇承均笑了笑沒說話,就聽到郭翠蓉在廚房喊:“他爸,你喊我?”
蘇世常對着廚房喊了一嗓子,說:“一會向君和李國際來了,你跟我下去接。”
“爸,我也去。”蘇蘭也嚷嚷。
“你這孩子跟着參和什麼,在上面幫忙。”
“不,我就去。”
“臭丫頭,你皮癢了吧。”
“怎麼,在大伯家你還要打我?”
……
李國際開車到天河的時候,蘇向君正好醒來,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環境,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像是奇怪怎麼在車上一樣。
巡洋艦開起來很穩,李國際又是個開車很穩的人,把座位放平之後,蘇向君睡得很香甜。
李國際看到蘇向君甦醒之後的神色變化,覺得很有意思,笑着說:“是不是在想,誰把你給綁架了?”
蘇向君臉紅紅的,瞪了李國際一眼,說:“除了你這個壞傢伙,誰還會綁架我。”
李國際老大冤枉,說:“哥哥我好歹是百億富豪,從南津市把你綁架到天河來,還真不夠我油錢的。”
蘇向君咯咯的笑,說:“現在就知道是賠本生意了,後悔還來得及啊。”
李國際嘆了一口氣,說:“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啊。”
蘇向君歪着頭,問:“所以呢?”
李國際哈哈大笑,說:“所以啊,咱倆誰上了誰的賊船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