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說的這句話在理。”就在賀紅花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一個年歲五十多的男人笑着打斷了她的話:“我不否認黑桃z這四個字帶來的利益,但是做生意的就講究一個變數,原本這件事處理好了,我們也不插嘴對不對,可現在的情況下是,下午這些東西都會被公佈出去,到時候黑桃z可就不是個能給集團帶來利益的字眼了,紅花,我就站在中立的角度說一句話,有的時候你真該好好管教管教咱們這位傅家大少,我知道你們現在股份多,說話也硬氣了,但是公司不是這麼做的,你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在坐的人,有些事做的太過,我們也是會考慮要不要撤資的。”
“我也這麼認爲,公司股東出了問題,這絕對是會影響聲譽的,以前得到了多少不重要,最關鍵是現在出了問題,既然出了問題,我覺得就要處理一下,最起碼也得讓咱們那位傅家大少來解釋解釋,你們說對不對?”
“是啊,這事情一鬧起來,我們也關心錢回的來回不來。”
賀紅花聽到這裡,心裡一陣噁心,這些人!這些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所有的客戶導向來源分析都在數據上擺着,黑桃z這個名字帶來的利潤,足夠你們什麼都不用做,拿一年分紅,你們是在要解釋嗎?你們是在拿撤資來施壓!”
五十多歲的男人聞言,又開口了:“我們什麼時候向你施過壓,你這樣的誤會,實在是讓人聽了不太高興,紅花,我都懷疑你適不適合當這個董事會主席。”
聽到這裡,傅希明的嘴角像模作樣的道:“李伯伯你不要動肝火,賀總,大哥現在就是集團內部的致命錯誤,作爲股東,我們都有權利要一個解釋,你這麼誤會我們,好像不太好,無論你私底下和我有多大的仇,也不想看見我在這裡出現,但我們每一個人所提出來的建議,都是希望公司會更好,你這麼誤會人,真是挺讓人無語的。”
賀紅花被這兩個人前後夾擊,這樣的說辭一看就是有備而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賀紅花有多小氣。
實際上本來就是一個人在唱黑臉,一個人在唱白臉。
到最後他們纔是爲公司好的人。
也不想一想,這家公司現在是誰的,利潤點又是因爲誰有了質一般的突破。
賀紅花雙手攥了起來。
傅希明站在旁邊道:“就這件事,光解釋沒有用,賀總該替大哥向大家道個歉。”
“道歉?”賀紅花臉都被氣紅了:“你是在做夢嗎?”
傅希明搖了搖頭,一副我和潑婦沒有辦法講理的模樣。
“算了,賢侄,你和她說這麼多也沒有用,要是公司由你來做執行總裁,我也就不會操這麼多心了。”那人站了起來,就要走,沒有一點尊重賀紅花的意思:“這股東大會我是開不下去了,等什麼時候看到一些人的誠意之後,我再回來。”
然而,隨着這句話剛落。
咔嗒。
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
一道清澈偏冷的嗓音,像是泡進清酒裡的冰塊,緩緩的在衆人耳邊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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