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醫生看的很仔細,雖然傅九已經表示過她只想要眼藥膏和眼藥水。
但是醫生還是很盡責的給她開了很多的藥,其中還包括消炎的。
隨着藥開的越來越多,傅九那張俊臉已經變得有些生無可戀了。
明明一瓶眼藥水就能解決的事,她刷出去了一個鍵盤的錢。
如果不是大神臨時起意的要帶她來醫院,她還以爲大神是故意在坑她。
不過看大神還是很有誠意的。
並且非常有做哥哥的樣子,嗓音清淡的在那裡詢問着注意事項。
東京醫生就喜歡這種把比讓她絕糧還要讓她難受。
更何況大神絕對不可能答應這個條件的。
這兩天還有一場友誼賽要打呢。
哪裡知道。
大神總是叫人出人意料。
嗓音很淡,態度也從容:好。
老醫生見對方這麼尊重他,很是熱情:還有就是飲食方面也注意一點,牛羊肉就不要吃了,辣椒更不能碰。
傅九:
她這麼愛吃火鍋的一個人,不讓她吃牛羊肉和辣。
這是真的打算讓她絕糧?
最重要的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大神這麼配合過誰。
竟然清冷的點了下頭,嗓音不平不淡:我會看住他。
就這樣,傅九剛一從醫院出來,就看到了未來無比灰暗的三天。
漠哥,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嚴重。傅九決定從邏輯上說服大神:都是因爲之前江城的天氣太糟糕,霧霾太嚴重,我眼睛感染了細菌,滴上兩天眼藥水就行了,更何況後天就是友誼賽,我不上場怎麼行。
秦漠表情很淡,本來想抽菸的他,因爲聽到少年說到了感染兩個字,又把那根細長純黑的香菸收了回去:我替你的位置。
原本安排的出賽隊員裡並沒有大神。
這畢竟是一場友誼賽。
不值得用大神的手去冒這個險。
不行。傅九拒絕的很乾脆:比起漠哥的手來,我的眼睛根本不算什麼大事。
很顯然,秦漠並不想多談自己受傷的事:我傷的是左手,又不是兩隻手。
傅九:
所以大神的意思是用一隻手來打比賽?
大神,你這麼說,考慮過對手的感受嗎?
大道上的霓虹燈一點點的黯下去。
兩個人往回走的時候,已經不像剛纔有那麼多人了,腳下的影子被拉的修長。
剛回到酒店,傅九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她掏出來,下意識的想去看,卻被大神抽了過去。
傅九跟着回眸!
秦漠那張天神般俊美的臉,沒有任何的波瀾,嗓音更是一如既往的清淡如墨,濃濃的商業氣息:醫生剛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這兩天忍住你那雙想玩電子設備的爪子。
說着,他將手機往牀上一扔,扯開自己的外套:現在,坐過去,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