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嗓音就像是故意的響在了她的耳邊。
不用想傅九也知道,大神這是在等着和她秋後算帳。
頓時覺得,請大神來家裡吃飯什麼的。
真是個巨大無比的坑。
賀紅花卻開心的很,哪個當母親的不願意聽到別人誇自家孩子,越看越秦漠越順眼,越順眼就越惋惜。
一頓飯下來,秦漠吃的很是矜貴優雅,一舉一動都如同他的氣質,公子如玉。
賀紅花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出身名門,這樣的男人應該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
不行。
太多女孩子喜歡的男人,總是靠不住。外面誘惑又太多。
這樣看來,還是做朋友吧。
只是曉東說過。
她家九之所以會迷上游戲,也是因爲秦漠這孩子,
她家九該不會
賀紅花想到這裡,眸光裡多了一抹擔憂,跟着站了起來:你們坐着,我去讓人沏壺茶,也好消化消化。
實際上,賀紅花哪裡是去沏茶,而是需要靜一靜。
賀紅花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意識到過,她家九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她不禁懷疑,她當年的決定是否正確。
如果什麼都不要。
她家九現在應該會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樣,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喜歡上誰。
但現在
賀紅花不想去說當年她如果不這麼做,會失去什麼。
農村的家是回不去的。
全部的錢都投進了傅氏。
賀紅花至今都沒有忘記,當醫生告訴她孩子患有先天哮喘,必須要住院的時候。
她是怎麼撥通的那個電話。
賀紅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城裡的女人還要忠貞。
她忍受不了自己的男人有另外一個人,離婚協議書早就寫好了。
她曾經也是那樣剛烈的想着大不了什麼都不要,只抱着她家九,自己去養。
就算日子過的苦點也沒有關係,她還有一雙手,給人當個保姆還是能當的。
先天哮喘四個字,讓她聯繫上了傅忠義。
傅忠義一開始很不耐煩,等聽到她說九是個男孩子的時候,立刻就把錢打了過來。
那時候,賀紅花就知道,想要她的孩子活的好,必須要這樣
賀紅花雖然是個農村人,卻是母親天性,她不願意現在這個樣子被傅九看到,所以一直都沒有出去。
這倒是方便了大神審問某人。
現在阿姨不在了,你可以慢慢的說一說股東大會。秦漠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眼神深邃的看向了少年,容顏俊美:我用了什麼計謀?
傅九知道是逃不過去這一劫了,乾脆就把事情略微交代了一下。
你這是欺騙。秦漠的嗓音仍然很淡。
可傅九還是聽得出來那裡面有些不贊同,淺淺笑了:有的時候,善意的謊言很有必要。
就比如她是女孩子這件事。
說出來對誰都不好。
傅氏一天不回來,她就必須暫時保持這個裝扮。
一來是好行動,二來是能提防傅忠義以這個爲由大做文章。
不過是看大神這模樣。
好像對欺騙這種事,尤爲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