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忙換上衣服,段誠倒是蠻佩服這些人,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搞來的這些軍服,再拿上從監獄繳來的槍,背上子彈帶和手榴彈,天仍未亮,根本很難看出在剛纔之前他們還是一羣犯人和劫獄者,排上隊倒也真有兩分鬼子兵和僞軍小隊的模樣。
“走吧!~”領頭的人手一揮,他穿得是上鬼子軍官的衣服。
一隊假僞軍假鬼子公然走在太原城的大街上,與前往抓捕越獄逃犯的日本鬼子兵和僞軍隊伍錯身而過,直奔城門。
“什麼人?”守着城門的僞軍隊長忽然發一隊人馬急匆匆的衝了過來,立刻出面喊道,手電亂晃着照過去,身邊的其他僞軍立馬緊張的舉起槍,一陣忙亂的拉槍栓的聲音,有幾個還發出壯膽子的吆喝聲,城內警哨聲已經引得他們極爲緊張。
“八嘎!~”一個鬼子軍官衝上來前,叫一個乾脆的耳甩在了拿着手電筒亂照的人臉上。
那名僞軍隊長頓時就被打蒙了,聽這聲音是皇軍的聲音,手電筒連忙放下。
“你是幹什麼的?快打開城門,皇軍要出城攔截逃出去的八路,快開門。”鬼子軍官身後上來一個僞軍,氣橫橫地說道,同時身後也是同樣的幾支手電筒衝着守城的僞軍一陣亂晃,刺眼的燈光照得他們眼前一陣花亂,根本沒法看清來人的臉。
“但?~這,這個,必須要有通行證才能開門啊。”雖然被一耳光打蒙了,但這句僞軍隊長還是記得自己的職責所在。
“你的,死啦死啦地。”那個脾氣很大的鬼子軍官像是被激怒了一樣,立馬作勢要拔軍刀,要砍那名僞軍隊長。
僞軍隊長的臉頓時嚇得雪白,身後幾個看守城門的僞軍嚇得也是直哆嗦,雖然是在給日本人當兵。但僞軍在日本人面前連條狗都不如,說殺就殺了,根本沒處申冤。
跟着鬼子軍官的幾個僞軍連忙裝着攔住拔出一半軍刀的鬼子軍官,像是領頭一個僞軍,摸出一張寫着“通行證”的白紙,“拿去,你地狗眼看清楚點!~”
守城門的僞軍隊長連忙接過一看,有鋼印。還有章,不像假的,連忙遞迴,轉身對着手下說道:“開門,放行!~”
“哼!~”鬼子軍官狠狠瞪了一眼僞軍隊長,一臉的不屑,手一揮“開路!~”一隊人風風火火地穿過城門,伴隨着腳步聲的遠去,沒入城外的一片黑暗之中。
“我的媽呀!~”僞軍隊長感覺像是從鬼門關逛了一圈,嚇得一身的汗。目送這羣凶神惡煞遠去。長吐了一口氣,一轉身望見手下也是同樣地神色,立馬抖起威風來。“看什麼!~都給老子精神點,一個可疑的人都不準放過,你,站直嘍,別他媽像沒吃飽飯似。”
段誠倒是蠻佩服這個假鬼子軍官的策略的,一耳光就讓守門的僞軍們不敢仔細檢查他們,加上天色黑暗,沒手電筒照着,更是看不清對方的相貌。
深一腳淺一腳摸着前面的人腳步聲,走了約莫快天亮了。段誠跟着這羣人來到一處無人跡的地方纔停了下來。
原本一言不發埋頭趕路的這些假鬼子假僞軍們立刻熱鬧了起來,放聲說起話來,脫下這身僞裝的衣服,換成普通地衣服。
“我說,老高啊,不愧是當老師地,還真是能人啊,那幾句日本話說得還跟真的似的,連我都差點以爲是真地鬼子軍官了。”一個人開始動手脫着僞軍軍服說道。
“哈哈哈。一直聽鬼子們嘀咕這些話,我是瞎學的,沒想到真能派上用常”假鬼子軍官一把甩掉了頭上的鬼子軍帽,軍刀隨手扔在地上。
“咦!~你們哪來的通行證啊。”段誠還插上話來,他很是好奇,通行證這種東西可是發行不多,這些人居然神通廣大到連這種東西都能弄到,實在是讓他太奇怪了。
他的話,頓時引來好幾個人的放聲大笑。
有一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那哪兒是什麼真的通行證啊,是假的。”
假的?“不是有鋼印和印章嗎?”段誠更是奇怪了,那個章晚上咋一看上去可不算假地。
“那哪兒是鋼印啊,是用手電筒屁股砸的,章也是找塊豆腐乾畫了樣子,找了碗染料印上去的!~”扮鬼子軍官的高老師把
段誠瞪大了眼睛望着手裡通行證,這些人的膽子可真大,假得不能再假的通行證居然也能矇混過關,打僞軍隊長這一耳光,讓他不敢細看通行證這一招倒是挺想得出來的。
“小夥子,你是幹什麼的?坍像鬼子對你挺重視的!”有一個另一個牢房裡地人說道,段誠剛進牢房那會兒,對鬼子的大罵和痛恨的表情,讓他印像特別深,也是他們幾個願意帶上段誠的主要原因。
“我是八路軍的戰士,在戰鬥時不小心被手榴彈打昏了,結果被他們抓過來了。”段誠小心翼翼地說道,他生怕別人看出什麼不對來,一邊說,一邊觀察其他人的表情,不過還好,他們還是以爲段誠仍是以前的反日戰士。
八路軍戰士俱他人立時對段誠肅然起敬,抗日主力的部隊之一啊,在華北這一帶可是有了名的抗日隊伍啊。
“哦,這幫狗日的壞着呢,見用刑耗不過咱,又用金錢,又用美女,你可別招了哈。”看來這位!~兄也是深有心得,半開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