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沐幾次想說什麼,但是發現她自己根本理不清楚頭緒。只得作罷!
而謝君安也沒有受什麼傷,只是昏迷了。很快,謝君安就來到了葉沐的病房。
“君安,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我······我到底是怎麼昏迷的?”葉沐有些忐忑地問道。
謝君安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我當時······我實在是記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我本來一直在關注着你和那些人的情況,可是忽然之間,意識就開始模糊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失去意識的時候,你還好好的。”
葉沐頓時疑惑更重。
“那些人······怎麼會是毒販子?”葉沐表情複雜滴望着謝君安。
“誰知道呢。不過新聞上不是說了嗎?那些人本來就是隱藏的毒販子,是警方一直在尋找的罪犯。這次因爲綁架我們兩個,卻不小心把他們自己暴露出來了,所以被警方給擊斃了。”謝君安嘆了口氣道。
“可是他們不是······”葉沐一急,不由得脫口而出。
“噓沐沐快別說了。這件事肯定是有貓膩的。這是警察的事情了,我們還是別管了。”謝君安有些緊張地說道。
葉沐點點頭,沒再多說。
“對了沐沐,你說的那仟麼針劑······是真的假的?”謝君安遲疑着問道。
“應該是假的吧,可是我不明白,你是怎麼做到的。”謝君安想了想說道。
“廢話,要是真有那種針劑的話,那一定是國家一級科研機密,能被我拿到?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只有一個圍棋老師,我可沒什麼中醫老師。再說了·什麼藥物能夠破壞人體還不留任何蹤跡?根本不可能嘛!至於我說的把毒素壓制在一個穴位裡,更是無稽之談!除非是在演武俠小說,否則,哪兒都沒有這樣的東西。完全違背了科學原理嘛!”
葉沐不由得笑道。只是她卻不知道,她說的這些,有一天都會實現·會真的從她的手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嗯,我想也是。可是,你是怎麼讓他們那麼疼的呢?”謝君安又疑惑着問道。
“哎呀,那個很簡單啦。你自己按一下你胳膊上的麻筋·手臂也會驟然麻痹一陣子的。我摁的地方比較巧妙,只要是用力猛地摁一下,立刻就會疼死人。哎呀反正就是這麼簡單。我那些話都是嚇唬他們的。我們從出祖車上下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撥通了諾諾的電話·我想她會想辦法救我們的。所以我說那麼多,就是爲了拖延時間!看,不是被我算準了麼?果然是有人來救我們了。”葉沐笑道。
謝君安點了點頭,“你呀,可真是冒險。”
葉沐正想笑·卻忽然想起來,“糟糕,今天不是比賽的第一天嗎!天,比賽怎麼辦2還有滕瑜呢?原老幫忙了嗎?王紂答應不追究了沒有?”
“這些你就甭操心了。原老已經跟王紂說過了·王紂已經答應不追究了。滕瑜也很快就能出來了。”
“那就好,可是比賽呢?”
“你上午的比賽已經棄權認輸了唄。沒什麼打緊的呀,反正後面少輸一場就行了。”謝君安毫不在意滴說道。
“你還真是高看我呀,萬一遇上了勁敵·就差那一場·我拿不到名次怎麼辦?”葉沐禁不住翻了個白眼。
“嘿嘿,你的實力·我有信心。再說了,你可是連職業七段的王紂,都打敗了呢。那些和你對戰的,肯定會有相當大的心理壓力!”謝君安笑道。
“好了,那一場你不是不知道我都算計成什麼樣了,才取勝的。要是換一個七段束,我肯定必輸無疑!對了,諾諾呢·剛纔跑出去就沒回來了。”
“諾諾去參加比賽了。”
“什麼?!”
“咳咳,我們男子組的一位選手,昨天忽然拉肚子,拉到脫水,今天都進醫院打吊針了呢。所以只能讓諾諾頂上,反正這也正是諾諾想要的。”謝君安解釋道。
“比賽規則還允許這樣?”葉沐驚訝極了。
“嗯,比賽規則不允許男子參加女子組的比賽,但是可沒說不許女子參加男子組的比賽啊。”謝君安神秘地笑道。
葉沐頓時就無語了。估計今天賽場的裁判,可有得頭疼了!
“下午也有比賽#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事,我們不如去棋院看看?”葉沐想了想道。
“哎呀你看看,這不是哪兒都沒受傷嗎?能有什麼事兒!快快,幫我去酒店拿套衣服迂來,總不能穿着病號服到處閒逛吧。”葉沐催促道。
“行啦,小姑奶奶,您先稍等一會兒,我半個小時內就回來了!”謝君安無奈滴笑道,“你不能穿着病號服出去閒逛,我就能穿着病號服回酒店給你拿衣服了?”
葉沐做了個鬼臉,笑看着謝君安出去。
謝君安走後,葉沐臉上的笑也垮了下來。
她和謝君安到底是怎麼獲救的?警察?會不會太可笑了點?那位李少,不是說他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長麼······
葉沐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這時,她忽然想到,那些人不會就是舅舅找關係調動的吧!可是······會那麼快?畢竟,就算是舅舅的速度再快,那些人從市區趕去,也是需要不少時間的呀。理論上可以說,完全來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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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她得赴緊給舅舅打個電話報平安先。
“舅舅,我已經沒事了。您不要擔心了。嗯·嗯。對了還有,我昏迷後被救回來了,那些救我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不是嗎?嗯也是,可能是警方反應太快了吧。是的·
掛了電話,葉沐長長地出了口氣。還真不是舅舅的人啊!難道真的是··…··蓉城警方?
不由得閉上眼睛,手指輕輕地按壓自己的太陽穴。她怎麼覺得,自己好似很不清醉呢?
就在這時,房門又吱呀一聲開了。
葉沐也懶得睜開眼睛,直接就說道;“君安你真的不好意思出去了?怕什麼,穿着病號服的又不一定就會是精神病,所以放心啦,沒有人歧視你的······”
“我可沒穿病號服。”一個帶着明顯笑意的聲音。
葉沐立時就睜開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似乎是憑空出現的人!
“我爲什麼就不能在這裡?”修長的身形緩緩走近,停在葉沐牀邊。
不知道爲什麼,葉沐覺得自己的呼吸有點緊。
“你還是坐下,這樣我仰視着你,很有心理壓力啊!”葉沐一笑,玩笑道。
瑾彥也微微一笑,依言在葉沐病牀邊上的凳子上坐下了。
“你還沒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葉沐問道。
“我來蓉城辦點事。剛巧得知你在住院,所以順道逐來看看。”瑾彥的聲音溫溫潤潤的,讓人很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哦。”葉沐點頭,卻好似不知道說什麼了,一時間,似乎是有些冷場了,“對了,你上次送給我的那三株花,就是曼珠沙華?那顏色好純粹好漂亮喲。我都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花!那些花是你種出來的嗎?你不是說,曼珠沙華要到七月份左右纔開花的,爲什麼那幾株那麼早就開花了呢?”
“那是特殊培養出來的,是新的科研成果。”瑾彥微笑答道。
“你是研究植物的?不然怎麼會研究花。”葉沐來了興致。
“沒有,只是興趣愛好罷了。”瑾彥失笑搖頭。
“哦。嗯還有啊,爲什麼把那麼貴重的棋盤······呃,存放在我那兒?”葉沐想了想,終究還是問出口了。
“沒有存放啊。那棋盤就是給你的。”瑾彥笑看着葉沐,那帶笑的眼睛裡,全都是認真。
葉沐的目光不由得有些閃躲。“嗯,爲什麼?”
“我不需要了,但是你還需要,所以就給你了。怎麼那麼多爲什麼?你要出版一本十萬個爲什麼嗎?”瑾彥揉了揉葉沐的腦袋。
葉沐頓時就滿頭黑線,當她是小孩子嗎?還揉腦袋。
但是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葉沐拿了人家的好東西,這會兒要是變臉,那可真是有些不像話了。話說,要是被揉這麼一回,就給一副榧木棋盤,嘿嘿,那可是相當划算的生意啊!葉沐偷笑。
葉沐和瑾彥的話題,很快就從生活談到了圍棋,又從圍棋談到了人生。
葉沐覺得,瑾彥真的是一個生活經歷豐富到了極致的人,似乎無論是什麼事情,他都能說出令人信服的道理來。
似乎天生有一種領導氣質,讓人會不由自主的就聽進了他的看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生有領導氣質?
葉沐覺得,瑾彥這個人真的是很容易讓人親近的。和這種人做朋友,應該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葉沐可不知道,她的這句話要是給“家園”那些人聽到,會作何感想!
就在這時,門外又響起腳步聲。很快,又一個不敲門滴來了!呃,爲什麼是又呢?
“諾諾?你比賽完了?”葉沐看到來人,頓時驚呼。
而蕭諾推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瑾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