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毅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不行!
這種花招蘇毅能中一次,絕對不能中第二次。
等他回來的時候一定要想盡辦法保證自己意識清醒。
蘇毅醒後發現自己似乎是在地下停車場一樣的地方。
但停車位很少。
“進去吧!”
面前有一個地下室直通樓層的電梯。
工作人員刷了一下卡。
按了一個4.
緊接着,蘇毅覺得電梯晃了一下。
開始緩緩向下走。
原來這個電梯是同往地下的。
電梯打開之後,工作人員先在旁邊的打卡器上刷了一下卡。
似乎進進出出都要有嚴謹的制度。
對方自始至終一句話不說。
“咱們要去哪?”
“找人。”
“我想見架多,麻煩嗎?”
對方只是搖搖頭。
似乎多一句話都會透露什麼信息。
在走廊裡,蘇毅見到了很多穿着一摸一樣的人。
有些甚至身高走路姿勢都看不出區別。
在看不清五官的情況下,面對這種人確實比較棘手。
工作人員帶着他東繞西繞的來到了一個辦公室。
“登記。”
把蘇毅推進去之後自己守在門口。
對方依舊看不見表情。
但嚴謹的像審訊犯人一樣問了蘇毅很多問題。
“你是今天和他打架的那個吧?”
“你爲什麼找他?”
蘇毅說道。
“我覺得對方的武功是邪術,但這種偏遠部落還有很多。”
“想要徹底根除這些不正之風,就要先了解他們的文化。”
“我當時沒來得及問太多,對方就昏過去了。”
面前的人在電腦面前輸入了相關記錄。
電腦上很快出現了他周邊的關係網。
與陳帆和宋雪關係都不錯。
這兩者都從事有關國術宣揚的工作。
蘇毅耳濡目染也不覺得奇怪。
對方最終給了他一張卡。
“去吧!”
蘇毅出門之後,門外的工作人員看到這張卡就知道允許蘇毅去見架多了。
他把蘇毅交給另外一個工作人員。
恍惚間蘇毅以爲這是一個人的兩個分身。
這個人將他帶到一個類似審訊室的房間。
“架多。”
“其他人在隔壁。”
屋內還有幾個人正在監視着架多的動作。
雖然他們給架多注射了滯緩內勁的藥。
也注射了少量肌肉鬆弛劑,但對方畢竟練習的是邪術。
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所以當蘇毅推門進來時。
大部分人的反應都是,“有人證了?”
“蘇毅?你是來見架多的是嗎?”
蘇毅點點頭。
對方讓他進去,“但你要小心一點,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
審訊室的門打開之後。
架多擡起沉重的脖子,看了一眼。
“你果然是他們這一夥的。”
“我錯看你了。”
蘇毅自證清白。
“我不是,我也是找人過來的,主要是想和你聊聊。”
對方冷笑一聲。
或許是剛剛這些工作人員的不斷追問讓他的情緒變得很焦躁。
此時的他看見蘇毅都覺得很不耐煩。
“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蘇毅卻走到他的面前。
俯下身子。
在他的桌子上畫了一個圖形。
對方瞬間瞪大眼睛。
“你怎麼知道具體圖案。”
蘇毅沒解釋。
“那你想和我繼續聊嗎?”
架多抿着嘴,思考了幾秒鐘之後,還是點了點頭。
而場外監視着全程的人愣住了。
“剛剛蘇毅畫了什麼?”
“調監控,放大!”
他們仔細看了蘇毅手的動作。
就是畫了一個六邊形一樣的圖案,隨後在裡面畫了幾筆。
工作人員按照蘇毅的動作騰抄下來。
但怎麼看都找不出個特殊之處。
“這到底是個什麼啊?”
“等等,你們看架多的下巴。”
“蘇毅畫的是不是他下巴上的鳥?”
那周圍的這個框是什麼?、
“難道說,蘇毅畫的是他們的圖騰?”
大家議論紛紛,但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剛剛和蘇毅比試時,透露出鳳骨石的架多卻馬上明白。
把蘇毅從進門時敲擊自己桌子的幾個動作開始。
和剛剛的圖案聯繫在一起。
這個都很像是他們的祭祀儀式。
敲擊桌子,像是他們在祭祀之前敲鼓奏樂。
蘇毅在桌子上畫的那個圖案更像是他們裝着鳳骨石的盒子。
就連他也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連鳳骨石是什麼樣都不知道。
只有在祭祀的時候纔會把盒子搬出來。
但是爲什麼蘇毅會知道這些?
蘇毅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想問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原本你們在部落待的風平浪靜。”
“與世隔絕,也有自己的文化,究竟爲什麼,突然想讓所有人認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