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韓露的話一旁躺在地上臉頰腫脹,腳掌歪扭的楚建白也聽得到,原本就面目全非的臉,還是艱難的抽搐了一下。 ▲T Tκan ▲¢O
“李龍!你不是說要江湖事江湖了嗎!你現在跟韓露去警c局算什麼?難不成怕我師傅?呵呵,剛纔還要我一定傳話給師傅,現在就,你你…你幹什麼!”
李龍再次來到楚建白身旁,而後蹲在其身一側,一臉的鄙夷:“就你這膽子還學人用激將法呢?誰告訴你我要去了?小子,要不是覺得你不禁打,信不信現在再給你鬆筋活骨一下?”
原本是一臉嚴肅,但是這會兒近身看着楚建白的豬/頭模樣,李龍還是有點繃不住。所幸說完就起身要走,只是那笑聲還是響起,並落入楚建白耳中。
“走吧,既然有你說的事情做保障,那等等也沒關係。說不定還會什麼事也沒有呢。”李龍起身後又朝韓露道。
韓露聞言又站在原地想了一想,而後道:“先跟我走,離開這再說。”
等到兩人徹底從視線內消失後,楚建白才從身上掏出手機,而後撥打了電話,他以前也受過傷,知道臉上的再重也只是外傷,但腳上的傷,卻跟李龍說的一樣,要是治療及時,長好是沒事。但如果不及時,就算長的好,卻絕對恢復不到受傷前的狀態。
而此時此刻的另一頭,韓露也沒讓李龍先去把東西放回宿舍,直接就帶着他重新回到了跆拳道社團的教員室。
舊地重遊,李龍沒想起金成國,但卻想起了上次那一把抓住的小腳:“露兒,你不讓我回去,帶我來這幹嘛?”
也不知道李龍是故意的還是怎地,不過這一聲露兒這會兒聽的韓露卻是滿心的嬌羞。現在仔細想想,自己還不真是主動的鑽上了對方。
不過韓露顯然分得清楚現在孰輕孰重,此刻一臉的擔心:“你剛纔怎麼下手那麼狠?以我對你實力的瞭解,楚建白的一腳,你絕對可以輕鬆擒拿招架住的。現在你把他打的這麼慘,就算他因爲我的事情不敢隨意給你安插罪名,但是打的這麼嚴重,只要通過他父親,隨便再用些手段,你就一定會被開除的。”
聞言,李龍白眼一翻,心中想着,要不是你把我拉出來做擋箭牌,那不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不過心中這麼想,嘴上卻是千萬不能這麼說的。
“是啊,但是這種招式,還是用來防你這種美人比較好。他那種渣滓,我可碰都不想碰。而且對於打女人這種事情,我向來不分對錯的。因爲任何與女人有關的事情,絕對都不是唯有動手才能解決的。”
這話說的,便宜也佔了,逼/格也高了,說起來聽起來可都要比心中所想高大上不少。
而韓露此刻看着一副理所當然模樣的李龍,連氣他這種時候還沒正經的心思都沒了。只是經過李龍的再次提醒,心中也又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就這一點,楚建白還真冤枉了李龍,不論倆個人的關係現在如何,不論韓露是什麼樣性格的人,但倆人真正的相識與交際,還真就是從昨天才開始的。
縱使發展迅速,楚建白卻是功不可沒。
“你們男的都一副嘴臉!什麼時候了還沒正經!”韓露埋頭又羞了一會兒,便擡起頭道。
李龍不以爲然:“就咱倆的關係,至今爲止,我哪不正緊了?”
韓露嬌呵:“什麼關係!你,你可不要瞎說亂想!我剛纔。”
李龍:“剛纔怎麼?”
韓露:“剛纔不過是爲了讓楚建白死心,不要再纏着我才那樣說跟做的。咱倆可什麼關係也沒有!”
李龍:“怎麼會沒有呢?”
韓露:“你…”
李龍兩手一攤:“你不是教我跆拳道的助教嗎?”
韓露:“你混蛋!”
言罷便是一腳擡起,直踹向李龍,只可惜她的水平,李龍防禦起來輕而易舉,結果就又順理成章,抓住了韓露的小腿腳踝處。
發現自己又和對方有了肌膚之親,韓露再次嬌呵:“你鬆手!”
“我的天,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再說了我也沒抓太緊啊,你壓根就不往回收啊。”也不知道爲什麼,李龍在遇到某些人的時候,不光會恰當好處的觸發呆子模式,就連“調情”的本事也會莫名增長不少。
送上門三個字,讓韓露又想起了今天輕吻在李龍臉頰上的那一下,這一下變的更急更羞。可李龍卻彷彿來了勁,嘴上的話也沒個完。
“不過我說露兒啊。咱倆也挺有緣分的。學校這麼大,你的事卻偏偏被我遇上了,要知道我已經很久沒來學校的公共浴室洗澡了。這好不容易來一次,就被你抓來當壯丁用了。”
這會兒李龍的臉上已經開始浮現笑容,只不過若是有個外人在場,一定只會覺得這傢伙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樣。
不過這話落在韓露耳中,卻還真起了點作用,起碼咱們的美女助教,纔剛被李龍提醒,就又忘了自己踢出去的腿腳還沒收回來呢。
韓露心中嘀咕:“難道真跟這傢伙有緣,不對!有那也是冤家!”
李龍看着韓露不言語,輕叫了幾聲名字也沒反應,於是乎便把手上的勁一加。然後就聽到韓露“啊”的一聲驚叫。
“幹什麼!”
李龍:“跟你說話,叫你呢,咋沒點反應,還以爲傻了。”
韓露:“你才傻呢!”
不知不覺中,韓露已經早沒了氣性,甚至在李龍的多番言語下,也是隻有嬌羞之意,卻無惱怒之情。
“哎呀,怎麼回事,爲什麼對這傢伙生不起來氣。甚至,甚至還…難道真的對他生了好感嗎?不是,肯定不是的。一定只是因爲對他所言國術的好奇!加上今天怎麼也算是幫了我大忙的原因。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看着眼前的韓露再次恢復平靜而不言語,想想自己今天還沒練樁功和趟步,便直接鬆了手將其踢腿慢慢放下:“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此情此景,歷歷在目,只是雖然還是那人那事,卻早就意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