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原本看似被白鷹團控制住的殭屍危機,徹底擴散到了整個白鷹團的疆域!
世界地圖上,殭屍危機的局試圖,白鷹團徹底翻紅!
網絡上,罵戰瞬間消失。
儘管對此表示消極的一方,獲得了勝利,但沒有人以此炫耀,他們都只感到徹骨的寒冷。
白鷹團……淪陷了!
哪怕隨着他在全球的戰隊全部撤回,開始在各大洲部剿滅殭屍,維護基本的社會秩序。
但無可置疑的一點是,白鷹團因此失去了資本的青睞,大量國際資本開始逃跑和流出。
同時,因爲殭屍危機造成的一些列社會危機,正在全面拉扯白鷹團的經濟和發展。
甚至各團專家預測,哪怕現在殭屍危機被解決,白鷹團都將在明年遭遇糧食危機!
至此,臨時遷都到東部沿海的團長,栢團長終於發生,請求各團予以援助。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知道,那個曾經不可一世,傲居世界之巔的團隊,已經徹底消逝……
白鷹團,西部海岸。
隨着同殭屍戰爭的白熱化,白鷹團的淪陷區擴大到了整個中部,而反抗防線則大有包圍淪陷區的勢頭。
不只是從全球各大戰事基地返回的白鷹團隊,還有一同乘風破浪而來的國團援軍。
周團、白雄團和西方聯盟,共同派出了數十萬,全副武裝的團隊!
這樣數量的戰隊,已經是自最近一次現代戰爭後,全球最大的一次戰事動員。
白鷹團西南部,屬於山區荒漠,人口稀疏,反而成了防禦殭屍危機擴散的天然防線。
來自周團和白雄團的援軍,同白鷹團自己的戰隊,就按照地理優勢構築防線。
而在東邊,白鷹團只能依靠一座山脈艱難地抵擋,掃清殭屍的進攻。
戰爭打到這個地步,白鷹團已然是各自爲政。
西南方,個聯邦Z府的議員和富豪們集體遷徙,形成了自己的權利中心。
隨着前團長特親自組織民兵抗擊殭屍,一衆議員和富豪將他推上了南方臨時領袖的地位。
面對遷都到東邊山區的現任團長栢,他們仍舊明面上承認其地位。
而栢團長的正統中央Z府,對於此事保持沉默。
沒過多久,位於白鷹團西南部的諸多戰隊,宣誓聽命於特團長的指揮。
因爲白鷹團大半的核彈位於西部,幾乎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特前團長已經約等於裂土封侯。
在北方,因爲同加麻大團相鄰,加麻大那孱弱的戰事力量,也不得已派出了所有能糾集的戰隊。
本來,北方的團隊仍舊聽命於東部栢團長的命令。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有不聽號令的跡象。
時間來到三天後,11月11日。
距離跨年還剩下一個多月,但天朝全球百姓都並不安逸,甚至整天提心吊膽。
一天疲憊的工作過後,回到家,首先不是休息,而是打開網絡,或是系統論壇界面,看看白鷹團的最新消息。
經過這麼多天的緩衝,所有人都明白過來。
儘管白鷹團的危機離他們還遠,但若是白鷹團撐不住了,全世界都要跟着一起遭殃!
而無論是系統論壇,還是網絡和新聞,每天都實時報道着白鷹團前線的情況。
今天聯盟收復到哪了?明天哪裡又出現了殭屍,哪裡被殭屍攻陷了?
就像是博彩一般,不僅刺激,還可能把人嚇死。
梅洲,白鷹團,東部新總部。
完全用戰事基地改造的團長府邸內。
栢團長正坐在大屏幕前,隔空跟分佈在各處的戰隊指揮官開會。
他彎着腰,雙手撐在桌面上,目光微垂,一言不發。
而屏幕中,一大波人分成三方面,各自爭論着自己的事情,眼看着就要吵起來。
唯有兩個衣着完全跟他們不同,顯然來自外部援軍的指揮官落在屏幕邊角,皺着眉頭,同樣沉默不語。
嘭!
“夠了!”
吵了許久,栢團長終於受不了了,他拍桌而起。
“你們要吵自己吵去!不就是要主動權嗎!我現在就把提案發到國會,讓他們通過,給你們放權!”
霎時間,原本吵吵嚷嚷的視屏頻道里,變得一片寂靜。
隨後屏幕一黑,斷開了連接。
一旁,一直在看着這場直播的秘書,有些擔憂地走過來:“這樣做真的好嗎?”
她並沒有感到驚慌,白鷹團的現狀已經非常明晰,走到這一步只不過早晚。
別看殭屍危機當前,本應該團結一致。
但當行事惡化到現在的地步,所謂的中央存不存在,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需要的,只是體面的獲得自己,已經獲得的,權利的宣稱。
栢團長冷笑一聲:“呵!我坐上這個位子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我們團隊主要有兩個做大的分裂因素,戰隊……還有他。”
戰方站在軍工企業的身前,而他,選擇了民C和最廣泛的支持。
笑完,他似是因爲疲憊脫力,只是揮揮手,讓自己的秘書去處理提案的事情。
白鷹團未來走向哪裡,他已經不在乎了。
現在,他只想好好的多活幾年,過好自己的餘生……
跟上層的陰謀鬥爭不同。
作爲白鷹團的普通百姓,底層,仍舊在爲自己的生存而抗爭。
爲了拱衛白鷹團的防禦陣線,大量戰隊從團隊中部大平原撤出,前去鎮守各地,防止殭屍繼續擴散。
這樣確實穩定了白鷹團的局勢,但有利就有弊,因爲撤退得太快,導致大量分散在郊區的百姓,因爲各種原因,沒來得及撤退。
甚至在城裡,很多流浪漢和普通人,都絕望地被大部隊落下。
他們就是犧牲品,只能在隨時可能出現的殭屍潮中苟延殘喘,上演真實的白鷹團廢土片。
北部,某鐵鏽帶城市。
一棟廢棄已久的工廠之內。
“克,我們被拋棄了!”
一個金髮的女人,披頭散髮,有些邋遢地走過來,對着躺在管道上的男人消沉地說道。
克找來了商場裡最新的被褥,睡的正香,被吵醒,還有些不爽。
他聽着這個女人的話,打個哈欠,無所謂地說:“米瑪,幾天前我就告訴過你,戰隊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