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撞上了東西,我吃痛,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口半打開的棺材,一張鐵青的女人臉出現在我面前,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脣微張,模樣恐怖。
我尖叫着往前跑,一下忘了荒角朝我逼近,就這麼撞上了他,被他一把牢牢扣在懷裡:“這麼急着投懷送抱,看來慕子彥沒有滿足你啊。”
“你知道慕子彥,那你還不放開我?你要是感動我,慕子彥肯定會殺了你!”聽到他提到慕子彥的名字,我趕緊嚇唬他。
“在地府,我或許還會怕他,可是我已經借屍還魂,他有那麼多手段也在我身上施展不開了。”荒角笑出聲,“雖然你的處女精元被他吸收了,但是沒關係,從現在開始由我代替他疼你。你放心,我的技術肯定會比他好,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
“你放開我!”我厲聲尖叫着,心裡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籠罩着我。
荒角抓着我的衣服用力一扯,“撕拉”的聲音在這放滿棺材的洞穴裡響起,兩三下就被荒角撕爛了身上的裙子,一直隱藏在衣服下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令我瑟瑟發抖。
我已經意識到荒角要做什麼,恐慌如潮水包圍着我,我拼命掙扎着,尖叫着,卻突然被荒角狠狠抽了一巴掌。我吃痛,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後腦勺撞到了身後的棺材,腦袋頓時“嗡嗡”作響。
荒角冷哼了一聲:“這一巴掌是你剛剛打的!臭婊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被慕子彥上了不知道多少次,要不是看在你這身體和靈魂都有用,我會撿慕子彥穿過的破鞋?”
我不受自控地咳了起來,一股血腥味從喉嚨涌上瀰漫着我的口腔,我用力晃了晃昏沉沉地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你,你別過來”
荒角根本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我看見他正慢慢扯下自己的領帶,慢條斯理脫掉身上的襯衣。
荒角赤裸的上身瞬間暴露在我眼睛裡,他又解開皮帶
我尖叫着,轉過身就往前爬,可沒等我爬兩步就被抓住腳踝往前一拖,用領帶將我雙手綁在了起來固定在頭頂。
此時的荒角幾乎已經渾身赤裸,只剩下一條短褲包裹着一個鼓鼓的東西,我嚇得閉上雙眼用力蹬着雙腿:“滾開,滾開啊!”
又是一巴掌重重摔在我臉上:“賤人,你自找的!”
他壓住我的腿就欺身而上,瞬間就咬住我的嘴脣。
我死死抵着牙關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着,可我根本無法撼動他,反而讓自己的力氣消耗得越來越大。
估計是見我不肯張嘴,他用力咬住我的下脣,刺痛讓我忍不住張嘴,卻被他趁機鑽了舌頭進去,攪動着大口吮吸我口腔裡涌出來的血,幾乎連呼吸都要被他奪走了。
我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眼淚完全模糊了雙眼,慕子彥,你快來救我
半晌過後,他總算鬆開我的嘴,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果然很甜,慕子彥還真是有福氣啊,我都迫不及待要嘗試這具身子了,哈哈。”
他用力掰開了我的雙腿,一隻手已經罪惡地朝着我雙腿之間伸過去,我絕望了,恨不得當場死了算了。
這麼想着,我想起電視裡那些咬舌自盡的人,一狠心
荒角卻突然捏住我的嘴,令我上下牙齒無法合起來:“想咬舌?”
我嘴巴被他捏得生疼,根本說不說話來,心裡充滿怨恨地看着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你想死我自然成全你,可不是現在,在我沒玩夠之前,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死掉的。”荒角說着,抓了個東西塞進我的嘴裡,一股濃濃的惡臭味令我作嘔,卻吐也吐不出來。
他繼續剛纔的舉動,我絕望了,連死都不能,難道要眼睜睜看着這個禽獸強姦我嗎?
關鍵時候,那隻黑貓突然“喵喵”地叫了起來,聲音一聲比一聲急促。眼角的餘光看見它竄到我身邊,用爪子撓着荒角。
荒角的動作停了下來,恨恨地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他看了我一眼,慾求不滿地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很不心甘地瞪着我:“還差幾個?”
黑貓喵喵叫着。
“知道了,黑子,去把東西拿過來,就是那個盒子。”荒角對黑貓說到。
黑貓又“嗖”地一躍而起。
荒角重新穿好了衣服,襯衣只隨意扣了幾個釦子,捏着我的下巴將塞到我嘴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我這纔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是一條沾滿了血跡的布條。
“嘔”
我再也忍不住側過頭狂吐起來,恨不得將胃都掏空。
洞穴裡瀰漫着一股酸臭味,我自己多被噁心到了,撇過頭的時候看着黑子叼着一個盒子回來,一臉嫌棄地看着我。
荒角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顆黑色的中藥丸一樣的東西塞到我嘴裡,那東西入口即化,瞬間順着我的喉嚨流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我只覺得渾身開始發熱,四肢也沒有力氣。荒角再這個時候解開了綁着我的領帶,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我有氣無力地質問他,連手指都動彈不了。
荒角低頭看了我一眼,轉而對黑貓道:“黑子,把那些靈魂全都吸走,撤!”
沒多久,我就撐不住沉重的眼皮,睡過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裡,一隻腳還被綁了一條手腕粗的鐵鏈,一動就出現“嘩啦嘩啦”的聲音。
這是一個類似於倉庫的地方,也堆了不少的貨物,可是也騰了一塊很大的空地,否則肯定容不下關着我的這個大鐵籠,旁邊還有不少架子,擺了不少的刑具。刑具旁還有一張牀,一張看起來頗爲乾淨的大牀,而那隻黑貓正愜意地躺在牀上。
我一驚,急忙爬起來,卻發現我身上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一條白色絲綢的裙子,裡面卻什麼都沒有,很明顯這是荒角做的。
鐵鏈被我扯得作響,那隻黑貓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翻了個身繼續睡着。
我張嘴呼救,卻只能發出類似於咽嗚的嘶啞聲音,一個音節都說不出來。
我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