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元圍海,海圍竺元,斷海之際,無憂…”
“…欲至無憂,奪定神珠,劈幻境,破封印…”
定神珠…慕容舞鎖定那三個字,只有這一條線索,慕容舞又往後翻了翻,卻沒有更多得細節,只有這一句話。
慕容舞將書合上,神色稍有緩和,這查了這麼久,終於有了點收穫,不用繼續像無頭蒼蠅一樣地亂撞。
至於這定神珠,她好像有印象,有安定神智,驅幻境之作用,具體她記不清,不知道那寶珠是否真的能破了那幾盡詭異的封印…
但是不管能不能破開封印,還需一試,有了線索,他們便更多了保障!
慕容舞將書卷扔回空間戒指,這些古書是她從這幾天找來的,竺元大陸這方面得書籍實屬不少,所以找得也沒那麼麻煩。
不過她知道,對於古籍還有些是存在各國國院中,一般人是看不到得。
但是現在她手裡的幾本珍品,已經是很古老,很珍貴的,但爲何沒有被收進國院她就不知道了。
那捲書被合上的一瞬間,沒人發現剛纔慕容舞看到的那一頁上的字顏色一點一點變淺,一點一點透明…
不出片刻那頁紙上面的字便沒了蹤影,徹徹底底成了一張白紙…
咕嚕嚕…
一聲清晰的腹鳴從雪球兒那已經癟了的肚子裡傳出,一下便打碎安靜的氛圍。
雪球兒本來已經擺好了造型要再度拜訪周公的架勢瞬間睡意全無,揉着小肚子從牀上幽怨地爬起來,嗚嗚嗚,它一整天沒吃東西了,餓…
那聲音那麼大,小小自然也是聽見了,鄙視的眼光再度射向雪球兒。
慕容舞看看無辜雪球兒那無辜又期待的小眼神兒,想到雪球兒昨天晚上就因爲她要練功,便和小小累了一晚地撐着結界,今天又睡了一天,等於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眼神不僅溫柔了許多。
起身,緩緩走到房門前,一開門,門口的小廝便已經恭恭敬敬地候着了,慕容舞看了也沒吃驚,隨意交代下去整了些雪球兒和小小愛吃的菜,便又關上了門。
自從她有了這戒指,門前便一直有專門守護的小廝,這是專屬於她的待遇,儘管她並不想要這所謂的尊貴的待遇,甚至說是討厭。
那小廝專門負責給她準備東西,滿足她的要求,雖說很是便捷但這樣卻更像被監視了一樣,一舉一動都在他們掌控中,讓她很是厭惡,也所以昨天,她要練功的時候就讓雪球兒和小小撐起了結界。
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那小廝已經把慕容舞要的所有菜全都端了上來,效率不可謂不高。
菜剛放在桌子上,守在一旁的雪球兒呲溜一下,白光一閃,整個獸獸就已經落在了桌子上,兩隻小爪子磨爪霍霍,雙眼放光地盯着眼前的菜,嘴角銀絲還若隱若現,饞樣十足!
而小小則滿是優雅地從牀上走下來,但那妖嬈的走姿,放在它身上,喜感十足。
小小擡頭挺胸,眼神還不忘鄙視雪球兒,看那慫樣,幾輩子沒吃過飯了!
輕輕一跳,紫色的身體便以最完美的姿勢同樣落在桌子上,姿態高貴地坐下,準備吃飯。
慕容舞眼底柔和,面上卻依舊是面癱,還是精緻的面癱,隨手從空間戒指中摸一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了些東西灑在銀箸上,便將銀箸插進了各道飯菜中。
接着抽出,大眼仔細看了下那箸尖,嗯,沒變化,便放心夾了一口青菜填嘴裡。
雪球兒一見慕容舞開始吃了,也放心了,餓虎撲食一般就撲向那噴香的飯菜,那餓死鬼的架勢不止一般兩般。
而小小則宛如最高貴的貴婦人,那吃相從容優雅,和雪球兒那兇殘的吃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很快,一桌子的菜就被秋風掃落葉之勢席捲一空,只剩下些殘渣渣。
慕容舞將東西撤走後,吩咐了兩獸獸好好呆在這裡便去了隔壁。
當然託慕容舞的福,這慕容塵和慕容風自然也是吃飯招招手就好,他們奇怪,卻也沒問,但是隱約感覺和舞兒有關。
慕容舞來看兩個哥哥,準備找那定神珠,雖然那古書上記載的可能會有錯誤,但是總要一試,有線索總比什麼都沒有強,他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也不能再冒險了!
慕容塵現在氣色已經好了不少,此時正坐在凳子上一點一點喝着茶,身上那高冷的氣勢又恢復從前,聽見門開了,看向那邊,便看到自己妹妹進來。
慕容舞給二哥使了個眼色,讓他撐結界,慕容風瞭然,隨手結了個陣勢,便將整個屋子罩在結界中。
收了手,慕容舞知道結界佈置完了,便開始跟他們說了下自己的計劃。
“大哥,二哥,我準備找定神珠。”慕容舞坐在慕容塵旁邊直奔主題,淡然的臉上風輕雲淡,定定說道。
“定神珠?”兩人疑問,英挺的眉毛同時皺起。
“嗯,我們在那大海上的遇到的幻境,很可能需要用這定神珠來破。”慕容舞說出原因。
聽此,想到那天的場景,兩人現在依舊是震驚,那種情況確實需要藉助其他的手段去通過,而不能硬闖。
只是這定神珠…對於慕容舞的提議,兩人自然贊成,只是都有點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有定神珠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存在。
換句話說就算真的存在,過了這麼長時間是否還能找得到,因爲畢竟那古書確實是古書,有很長的歷史了,而上面所提到的東西會更久遠。
當然,慕容舞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但是眼下只有這一條看似可行的辦法,他們不能坐以待斃,在這個不屬於他們的大陸上耗費時間。
況且,在慕容舞印象中,好像有這東西,雖然她沒看清那是什麼樣,但慕容舞總有一種她見過的感覺。
當然他們在尋找的過程中也會繼續尋找其他的辦法,條條大路通羅馬,儘管這條路真的很窄,真的也許只有這唯一一條。
慕容舞不說,兩人都知道,以後他們的路上要留意的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