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俊男倆萌獸着實贏來不少回頭率。
“主人,這雪球兒是從哪旮旯里弄出來的?太可惡了!”小小又不安分了,開始調戲雪球兒。
哼,我哪兒來的關你屁事。你又是什麼東西?純正的紫羅蘭眼睛裡映着紫色的小身影。
“你纔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我們琳獸哪能和東西相提並論?!”小小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紫色的小狐尾都翹到天上去了。
……
原來你不是東西啊…雪球兒捂臉。
小小得意地揚揚頭……這孩子沒救了。
慕容舞莞爾。
突然,小小頓住,毛茸茸的狐狸臉擠在一塊。
雪球兒看到也楞住了,額,這怎麼了?被氣的?
慕容舞也注意到了,“小小?”
魂體依舊呆住,沒有反應。
慕容舞皺皺眉,打開精神溝通,“小小?”
“恩?”這次總算有了反應,只是小臉兒還是揪在一塊兒。
“怎麼回事?”慕容舞問,淡淡的口氣帶着不輕易察覺的關心。
“主人沒事。”小小搖搖頭,帶着一抹不確定。
“只是我竟然感覺遺蹟在移動!”小小道出不尋常的地方,黑色的眼眸帶着從來沒見過的妖冶。
“移動?”慕容舞微訝。
“恩,是的,之前我感應的方向是在我們的正北方,而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遺蹟好像越來越靠近東方了
。”依然嫩嫩的聲音帶着嚴肅。
遺蹟會移動?這倒是怪了。
慕容舞思來想去,沒有結果。
夕陽的餘暉灑下,沐浴着衆生,慕容舞擡頭看看天色,金紅映在臉上,絕美無雙。
環顧四下,莫邶樓三個大字映入眼底,龍飛鳳舞,蒼勁有力。
提腳進去,門口站的侍者便迎了上來。
“一間上房。”淡淡開口。
與樓外的霸氣不同,樓外飄着淡淡的竹香,到處以清竹爲底調,每間雅坐都以一水墨竹屏風隔開。
酒樓有三層,中間鏤空,呈環狀。
最上面一層爲客房,第二層第一層均爲酒桌。
一樓中間置着一大型圓狀展臺,周圍以一環狀小水渠環住,水面散着竹葉,清盈典雅,展臺中央放着桌子,奉上精緻的筆墨紙硯,供文人墨客隨興書畫。
這些字畫可以自己帶走,也可以留下直接拍賣,一切隨意。
來往的人大多都是文人墨客,服飾高雅,談吐不凡。
即便是侍者也都可以隨意說出些詩詞歌賦。
酒樓裡已經人滿爲患,但不嘈雜,清幽高雅,倒不像酒樓而像文人館了。
慕容舞喜靜,自然願意在此暫留一晚。
進門點了三道菜,隨意走到一酒桌旁落座。
雪球兒從慕容舞肩上跳下來,蹦到桌子上,雙眼放光,嘴邊似有銀絲,哇咔咔,有好吃的啦!
小小扭過頭不看,嗚嗚嗚太丟臉了。
慕容舞也無奈,貌似在凌天宮裡沒虧待它啊,怎麼還這副饞樣。
雪球兒擡頭,我在長身體長身體!
侍者將菜都擺好退下,雪球兒一看,苦了臉,沒有肉肉。
擡頭可憐巴巴地看着慕容舞,主人,人家要吃肉。
慕容舞無視,天天吃肉,需要吃素調節調節。
雪球兒可憐兮兮,看着清湯小菜,嗚嗚嗚,這讓人怎麼吃啊!
自從跟着慕容舞,每天不說大魚大肉,但也都有葷啊。
突然這麼素…。嗚嗚嗚……
“既然你主人養不起你,不如跟了我吧!”一嬌蠻女生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