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已過去一週,在這七天裡,姚飛的傷勢有了很大的起色,已經可以拄着柺杖慢慢行走了,隨着體內的真氣自行修復身體的情況下,要痊癒過來僅僅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至於譚冰已經恢復到可以正常行走的程度,隨着她體內真氣的修復下,腰椎上的傷勢已經好了三四成有餘,雖然還不能做劇烈運動,但是行動上已無大礙。
光從恢復速度來說,把那些內外科的主任醫生嚇的魂不附體,恨不得把姚飛切片解刨了,看看他的身體構造是不是產生了某種變異,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只在七天的時間裡就恢復到能夠下牀行走的程度,因爲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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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醫學的角度來看姚飛的傷勢,想要下地,哪怕用上現今最貴的藥物,以及最先進的醫療儀器,也非得花上一兩個月不可。
有道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可姚飛受的傷可不僅僅只是傷筋動骨這麼簡單,全身骨折多達八成,右腿骨粉碎性骨折,肺葉、肝臟、腎臟嚴重破損,嚴重腦震盪,外加多出肌肉撕裂,這樣的傷勢換到任何一個正常人身上,都是必死的下場。
可姚飛卻正面打破了這些主任醫生的醫學常識,可能打破這個詞用的不夠確切,用踐踏來形容應該會更好一些,於是乎姚飛又出名了,成爲了臺灣醫學界最想研究的對象no.1。
只不過姚飛本人可沒有感覺到這些,他現在只想儘快的痊癒過來,然後服用龍骨丹與鳳鳴散提升實力,再然後創出專屬於自己的拳術招式,再再然後就是回國,配合天朝政府的腳步,給羅家致命一擊。
可非常搞笑的是,姚飛那一腔熱血,隨着譚冰的一句話,瞬間猶如打了霜的茄子蔫了,譚冰是這麼說的:“給羅家致命一擊?你打得過羅天佑麼?”
就是這麼一句話,狠狠的打擊了姚飛的自信心,令他連續好幾天都悶悶不樂的擺着張臭臉。可事實證明他真的不是羅天佑的對手,姚飛心裡很清楚,只要羅天佑用上七成功力,自己在他手上估計挨不過半分鐘就要慘敗收場。
當然,也不是說自己永遠都不是羅天佑的對手,自己手上還捏着兩張王牌沒有用上,一張是龍骨丹,另一張則是譚世偉嘴裡的鳳鳴散。
這兩張王牌一旦用上,姚飛相信自己的實力恐怕提升一個檔次都不止,就是不知道那神秘的鳳鳴散跟龍骨丹比起來,哪個效用更高了。
在這七天裡,姚飛也跟譚冰探討過自己與羅天佑相比所存在的不足之處,首先在真氣這方面,自己的真氣是沒有屬性效果的,而羅天佑的真氣卻帶着一股陰寒至極的屬性效果,在這方面自己很吃虧。
然後是拳術招式上,這方面姚飛也同樣沒有什麼優勢可言,光是羅天佑那招來源於太極拳失傳已久的陰陽轉輪勁,就讓姚飛感到束手無策。這還僅僅只是一種拳術招式而已,當初羅天佑親口承認過,自己手下所有人的拳術都是經過他指點的,天曉得他還有什麼奇招沒有用出來,實在是深不可測。
最後,便是姚飛唯一佔據優勢的方面,姚飛的身體素質與體質力量要在羅天佑之上,這點毋庸置疑,畢竟姚飛現在還只是後天大成之境,甚至於比起某些後天巔峰之境的武者還要強上一點點,一旦姚飛突破到後天巔峰之境,身體素質與體質力量再次突破,那麼姚飛的優勢將會展現出來。
有道是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猶如形同虛設,單純的力量強大到極點之後那可是非常恐怖的,就比如說羅天佑的陰陽轉輪勁,如果姚飛的拳力令羅天佑卸無可卸,那麼陰陽轉輪勁也並非是牢不可破的。
這就是姚飛的優勢所在了,修煉過心意**金剛體法的他,在同等級的武者中享有絕對的力量優勢,要是突破後天巔峰之境的話,這份優勢將會成爲他戰勝羅天佑的必勝法寶。
當然,如果在服用龍骨丹與鳳鳴散之後,再突破到後天巔峰之境的話,那麼這份優勢將會被無限擴大,這也導致姚飛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儘快痊癒過來,然後服用龍骨丹來提升身體素質與體質力量。
好在南宮烈與譚世偉沒有爽約,準時準點的在第七天早上來到姚飛面前,譚世偉的身邊還跟着幾個彪形大漢,一進門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起姚飛的東西,姚飛也沒攔着,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七天已過自己也恢復了點行動能力,現在是要準備回無名島療傷去了。
當時,白宇衡也在,只是當南宮烈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白宇衡就把他給叫了出去,不知道在商量着什麼,等白宇衡回來的時候,只是跟姚飛打了聲招呼,說是要先回國,讓自己好好療傷,等傷勢痊癒了回國與他匯合。
姚飛也沒有阻攔笑着點了點頭,之後在大包小包都打包好之後,譚世偉與南宮烈帶着姚飛與譚冰辦完出院手續,原本那些主任醫生是千萬個不願意的,以姚飛的傷勢必須要住院治療爲由死命的阻攔,聽上去真是非常的有醫德,可實際上他們是想暗中研究姚飛的體質。
最後還是南宮烈偷偷的跟院長亮明瞭身份,結果臺大醫院院長大手一揮,放人了。姚飛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向着臺北的一處小型機場趕去。
隨後姚飛一行人來到小型機場,機場的空地上停放着一架小型私人客機,姚飛也沒有多問跟着譚世偉與南宮烈,以及兩名譚世偉的保鏢上了飛機,一路無話,姚飛一行人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回到了當初姚飛的習藝之地,無名島。
“冰,還記當初在這裡我把你練拳用的鋼樁給打飛了,然後你就把我給打飛了,回想起來也挺有趣的。”姚飛坐在輪椅上,譚冰推着他來到當初那幢姬崇明居住的別墅後花園,姚飛指着一處殘缺不全的別墅外牆淡笑道。
譚冰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開口道:“沒辦法,我討厭別人未經過我的允許就打我的樁,只踢了你一腳還是看在明叔的面子上,否則的話,你現在已經成一堆灰了。”
姚飛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轉頭看向譚冰玩笑道:“還好你手下留情,否則,我可要英年早逝,你也要孤獨終老咯!”
譚冰沒好氣的白了姚飛一眼,當她看向那處破開的牆壁時,又笑了起來開口道:“嗯!你說的沒錯,還好我手下留情。”
二人相視一笑,環視着周圍的一切,這幢別墅承載了姚飛學藝三年的記憶,有太多的東西值得去回憶,只是這些東西對姚飛來說也只能存在於記憶中了,時間不能重來,人死不能復生,有很多人事物在這幢別墅裡消失,但姚飛也因爲這幢別墅留下的許多美好的回憶。
別墅跟姚飛當初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很顯然是有人將這裡的一切都保持着原來的模樣,否則的話,四年的時間這裡早就破敗的不成樣子了。
這個人正是譚世偉,他每隔半年就會派人回到這裡收拾打掃,讓這裡的一切都完美的保留了下來,因此姚飛的心中也對譚世偉充滿了感激之情,暗暗發誓日後必要償還這個人情。
之後姚飛陷入了沉默,就這麼呆呆的看着前方,身後的譚冰看了一眼姚飛,彎腰摟住了姚飛的脖子,輕聲說道:“想起明叔了麼?”
姚飛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嗯!剛來這裡的第一個年頭,我有三個願望,一個是想在等學藝有成,找羅丹一雪前恥。第二個是結束我與羅丹的恩怨之後,回來陪伴師父安享晚年。第三個是想盡辦法,歷盡千辛把你追到手。第一個願望我實現了,第三個願望我也實現了,但第二個願望我此生是沒法完成了,感覺有點虧欠了師父。”
譚冰淡然一笑,開口道:“人生不如意十之**,我們都沒法讓生活按照自己想的進行,有些時候我們要學會放下,更何況你也爲明叔報仇了,再加上你如今的實力,明叔在天之靈會感到欣慰的,不要給自己太多不必要的壓力,眼前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是麼?”
姚飛轉頭笑看着譚冰,擡手握住譚冰那白皙的預售,眼神柔情無限,開口道:“謝謝,謝謝你的陪伴!”
譚冰的笑容越發燦爛,開口回道:“不客氣,應該的。”
二人深情對望,情意綿綿,眼中藏不下任何東西,有的只是彼此的笑臉,隨着感情的升溫二人的面龐開始靠近彼此,可就在四脣相對之時,姚飛與譚冰同時皺了皺眉,隨即轉頭同時看向花園別墅牆壁的角落處。
“那個世偉哥,大師兄,你們不會有tōu kuī的癖好吧,這樣可不道德呢。”姚飛一臉尷尬的看着牆角,微笑說道。
而譚冰則是冷着一張臉,面色不善,俏臉之上還帶一層淡淡的紅暈,就在姚飛話音落下之時,只見譚世偉與南宮烈二人從牆角邊走了出來,臉上盡是尷尬的笑容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那個,小飛啊!之前跟你大師兄帶客人過來,原先的地方沒找到你們於是就過來了,我們可什麼都沒有看到哦!”譚世偉笑嘻嘻的看着姚飛與譚冰,連忙解釋道。
面對他這蒼白無力的解釋,姚飛不覺得有什麼,只是苦笑着搖了搖頭,而譚冰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陰沉,譚世偉眼見自己的妹妹有爆發的跡象,偷偷的拿手肘捅了捅身邊的南宮烈,似乎是想讓她幫自己解圍。
而南宮烈也算厚道,偷看兩個人都有份,自然不能讓譚世偉一個人擔責任,於是低咳了一聲,看向姚飛開口道:“小師弟,譚冰,一會介紹我的一個朋友給你認識,有她出手你的傷勢不出一個月就能痊癒過來。”
話音一落,姚飛心中狂喜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一聲好比黃鶯般清脆的嗓音響起:“烈哥,你也太擡舉我了,那也要看傷的有多重,如果臨死還有一口氣的話,這買賣我可做不了,太耗精力了,而且我手上也沒有做夠的傢伙,你可別爲難我哦!”
話音落下,只見名身材高挑,膚白貌美,染着一頭墨綠色長髮的青年女子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女子剛一露面,譚冰便驚訝道:“怎麼是你?”
女子轉頭看向譚冰同樣也是微微一愣,失聲道:“誒!冰姐,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