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睡去了,被次仁安穎上身的江波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客廳,劉鑫知道,次仁安穎還需要時間來適應這具軀體,所以纔給他時間讓他獨處。
次日一早,三人很早就起來了,三人的是高手,只要能眯上一小會,立馬精神抖擻,三人出去練了會兒拳,又開車把昏迷不醒的人妖男扔到了一個人多的大街上。然後三人哈哈大笑回來了。
回來一看,房子已經收拾的井井有條了,早飯已經做好,江波,(不,現在應該說是次仁安穎)還在忙活着拖地,見他們回來,忙放下手中的拖把,收拾好桌子,擺好碗筷。
劉鑫和吳勝到沒有什麼,齊山有點發愣,江波這樣的變化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劉鑫知道次仁安穎已經完全適應了江波的軀體,能夠指揮軀體做任何的事情了,於是他吃完了早餐就叫來次仁安穎,對他說:“這些家務活你就先不要忙活了,我給你交代件事情,你現在回去見黑旗的掌旗,向他問出是誰殺的我們那位潛伏的兄弟,還問問他的屍身現在在什麼地方。”
“是,主人”自從次仁安穎一怒之下殺了幾名戰士之後,受活佛的感召,誠心悔改,每日在黑玉里面潛心禮佛,而且他知道劉鑫這樣算是救了他,西北藏地的人雖然彪悍,但是生性耿直,所以決心奉劉鑫爲主。
這麼一叫搞得劉鑫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感覺自己像是舊社會萬惡的奴隸主一樣,就對他說:“你有這份心我很是高興,但是不要這麼叫嘛?”
“那您說怎麼叫,主人”次仁安穎直勾勾的看着劉鑫。
劉鑫想起了江波那惡寒的愛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對着次仁安穎說;“你可以叫我劉鑫,隨便什麼都可以,但是你不要這樣直勾勾的看着我,要知道你現在的軀體可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有着特別的愛好的男人”
劉鑫的一句話讓吳勝和齊山都笑了,次仁安穎還是那副表情,恭敬的說道:“好的,主人”
劉鑫見他怎麼說也不聽,也就不再糾結與這個問題,由他去了,叫主人就叫主人吧。然後一整臉色,對次仁安穎說:“說正事,你現在根據江波腦中的記憶,去辦吧,但是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這塊黑玉你帶上,它能用陰氣滋養你,讓你不至於受到陽氣的侵襲。”
聽劉鑫這麼說,次仁安穎也很是感動,堅定的對劉鑫說:“你放心吧,主人,我肯定保護好自己”“那好,你去吧”
次仁安穎離開了劉鑫他們,直奔猛虎幫的黑旗基地,黑旗基地坐落在京城一座二十一層的建築裡面,次仁安穎根據江波腦中的記憶很快找到了黑旗掌旗的辦公室,一路上不斷有認識江波的人和他打招呼,次仁安穎也一一的迴應,沒有人發現什麼。
敲了敲掌旗辦公室的門,裡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進來”,從江波的記憶中,次仁安穎知道這應該就是黑旗的掌旗周崇禮了。
次仁安穎進來房門,反手關上,對着周崇禮說:“周先生,您好”
周崇禮應了一聲,對次仁安穎說:“江波,我交代你做的事情,你做的一塌糊塗,你現在怎麼還有臉來見我?”
次仁安穎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周先生,我這次來正是想向您彙報這件事情的,那三個人的功夫很是高強,我們二十幾個弟兄去堵都沒有落着好,而且我還被他們抓了去,我假意答應他們回來拿情報,才騙得他們的信任,逃了出來的”
“哦?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啊?”周崇禮坐在寬大的老闆椅上,眼神犀利的看着江波。
“這個,我是這麼想的,不如您告訴我是誰殺的那個臥底,我去告訴他們,更進一步的取得他們的信任,我再趁機套取他們的動向,到時候我們佈下天羅地網,來個守株待兔”次仁安穎回答道。
“嗯,不錯,想不到你被人揍了一頓,腦瓜子還變得好使些了啊,哈哈,就找你說的辦,”“那你說殺死那個臥底的是誰”“是我們黑旗的第一打手,孫大海,屍身還在我們的倉庫地板磚下面”
“那好,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等他們去倉庫挖屍身的時候,我們來個關門打狗”“那好,你去吧”次仁安穎走後,周崇禮陷入了沉思,這個江波怎麼像變了一個人,外形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氣質和思維方面有了很大的不同。
次仁安穎迅速的回答了吳勝的住處,把情況和劉鑫說了,然後默默的退到一邊,等候劉鑫的指示。
劉鑫聽到後,對吳勝說:“我們先去把兄弟的屍體挖出來,好好的葬了,然後宰了那個叫孫大海的打手來祭奠那位兄弟”“好”
劉鑫讓次仁安穎給周崇禮打了個電話,什麼都告訴了周崇禮,只是將動手的時間往後推遲了兩個小時,周崇禮還在電話中讚賞了江波,稱他是個很機靈的人,等抓住了這幾個人再給他好好的記一功。
次仁安穎掛了電話,旁邊的劉鑫三人高興的一擊掌,知道事情成了。
“要不要去叫點弟兄?”吳勝問劉鑫。
劉鑫想了想:“這樣吧,你去叫幾個信得過的兄弟在路口接應我們,我們三個人進去就可以了,人多了目標太大反而容易暴露。”
“嗯。好,就這麼去辦”吳勝和齊山都沒有反對劉鑫的計劃,這是一種近乎於條件反射的信賴。
劉鑫吩咐次仁安穎一個人呆在家裡哪兒都不要去,然後幾個人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三人拿着兩把鐵鍬,爲了安全起見,吳勝還把家裡的一把手槍也帶上了,很快三人來到了這個倉庫,四下觀察了一下,這個倉庫很大,裡面堆着各種亂七八糟的物資,散落在地上的砍刀都沒有人收拾,發現這個倉庫的防守並不是很嚴密,裡面只有四個人,可最麻煩的是這個倉庫只有一個窗戶,一個門,四個人現在就坐在窗戶邊上喝酒打牌,如果要從這裡進去,那隻能強攻,門雖然離他們很遠,但是是個卷閘門,一開的話肯定就驚動了他們,到時候要是叫來援兵,想把屍身運出去就難了。
突然劉鑫打了個響指,對吳勝和齊山說:“有了,我們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