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烙印蠱的血液被神奕力裹挾着在廢青們的額頭上刻字,等於是對他們的末日審判。
這是警笛聲也從大廳外傳來,香江的警務力量能這麼快做出反應,說明他們是做了充足準備的,還算及時,及時沒有葉尊的阻止,也不會讓這羣廢物造成太大的事端。
葉尊順手就解開了那些無傷廢青身上的擬人傀蠱,他們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額頭上被刻了字,重新獲得自由後,他們活動了一下手腳,也顧不上其他,往大廳門口繼續奔去,跟警察撞個滿懷。
這個時候,那些被剛剛刻字的一幕震驚的說不出的愛國人士們才反映過味,紛紛大聲疾呼,“額頭被刻字的就是鬧事的,抓他們,一個都不會錯!”
警察們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但看這些額頭刻字倉皇而逃的人確實不像好人,跟廢青的特點很溫和,便紛紛出手,把這些人全部按在了地上,戴上一對兒銀鐲子。
被愛國人士這麼一提醒,那些受了傷廢青門紛紛對視,從對方額頭上的字和對方的眼神中他們就知道那些愛國人士沒有胡說,他們瘋了一樣的去擦拭額頭,很快就有人撓出血,可就算鮮血流出來,也沒有辦法抹掉那四個黃色的大字。
那些被按在地上的無傷廢青看到這一幕,馬上扭頭去看邊上的同伴,發現他們也都是如此,一些心理素質差的哇的一下就哭了,哭的像個涉世未深的孩子。
從他們的哭聲中能清楚的聽到後悔的情緒,但他們究竟是後悔今天來參與了這場鬧事,還是後悔不該今天來,就不得而知了。
那些愛國人士每個人都紅光滿面,今天發生的這一幕幕雖然看着像魔術,但他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爽!太爽了!解氣!太解氣了!
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這些人愛國人士們一起唱起了過個,在他們豪邁的歌聲中,這些下半輩子註定無法安寧的廢青們被押送出了大廳。
葉尊好像什麼都沒做的看客一樣,雙手插兜,走向安檢入口,深藏功與名。
瑞哈娜小跑着追上葉尊,小聲的問道:“姐夫,是你做的嗎?”
“是。”
“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多看看新聞,多讀讀關於香江事端的文章,你就明白了。”
瑞哈娜若有所思,她在自己的世界裡生活了二十多年,對世界大勢和國家大事從未有過什麼關心,更不清楚什麼叫國家大義,這是歐梅思維下的青少年普遍的狀態,想要融入這個國家,她似乎還有更遠的路要走。
葉尊他們回到貴賓候機室的時候距離飛機起飛,已經沒有多少時間,檢票已經開始,剛好趕上尾巴。
他們登機後,飛機很快起飛,這一次的航程沒有任何波瀾,葉尊思索着香江在如今這樣的變局下該如何破局。
瑞哈娜要去了葉尊的手機,默默的惡補着一些基本知識,她如今也是華夏人了,不能再像過去一樣,對這個國家的認知只停留在武俠電影上。
葉琛最是簡單,直接就入定,繼續他的修煉大業。
飛機抵達滬城,已將近兩點。
剛走出出口,眼尖的葉尊就看到了人羣中的曹清歌、曹暖暖、燕玲,雖然他並沒有離開多久,可感覺好像闊別日久,不由得腳下加速。
曹暖暖早就翹首以盼,見到葉尊高大的身影怎能剋制,“爸爸!爸爸!我在這裡!”看起來好像她是被接機的那一個。
葉尊快步走出去,迎上被曹清歌放開的女兒,一把抱起曹暖暖,“讓爸爸看看瘦了沒?”
曹暖暖習慣性的抱住葉尊的脖子,用力的親了一口葉尊的臉頰,然後否認,“沒有,沒有,”可接着好像發覺不對,又點頭,“瘦了瘦了,暖暖瘦了,爸爸你看我像不像媽媽?”
葉尊雙手卡住女兒的腋下,把曹暖暖託離懷抱,仔細觀瞧,今天曹暖暖明顯被曹清歌精心打扮過,穿了一身青花瓷小旗袍,長髮被挽起來,髮髻上還插了一個同樣是青花瓷圖案的小扇子,腳下是一雙同樣青花瓷的繡花鞋,如此淑女的打扮搭配上曹暖暖那足以萌化世人的小臉蛋兒,葉尊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詞語形容自己女兒的嬌俏可愛,“嗯,像媽媽,不但像媽媽,更像爸爸,也只有我才能生出這麼好看的閨女!”
曹暖暖咯咯的笑,幾天來見不到爸爸的委屈早就煙消雲散,衝曹清歌招招手,“媽媽,你快來,我把爸爸也讓你抱抱!”
曹清歌當然希望在葉尊懷裡的是自己,可她總不能當衆吃女兒的飛醋,這會兒被女兒這麼一說,頓時氣憤,“你這個鬼靈精!”
不等曹清歌再矜持,葉尊一拉她的手臂就把她帶入懷中,單臂環住腰肢,“暖暖多體貼你,怎麼還不識好歹呢?”
曹暖暖也順勢親了一口曹清歌,“媽媽,舒服嗎?”
曹清歌明明很享受此刻的溫存和幸福,可還是白了一眼葉尊,“鬆開!我要和瑞哈娜說話!”
葉尊知道這對姐妹多年不見,一定有說不完話,他們夫妻的溫存在晚上而不是現在,鬆開了手臂。
此時站在邊上的瑞哈娜早已淚流滿面,看到曹清歌脫離葉尊的懷抱看向她,頓時哇的一下哭了出來,衝超情歌奔過來。
兩個相隔二十幾年未見的姐妹,抱在一起,一個哭的像個孩子,一個默默流淚像個母親。
這個空當,葉尊也利用起來,跟燕玲介紹葉琛。
燕玲其實是很羨慕葉琛的,能成爲葉尊的親傳徒弟,這是多麼幸運的事情,她雖然也被葉尊帶入修真門檻,但終歸是葉尊代人收徒,她的正牌師父並不是葉尊。
葉琛對燕玲也僅僅是點點頭,算是認識了,但對曹暖暖卻異常的上心,可他的社交能力又基本爲零,連跟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子說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憋了半天,說出一句,“你好,我是葉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