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這個男人也和葉尊他們一樣,在十六層下了電梯,看來也是要找代理註冊公司的。
等出了電梯,曹暖暖搖搖葉尊的手,“爸爸,剛纔那些是警察叔叔嗎?”
“是呀,怎麼了?”葉尊問道。
“警察叔叔不是抓壞人嗎?爲什麼吧那個阿姨抓走了?”曹暖暖剛剛沒問就是在想這個問題,想不明白才問。
“警察叔叔除了抓壞人,也保護好人啊,剛剛那個阿姨就是好人啊,我們在兒童藝術中心見過她,在三清觀也見過她,記得吧?”葉尊蹲下來,幫女兒把散掉的鞋帶繫好。
曹暖暖早就忘了,想了想,“爸爸,我忘了。”
葉尊颳了一下女兒的小鼻子,“那你記得三清觀的豆腐嗎?”
“記得!好吃!”曹暖暖馬上響應。
“曹小豬啊,曹小豬,你是真的就記着吃啊,”葉尊笑道。
曹暖暖已經對這個稱呼不在意了,豁達的很,“爸爸,快去辦事,我要和笑笑姐姐還要去吃冰淇淋。”
代理公司很正規,接待窗口有五六個,沒有五分鐘,葉尊就交了定金,他要的是最快的服務,也是最貴的,兩天就可以把一切手續辦完。
等葉尊和兩個小丫頭走出寫字樓,又是和那個渾身土腥味和血腥味的男人前後腳,他走下臺階,葉尊他們正走出大門。
這個當口,從寫字樓大門右側衝過來五個男人,其中兩人手中有槍,看樣子絕不是警察,那就一定是悍匪了。
葉尊第一反應就是抱起女兒,然後拉着騰笑笑後退,往寫字樓的角落裡退去。
那個盜墓賊比葉尊的反應要慢不少,等他看到來人的時候,那些人已經接近他不到十米的距離,盜墓賊反身往寫字樓裡狂奔,那兩個持槍悍匪果斷開槍,各開了三槍,只有一槍打中盜墓賊的大腿。
華夏禁槍之嚴格,全世界都少有,所以百姓對槍都有這極大的恐懼,聽過槍響的更是少之又少,這幾聲密集的槍響讓周圍的百姓都嚇破了膽,趴在地上的有之,四散奔逃的有之,也有不怕死的找到掩體看熱鬧。
可寫字樓內的人就沒有這麼好命了,因爲悍匪們已經跟隨盜墓賊跑了進來,除了葉尊幾乎所有人都在驚恐的逃跑,遠離大門。
這種情況,葉尊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讓女兒進入幻境,還低頭問徒弟,“師父可以讓你進入幻境。”
“師父,不用,我不害怕,”騰笑笑很鎮定,這根本不是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鎮定。
“唉,師父多想你可以和普通的孩子一樣,可終究是不可能了,到我身後去,”葉尊看開了,既然命運給了騰笑笑那樣的經歷,讓她遺忘或者改變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順其自然吧。
騰笑笑聽話的移動到葉尊的身後,但卻很好奇的看向那羣悍匪,準確的說是好奇的看向那兩把冒着青煙的手槍,殺戮和血腥她見的多了,但現代化熱武器,她還是頭回見。
盜墓賊沒有放棄,繼續踉蹌的奔逃,推開寫字樓的大門撞倒了一個大花盆,在倒地的同時,他把手裡一個乳白色的東西塞進了花盆的土中,然後爬起來繼續跑。
大腿中彈嚴重影響移動速度,盜墓賊沒有跑出去幾步就被那幾個悍匪中沒有拿槍的人撲倒在地,他沒有過多的掙扎,認命似的束手就擒,悍匪們很囂張,既沒有蒙面也沒有躲避攝像頭,架起盜墓賊就走。
可他們不知道剛剛寫字樓門前發生了什麼,雖然那些武警和便衣車輛已經開走,但並沒有走遠,這邊發生槍響,傳出去很遠,這些車輛迅速回轉,悍匪架着盜墓賊剛走出寫字樓大門,就看到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一邊在疏散圍觀人羣,一邊包圍了寫字樓大門。
“操!條子怎麼來這麼快?”其中爲首的一人罵道,“退回去!抓人質!”
葉尊一腦門官司,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給了丹藥,招來了這麼多人,現在悍匪要跑路卻被這些人堵了回來,抓人質?還有比自己看起來更好的人質嗎?
當然沒有,帶着兩個孩子的奶爸,這簡直就是人質中的愛馬仕!
悍匪的首領一進入大廳就開始掃視四周,帶着兩個孩子的葉尊,猶如黑夜裡的燈塔照亮了他的前路,“你!帶着孩子過來!別逼我開槍,聰明點兒!”
寫字樓外,那兩個沒有上直升機的龍魂成員也趕到,透過落地玻璃牆見到悍匪在恐嚇葉尊,兩人馬上擺手讓謹慎靠近的武警們停止靠近,“別動了,看戲就行了,這羣二傻子也是真倒黴。”
葉尊是誰?那是龍組長再三囑咐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得罪的大神,威脅他?別說拿着槍,就是拿着RPG也只是一堆廢鐵。
龍魂成員知道葉尊的厲害,武警們卻不知道,帶隊的問道:“兩位,不作爲,不太好吧?”
其中一人說道:“那就圍住門口吧,準備進去抓人。”
葉尊牽起騰笑笑的小手,走過去,路過那被撞倒的花盆的時候,他心念一動就把剛剛那盜墓賊藏進花盆裡的東西收入了寰靈戒。
剛纔那盜墓賊把東西放入花盆後,葉尊就好奇的真元離體撥開泥土,把那東西看了個清楚明白,那是一塊白玉腰牌,因爲年代久遠和深埋地下有些發黃,整體是不規則的方形,上面除了邊緣裝飾花紋,中心的圖案是一個獅子樣子的神獸俯身將要躍起的樣子,與獅子的最大差別是這神獸長了一對山羊角。
葉尊知道那是上古洪荒神獸白澤,把白澤作爲腰牌圖案,在任何的歷史資料中都不曾出現,那是漢武帝劉徹的首創,之後有沒有傳承下來,葉尊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對這腰牌產生了興趣。
當年在長安皇宮,葉尊親眼見過這腰牌,是在一箇中年人的身上,他只有一個職責就是保護劉徹的安全,無時無刻不在劉徹的身邊,在迎接李廣利的那場宴會上,劉徹還讓衆人傳看了這腰牌,說是他親手繪製,讓工匠照做的。
而那些佩戴着白澤腰牌的人,被劉徹命名爲,白澤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