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不發威不行了。
智傑聞言,他一臉滿是笑意的走到了廖便衣的身邊,然後,他伸手拿過廖便衣手中的菜刀,低下頭看了看竈臺上乾乾淨淨的木板,他的口中滿是笑意地說道:“我剛剛看了,這一個兇案的兇器就是這一把菜刀,而且,作案的犯人就是咖啡廳的員工。”
額……
“啊……就這麼簡單而已?”
小寶玉和林莊在聽到了智傑的推論之後,他們兩個人一臉羞愧的捂着臉蛋,什麼話語也沒有說。
“好!好!還真是簡單而又驚人的推理啊!”
一旁,張悅在聽到了智傑口中的推理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思索的神色,不過,他的口中還是勉強的鼓勵着智傑道。
可是,在場之中,廖便衣在聽到了智傑口中說的話之後,他的口中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口中滿是大聲地說道:“大家,大家來看一看啊!這裡面有人說查出來真兇了啊!大家快來看一看啊!”
“都給我停下你們手中的工作,小寶玉的人說知道了兇手就在這裡,大家快來看一看啊!”
伴隨着廖便衣口中的大笑聲,頓時,周圍那些正在檢查着便衣和法醫們,紛紛的停下了自己手中的舉動,朝着小寶玉的方向看了過來了。
一時之間,小寶玉和林莊等人就成爲了衆矢之的!
他們幾乎可以肯定,周圍的所有便衣們都紛紛一臉不屑的看着他們,而且,還是在看着他們出醜!
小寶玉和林莊兩個人相互對看一眼對方,他們都可以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三個字——死定了!
當然了,這一切的事情是建立在智傑沒有找出兇手的情況下,可是,智傑會找不出兇手到底是誰嗎?
哎!
我又要威風一次了!
在心中暗暗地思索着的智傑,一臉自信的從一旁走了出來,他伸手指了指竈臺上的菜刀,一臉滿是笑意地對着張悅說道:“放心吧,我所說的一切事情都是有證據支持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解釋給你們聽的。”
“哦……”
當張悅在看到了智傑臉上自信滿滿的笑容之後,他的心裡面忽然升起一股詭異的感覺,眼前這一個人似乎真的是可以找到兇手吧!
“哈哈,小子,你是不是在說笑啊!”
“你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就想着要結案,那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福爾還要聰明呢?”
在這個時候,那一個廖便衣再一次站出來對着智傑嘲諷道,他的臉上滿是戲虐的神色,似乎,不將智傑打擊得體無完膚,他一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一般。
“哎!”
“我想知道,你是猴子清來的逗比嗎?”
面對着廖便衣口中滿是嘲諷的說話聲,智傑一臉淡然的表情,只是,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卻一下讓廖便衣臉上變得猶如猴子的屁股一般通紅。
“你,你敢辱罵我?”廖便衣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智傑,他的口中滿是憤怒地說道。
“別呀,我可有沒有說你,是你自己心虛承認而已。”智傑攤了攤手,一臉滿是無奈地看着廖便衣說道。
“你……”
廖便衣一臉滿是憤怒的看着智傑,他的口中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卻是被一旁的張悅給打斷了,一股猶如泰山一般沉重的氣勢,就從他年老的身上爆發出來,彷彿,他的身上揹負着一座巨山一般,他的口中很是嚴肅的看着智傑說道:“好了,我們給智傑一個機會,讓他告訴我們,到底他有着什麼證據。”
在聽到了自己的老大都發話,所以,廖便衣也只能夠一臉憤憤不平的看着智傑說道:“這個,那好吧,我就看一看,他可以說出什麼天花來。”
“首先,兇手用的兇器是我手中的這一把菜刀。”智傑說完之後,他揮了揮自己手中那一把的嶄新菜刀,一臉滿是肯定地說道。
“什麼?”
在智傑口中的話語落下的時候,一旁,一個臉上戴着老花眼鏡的法醫,立刻一臉不相信地說道:“不可能,我們檢查過了,死者脖子上的傷痕並不是被利刃劃傷,而是被鈍刃殺死的。”
“很簡單!”
面對着法醫口中的疑問,智傑的口中滿是笑意地說道:“你看,將菜刀反手握着,這樣子的話,是不是被鈍刃劃過?”
說完,他伸手將手中的菜刀劃過一旁的竈臺上,立刻,竈臺上就出現了一道又粗又扭曲的刀痕。
“這個?”
看着竈臺上的刀痕,那一個法醫一臉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急忙的走前幾步,將自己手中的圖紙跟刀痕比對了一下,接着,他一臉驚呼地說道:“這麼可能?傷口幾乎是一模一樣!”
“傷口一模一樣?難道說,這一把菜刀就是真正的兇器?”張悅在聽到了法醫說的話之後,他的雙眼之中流露出一抹深思的神色,口中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着。
可以隨意在竈臺上留下劃痕,這一份修爲就是我也沒有!
望着竈臺上一道如鐵三分的刀痕,張悅的眼神深處滿是一陣震驚的神色,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不是智傑的對手。
“太好了!繼續!”
小寶玉在聽到了法醫說的話之後,他的心裡面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隨後,他一臉滿是鼓勵地對着智傑說道。
“原來如此,利用反面原理嗎?”林莊伸出右手託着下巴,口中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
將周圍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智傑的心裡面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第一步了,現在,所有人都對於自己的推理有了初步發認可了,接下來,只要自己加緊節奏,絕對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厲害的。
“你們看,這一把菜刀上面,有着一些斑白的骨粉,你們可以去查看一下,是不是跟着死者的骨頭基因一致。”頓了頓,智傑繼續地指着自己手中的菜刀說道。
“什麼……我看看……”一旁,早就相信自己推理的法醫,小心翼翼的捧着智傑遞過來的菜刀,放到一旁的器材箱子上檢查着。
“兇手之所以將菜刀洗乾淨,就是爲了減少一切被發現的可能。”智傑的雙眼在所有人的臉上掃了掃,之後,他的口中滿是得意地說道:“接下來,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兇手到底是誰!”
一聽到了這
一句話,在場所有人的臉上都精神一振,因爲,他們幾乎都可以肯定,智傑的推論幾乎是正確的。
一下子,在場之中的氣氛都變得嚴峻了起來,所有人都朝着周圍的同伴看了看,畢竟,可以動用廚房之中的菜刀的人,也只有咖啡廳的自己人才有可能做到!
躲在人羣之中的某一個人,在看到了自己使用的兇器被找到了之後,他的臉上猛地一變,心中已經升起了逃跑的念頭了。
這個時候,已經相信智傑推理的張悅,一臉滿是疑惑地對着智傑詢問道:“那麼,兇手到底是誰?”
不僅僅是張悅,就連在場之中的所有人,都一臉滿是好奇的看着智傑,他們都紛紛的想要知道,到底兇手到底是誰!
“你們知道第一個報案的人是誰嗎?那個人就是兇手。”智傑看着人羣之中的某一個人,他一臉滿是肯定地說道。
頓時,在智傑的口中說完的時候,一旁,所有的便衣們紛紛的轉過頭朝着一旁的某一個人看去,那個人就是咖啡廳的經理,也是這一家咖啡廳名義上的負責人!
咖啡廳的經理武順,在看到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以後,他的心中微微地一頓,一臉故作委屈地說道:“我怎麼可能是兇手啊?明明就是我第一個報案的啊!我怎麼可能是兇手啊?”
對啊!
在場之中所有人,在聽到了咖啡廳經理說的話之後,他們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畢竟,按照警案學來說,一般報案的人不可能是兇手的!
於是,在場之中的所有人,紛紛的將眼神落在了智傑的身上,他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那一陣炙熱的眼神,卻是在告訴着智傑,讓他快一點將答案說出來。
哎!
如此簡單的案子你們都看不出來,怎麼可能當得了便衣呢?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今天的天氣這樣子涼爽,可是,武經理的身上卻一身臭汗味嗎?”智傑巧妙的將武順身上的疑點,告訴給了在場的所有人。
聽着智傑口中說的話,所有人紛紛一臉滿是仔細的打量了武順一下,果然,在他的身上的確有着一股隱隱約約的臭汗味道。
“這一股味道並不是什麼臭汗味,而是,他在收拾竈臺上的肉塊的時候,身上被肉塊的血水濺到了,而且,你們可以去查一下,地面上的血水和他身上的血水,其實是一樣的,而且,都是屬於活魚的血液。”智傑一臉有根有據地解說道。
撲通!
就像是說好的一般,在智傑口中說的話落下的時候,一旁,那一個武順一臉滿是崩潰的癱倒在地上,他的雙眼之中滿是一陣絕望的神色,很明顯,這個就是罪犯被揭發的時候,最常見的舉動了。
“嘎嘎……”
在看到了武順的舉動之後,在場之中的所有人紛紛的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
要不是他們知道這一家咖啡廳的背景驚人,恐怕,他們還會以爲眼前這一個經理氣勢就是智傑請來的託了!
就算是他們之中張悅的身份地位,恐怕也比不上這一個武順的經理的地位,因爲,站在武順背後的人就是古董界武家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