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種事情,當然這頓鐵鍋燉大鵝是少不了的。雖然袁美希小外套對大鵝的恐懼可以說是直擊靈魂,可是也已經含淚吃了兩大碗。
“燉的大鵝好吃嗎?”錢元覺着有些好笑的問道。
不知道是爲什麼,他現在一看到袁美希和大鵝他就特別想笑。這可能就是昨天錄完節目的後遺症吧。
袁美希聽到錢元這般問他,臉都綠了。甚至覺着碗中的鵝肉都不好吃了。
“燉的大鵝當然好吃,就是有點小恐懼。”她難過極了。
不敢想象這種事情是她經歷過的。
“這不是正常的情況,別說是你我都有點害怕。”顧玖安慰着她道。
她捫心自問自己除了打針什麼都不害怕,但是沒想到竟然能被一懟大鵝給嚇得不行。
袁美希看到她也害怕瞬間就放心了,因爲在她的心裡顧玖一直都是什麼都不怕的存在。
“唉,看到你也害怕,我就不覺得有什麼了。”袁美希感嘆道。
畢竟一個人害怕那是恐懼,一堆人都被弄出陰影了,那就是這個大鵝的本事了。
顧玖同沈煜就在這住了一夜,今天的商務便走了。
走的時候袁美希跟不情不願得跟在顧玖的身後送她。
“你怎麼不能一直當常駐嘉賓呢,我自己在這裡都要無聊死了。”要不是她性格開朗,怕是這個時候早就別逼的絕望了。
這個節目哪裡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個節目當中只有她一個這個姑娘。而且這幫男人的話題都很無聊,有 很多的話題都不是現在年輕人們喜歡聽的,所以她便只能一直的去cue他們。
“乖,你好好工作,我還有戲沒拍完呢。”顧玖抱着她,安撫似的在其後背處撫了撫。
“好吧。”一聽到拍戲袁美希瞬間就蔫了。
有些時候當一個綜藝咖,也挺好的,畢竟這個比拍戲的時候簡單多了。雖然有的情況下會有劇本,可是大多數都是好的情況。
“我覺着我工作挺好的。”袁美希果斷道。
“那就好好工作。”顧玖道。
“嗯嗯,改天見。”
袁美希是目送顧玖上車的。她的眼神當中包含着濃濃的不捨。
顧玖同沈煜做的是一個車,顧玖爲了避嫌刻意坐的遠遠的。可是一個車就那麼的大,就算在逃能逃到哪裡去。
很快沈煜看着被扯下來的鏡頭盪漾了,他很自信的覺着,在這段時間的新的經歷的相處中,顧玖絕對喜歡過他。
只是因爲攝像頭人多,所以她纔不好意思去同自己在一起。
顧玖的刻意避嫌在他這裡瞬間變成了的女兒家的矜持。如果顧玖知道這人是這麼想的,一定會把拳頭放在他的臉上摩擦,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
“你沒什麼對我想說的嗎?”沈煜看着顧玖,還有這幾分忐忑的問道。
他對顧玖現在的心理情感很是複雜,他現在的思想就是又愛又怕。他相信顧玖不是像導演組那般說的有背景的姑娘。
即便是經紀人再怎麼阻攔他,他都覺着這些人是故意嚇唬他的,甚至還是一堆有眼無珠的人。
“沒有。”顧玖很是冷漠看着窗外回答他。
她怎麼可能有想對他說的話。這人怕是同自己炒cp炒的魔怔了吧。
“不可能。”沈煜很是確定的說道,語氣中還有這幾分堅定。
“。。。”顧玖懶得理他,只想快些到地方,這樣到了節目組的大本營,打聲招呼,她就能走了。
“女人,你不要故作矜持了,我知道你喜歡我。”他模樣輕挑的看着顧玖,語氣中帶着幾絲霸道總裁纔有的邪魅狂狷。
顧玖扭過頭看着這腦瓜子進水的男人,有些受不了的怒懟道:
“你腦袋是有病嗎?”
如果他真是一個霸道總裁,對自己說這話也就罷了,畢竟惹不起。你一個頂天算是資本主義的玩物,也好意思同自己說這種話。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不喜歡我嗎?”沈煜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
“?????”她特麼躲避他都來不及哪裡就喜歡他了。這人怕是腦袋真的有毛病,而且還是病的不輕的那一種。
“你能不能好好的。”顧玖警告道。
如果這個人在跟這種被下了降頭一樣,他也不介意給這個人一大腳。
“我是認真的,我喜歡你很久了,我相信你也喜歡我很久了,之前對我反應那麼大一定是女孩子家的矜持。我現在正式對你展開追求。”沈煜雖然很認真的看着顧玖。
可是 顧玖看着他的眼睛中閃爍着綠油油的光芒,那中光芒是對一個女人的渴望與佔有。
顧玖看着他那個樣子,想到被他迫害的姑娘們,着實是被噁心到了。
“我不喜歡你,我看到你就煩,你能聽懂嗎?”顧玖害怕他中聽不明白便反問着。
“能,你肯定喜歡我。我這麼優秀你怎麼可能不喜歡我,我都沒嫌棄你背後有金主,你嫌棄我做什麼?”他的話越說越激動,也越說越難聽。
顧玖聽這話聽的有些皺着眉頭。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顧玖很想象自己該怎麼面對這個十足十的傻逼。
司機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默默的將車載音樂的聲音調到了最大的聲音。
而沈煜見這姑娘是自己得不到的人,便色心大起,抓住顧玖的手就打算在顧玖的身上上下其手。
顧玖看着他的動作,很是氣憤的那着手中的包快速的打在沈煜的頭上。
司機大哥看着他們兩個人的動作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裝作看不見。
像這種人渣被人打死都沒有什麼值得幫助的。
顧玖今天背的包包是那種硬質牛皮。打一下很疼很疼,尤其是皮包上的貼臉抽打在臉上更疼。
沈煜也沒想到顧玖能反應的那麼的激烈,他也有些氣憤的想去打顧玖,顧玖向來最討厭這種揩油不成還氣急敗壞的男人。所以她打在他的身上一點都沒有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