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的傷在顧淮言精心的照顧下,非常迅速的恢復了,而且這段時間恢復的不僅只有顧玖骨裂的傷口,還有她那得有一年不長的體重。
因爲對自己的好奇,顧玖將電子秤搬到臥室,看着顧淮言很是神秘的問道:
“你猜我在你家住的這一個半月胖沒胖?”
顧淮言輕輕撇了一下顧玖那已經微微有一點圓潤的鵝蛋臉默默的點了點頭道:
“胖了。”
“嗯?我最近一直在控制飲食。”顧玖的戰鬥力一下子就出現了,她雄鄒鄒氣昂昂的抱着電子秤看着顧淮言。那眼神暗暗透露出一股子殺氣。
顧淮言看着她那很是可怕的眼神,果斷改口:
“你沒胖,胖的是豆包。”
據顧淮言的眼神不靠譜的統計下,顧玖這段時間最少要胖兩斤。雖然顧玖每次吃的飯都不是很少,大約是身體的問題也沒有過多的發胖。
顧玖不死心的將電子秤放下穿着拖鞋上去,看着電子秤一直在跳動的數字很是慌張的下來。
“不不不,鞋子沉。”
說罷,又把鞋子脫了下去,站在原地想了想又去屋子裡換上更輕薄的睡衣。方纔心滿意足的站在電子秤面前。
顧淮言就這麼翹着二郎腿很是仔細瀟灑的看着顧玖一趟接着一趟的走動,不禁沉思似的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問道:
“你們女生稱體重戲這麼多嗎?”
顧玖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扭過頭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顧淮言道:
“你知道你爲什麼這麼大歲數沒有女朋友嗎?”
“因爲我眼光高。”顧淮言很是不要臉的回覆着。
“No,是因爲不理解女生。”她回答。
“那你理解嗎?”顧淮言反問道。
他大學的時候報過一門選修課是心理學,當時報課的時候純粹是因爲看過一個動漫,裡面的男主就是一個心理學家,善於觀察人的各種微表情來讀懂內心的想法。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男主會催眠。當時年少無知的小顧同學對這種東西簡直神往的不行,所以就報了這門選修課。
結果他發現當學校老師給同學們表演催眠的時候,那同學是個託。這件事情給顧淮言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他甚至都覺着學習沒有用。
他也不是在那一學期的選修課中別無所獲。他記着當時一個同學正在熱戀期,女朋友總是無緣無故的生氣。
學霸的思維是跟正常人不一樣的,尤其是理科學霸,他傻不拉幾的根據女朋友的生氣時間地點還有事件畫出了一個樹狀統計圖。
統計了許久也沒有統計明白這纔去在課堂上問老師的,而老師卻是一個男老師。他記得當時老師一臉惆悵的抓了抓那沒有幾根的頭髮,聲音格外的深沉的說:
“孩子,如果我能讀懂女人的心,我也不至於結婚二十年天天捱罵了。”
“我也不理解。”顧玖攤開手,聲音抑揚頓挫的回答着。
笑話,女人的心思女人都讀不懂。
“那你還諷刺我。”
“…………”
顧玖深知自己理虧不能爲難一個單身這麼久的男同胞,她乖乖的抱着秤去稱體重了。
只是秤的時候她看着眼前的這個重量,驚的眼睛都要掉了下來。
“我的媽,58公斤。”
她急忙的回頭看着電子秤的邊邊,果不其然在邊邊處有一個作亂的腳在壓着顧玖的秤,顧玖很是不留情面的用力踩到那隻腳上,臉亦是兇狠狠的看着對方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還是不想活了。”
顧淮言立馬舉雙手投降,果然女人不能惹,這一腳下去他差點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這人怎麼玩不起呢!”顧淮言小聲的抱怨道。
經過這麼久的時間相處,顧淮言深刻的體會到了顧玖的脾氣。他本來看着顧玖的臉覺着對方也就是一個性格冷冷的不願意說話的姑娘。
但是沒想到對方話很多脾氣也很暴躁,好在只是一小會。暴躁個幾分鐘就好了,所以有些時候顧淮言還是挺喜歡逗她的。
“就你玩的起!”顧玖回懟着。
說完她又上了秤只是這回體重竟然還不動。還是五十八公斤上下搖擺着。她一直偷偷的盯着角落處,盯了半天終於看到了那個作亂的白爪子。
她眼疾手快的捉住那白色的爪子,與豆包那充滿不智慧的眼神對視着:
“你這狗子要幹嘛?”
“嗚~汪。”二哈對着顧玖的臉叫。
顧玖現在已經能摸清楚對方的脾氣了,所以即便是看着豆包在自己的臉前叫她也一點不害怕。
“你叫什麼叫,壞狗。”她不能容忍的吵了回去。
“嗚~汪汪汪汪汪。”豆包二哈瘋狂輸出着,也不知道它在說什麼,可是看着現在的樣子如果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應該是在罵人。
“你在罵我?”顧玖有聲音大了幾分貝。
可是豆包是何種狗?它可是吵架沒輸過,打架沒贏過的二哈啊。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瘋狂的對着對方輸出着。而顧玖覺着她用普通話說它可能也聽不懂。
所以乾脆估計同她一起汪汪地叫着。而顧淮言看着兩個人對戰的這麼激烈默默的拿起手機爲二人錄着像。
而心中異常腹黑的想:
“等着你哪天心情不好的時候給你看。”
顧玖作爲一個人當然是比不上所謂的狗子了。人這種東西只能在行爲上比狗還狗,但是在喉嚨的運用方面顧玖只能甘拜下風。
她仔細的思索着豆包害怕什麼,隨即就將拖鞋扔到了豆包的身邊,語氣中充滿了恐嚇的意味:
“豆包,你再同我吵架老子就拿拖鞋打死你。”
而聽到豆包的耳朵裡大概便成了這個樣子。
吧啦阿拉巴啦拖鞋吧啦吧啦打死你。
聽到這話她果斷的跑到了自己平常睡覺鐵籠子裡,而且還非常恐懼的將籠子外面的門給帶上了。
顧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奇奇怪怪的操作,她被震驚到了:
“它回家竟然還知道關門?”
“是啊,它欺軟拍硬嘛。”